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戴笠肃奸时,对汉奸潘三省很厌恶,就给他上了镣铐。唐生明去探望时,潘三省哭着说:“您一定得帮我跟戴老板求求情啊!” 铁链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中,这位昔日上海滩的赌场大亨蜷缩在南京看守所的角落里,油垢板结的头发下,那双曾精光四射的眼睛只剩下绝望的浑浊。 谁能想到,二十年前霞飞路的夜晚,水晶吊灯下的潘三省用金打火机点燃雪茄,翡翠扳指映着火光,身后保镖清一色配着柯尔特手枪,江湖人称“夜皇帝”? 这个宁波裁缝的儿子初闯上海滩时连件像样长衫都没有,却凭着胆大和算账的本事,拜入青帮杜月笙门下。 1935年法租界的“百乐门”赌场成了他的摇钱树,专坑洋人的赌局设计让黄金荣都夸“小潘会做人”。 上海沦陷那天,日军宪兵队长佐藤踹开丽都赌场大门,潘三省正清点金条。 他没半点犹豫,当场献上二十根金条作“皇军辛苦费”,转身就把霓虹灯换成太阳旗。老主顾骂他汉奸,他晃着汪伪委任状冷笑:“活命生意,不寒碜。” 暗地里拨算盘:日本人抽三成红利,却默许他垄断虹口区鸦片运输,比交租界保护费划算多了。 潘三省把赌徒本性发挥到极致。他白天帮日本人搜刮棉纱、西药、粮食,甚至把三百箱盘尼西林送进日军仓库。 夜晚却推开“福”字匾后的暗格,左边码着日军布防图,右边叠着汪伪密电码。军统女特务张素贞带着穿貂皮的唐生明登门时,他眼尖认出对方劳力士金表是去年香港拍卖会的压轴货。 赌输八十两黄金的账本下,压着的正是日军清乡计划。 最讽刺的是1943年汪精卫访日,潘三省把密电码塞进雪茄盒传递重庆,事后竟收到戴笠亲批的“曲线救国”勋章。 可军统档案里,嘉奖令角落留着钢笔批注:“此獠贪财,可用不可信。”他给戴笠送别克轿车,后座夹层却偷藏两百斤烟土,美其名曰“特别经费”。 日本投降当夜,潘三省还在阳台上开香槟。霞飞路灯火通明,他不知戴笠飞机已落地,肃奸名单将他列为第三号。 军统冲进六国饭店时,姨太太抱着装金条的皮箱逃窜,呢子大衣下露出半截“一等治安勋章”绶带。 戴笠特别下令加戴三十斤重镣铐,其他汉奸鲜有此“待遇”。这不仅是惩戒汉奸,更藏着私人恩怨——早年戴笠未发迹时,曾在潘三省赌场输钱受辱,钢笔尖生生戳穿档案纸的恨意攒了十年。 当唐生明带着食物包裹探监,潘三省抓住救命稻草:“我给军统留包间传情报,戴老板讲过要发勋章格呀!” 唐生明蹲下来反问:“现在知道怕了?当年运粮给日本人时,想过上海郊区有人饿死吗?”潘三省哑口无言,只会重复“我错了”“愿捐家产”。 唐生明找戴笠求情反遭冷眼:“他给日本人运药害死多少兄弟?”更把潘三省转押到地狱般的看守所——数百人挤在仓库改的牢房,仅有一个厕所,馊饭里爬着蛆虫。 公审大会上,账册里三百箱盘尼西林的记录念完,旁听席炸开“枪毙他”的吼声。 命运的轮盘突然卡住。1946年3月戴笠坠机身亡,军统乱作一团。毛人凤掌权后,潘三省竟被悄悄释放。走出牢门时,家产早被抄没,妻妾死的死跑的跑。 他佝偻着背坐船到香港,昔日的赌场大亨在码头扛麻袋跌进污水沟,路人咒骂:“老东西不长眼。”中风后瘫痪在床,只能对零星访客念叨百乐门的风光往事。 潘三省至死没明白,戴笠给他上镣铐那刻,锁住的何止是双脚?那是历史对投机者的最终审判。赌桌红黑轮转间,他押注黄金白银,却忘了家国大义才是庄家最后的底牌。 信息来源 中国文史出版社《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纪实》 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上海通志·抗战卷》 《肃奸行动档案汇编》
1955年,毛主席说:“论功、论历、论才、论德,粟裕可以领元帅衔,”之后周总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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