1986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一名连长冒着生命危险给一名战士带去了烧鸡和茅台酒,正当两人喝的起劲时,军长的电话打了进来,随后一番话让这名战士痛哭流涕。 1986年,在中越边境的老山前线,有个叫211高地的地方,外号“绞肉机”、“火葬场”。 当时,一个24岁的小伙子,名叫邢志强,主动请缨要去守这个地方最危险的1号哨位。军长钱树根亲自给他敬酒,一杯接一杯的茅台往下灌,师长把自己的“00001”号战斗徽章,亲手戴在他胸前;团长一个大男人,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可偏偏是主角邢志强,一脸的平静,好像要去参加的不是一场随时可能送命的战斗,而是一场普通的野营。 211高地其实就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但它的位置太要命了,像一把尖刀插在越南人的补给线上。谁控制了这里,谁就掌握了主动权。所以,为了这个弹丸之地,双方都拼了老命。咱们的部队好不容易才拿下来,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一个英雄的67军595团,打到最后几乎失去了战斗力,被拉下去休整。 可想而知,守住这里有多难。越军的炮弹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冷枪冷炮更是家常便饭。阵地上的土都被炸松了一米多深。 邢志强要去守的1号哨位,就是这把尖刀的刀尖,离越南人的阵地,最近的地方只有几米远。 在誓师大会上,邢志强主动站出来,理由就三条,简单粗暴,但谁也反驳不了:“第一,我是班长,我不上谁上?第二,我是党员,我得带头。第三,我家兄弟五个,不差我一个!” 话音落地,全场死寂。这个来自甘肃庆阳的农村娃,用最朴实的话,把生死的选择题给做完了。 就这样,邢志强带着两个战友,钻进了那个后来让无数老兵闻之色变的“猫耳洞”。 “猫耳洞”里是什么人间地狱。那其实就是个天然的石头缝,矮得直不起腰,窄得伸不直腿。 热带的雨季,洞里能积水到腰部,战士们就光着身子泡在泥水里,皮肤一块块地溃烂,这就是后来很多老兵都有的“烂裆病”。天晴的时候,洞里又闷又热,温度能超过40度,跟个蒸笼一样。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虫子到处爬,往你腐烂的伤口里钻。 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生火,甚至不敢随便上厕所,只能用罐头盒解决,然后冒着生命危险扔出去。为了减少排泄,他们就得玩儿命地节食。后方送来的最好的罐头,大部分都便宜了洞里的老鼠。 在这种鬼地方,邢志强一待就是117天。 刚上去没几天,一场越军的偷袭就来了。战斗结束后,两位战友一个被炸断了腿,一个重伤昏迷,邢志强自己右眼和腿部也中了弹片。他硬是自己用手把弹片抠出来,拿纱布一裹,咬着牙继续扛。军长下了死命令让他下来养伤,他回了句:“阵地我最熟,现在换人上来,等于让他送死!”硬是把命令给顶了回去。 这117天里,他身边的战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他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1号哨位上。 故事讲到这儿,才到最戳人心的部分。 1986年6月的一天晚上,邢志强正警惕地盯着洞外。突然,一个人影摸了上来,他差点就开了枪。定睛一看,是他的连长。连长也是个狠人,居然冒着被狙击手一枪爆头的危险,穿越雷区爬了上来。 他没多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是一只烧鸡。然后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小瓶茅台酒,拧开一个手榴弹的后盖当酒杯,倒了满满一盖子递给邢志强,压低声音说:“志强,生日快乐!” 邢志强当时就懵了,在这种地方,谁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他看着眼前的烧鸡和茅台,还没来得及感动,就一把将连长往洞外推:“连长你快走!这里太危险了!” 就在这时,洞里的军用电话响了。邢志强拿起来一听,竟然是军长钱树根!老将军在电话那头,声音洪亮:“小邢,听说今天是你生日啊。我这儿也没啥好送你的,给你唱首歌吧!” 然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军长那五音不全,甚至有点跑调的歌声:“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就是这首跑调的歌,让这个在炮弹下眼都不眨一下,瞬间绷不住了。他一边听着,一边嚎啕大哭,眼泪混着汗水和泥水,流淌在这片浸透了鲜血的土地上。 他感受到了最极致的温暖。一只烧鸡,一盖茅台,一首跑调的歌,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从连长到军长,整个部队都在看着他,记着他,关心着他。这份情义,比任何军功章都重。 在邢志强的坚守下,奇迹发生了。在他驻守的117天里,他一个人就打退了越军二十多次偷袭,毙伤敌人三十多个。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所在的五连,在他守卫1号哨位期间,创造了零阵亡的记录!要知道,在这之前,这个阵地平均每天都要倒下三名战士。 “老山第一兵”的称号,就这么叫响了。 战争结束后,邢志强带着一身的伤病回到了地方。他先是在陕西宝鸡电信局工作,后来又成了一名刑警,直到退休。他很少跟人提起当年的事,有人劝他多宣传宣传自己的英雄事迹,他总是摆摆手:“跟那些埋在南疆的兄弟们比,我能活着回来,能跑能跳,已经很奢侈了。”
志愿军四任司令员,对整体战局影响最大的,是哪两位?“1951年4月13日,飞机
【2评论】【6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