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想让刘伯承担任总参谋长,但是,刘伯承婉拒了,说:“总参谋长我已经当过四次了,总没有当好嘛,这次就不要再去当啰。” 很多人提起刘帅,第一反应是“军神”,是“常胜将军”。没错,从南昌起义的参谋团参谋长,到红军长征的总参谋长,再到解放战争中纵横捭阖的刘邓大军,他打了一辈子仗,打赢了一辈子仗。毛主席都说他是“一条龙下凡”。 可就是这么一位战功赫赫的“龙”,在新中国成立后,却做了一个让很多人看不懂的选择。 当时,百废待兴,中央军委要组建新的领导班子。毛主席亲自点将,想让刘伯承出任总参谋长。这可是全军的“中军大帐”,执掌三军指挥中枢,可以说是军人能达到的最高职务之一了。换作旁人,估计早就激动地敬礼了。 可刘伯承听了,却乐呵呵地摆了摆手,用他那浓重的四川口音说:“总参谋长我已经当过四次了,总没有当好嘛,这次就不要再去当啰。” 这话听着像句玩笑,带着点自谦和幽默。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不是客气。他心里装着一件比当总参谋长更重要、更紧迫的事。他随后就给中央写信,态度非常坚决:辞去在西南的一切行政职务,去办一所军事学校,当个“教书先生”。 这下子,很多人更不理解了。放着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野战军司令员、未来的总参谋长不当,跑去当个校长?这图啥? 图的,是未来。 刘伯承的这个选择,背后是他超越时代的战略远见。咱们的军队,说白了,是在小米加步枪的艰苦环境里打出来的,游击战、运动战是看家本领。但这套打法,在保卫一个现代化国家的时候,够用吗?当时,朝鲜半岛的战火已经点燃,我们面对的是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军队。飞机、坦克、大炮,立体化作战,这对我们的指挥员提出了全新的要求。 刘伯承看得清清楚楚,我们的军队急需一次脱胎换骨的升级。而这次升级的关键,不在于多了多少门炮、多少辆坦克,而在于培养出一大批懂得现代化战争的指挥官。这,才是真正的核心战斗力。 他把办军校,比作是建设“军队自己的‘鞍钢’”。鞍钢是干嘛的?炼钢的,是国家重工业的基础。军队的“鞍钢”,就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是军队现代化建设的基石。没有这个,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这个想法,中央完全支持。毛主席和朱老总亲自写信,让他把西南的工作交给邓小平、贺龙,火速进京。就这样,年近六旬的刘伯承,带着一只在战争中失明的右眼,和另一只视力微弱的左眼,一头扎进了创建新中国第一所最高军事学府——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的洪流里。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真是从零开始。没有教材,他亲自带着教员们翻译、编写。为了校译一本苏军的条令,他拿着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看就是一整天,眼睛疼得直流泪。为了讲好一堂“集团军进攻战役”课,他花了整整十八天,写了近四万字的讲稿,反复修改。 他说:“有啥子诀窍罗!我这是几番心血一堂课,十八天准备,六小时讲完。如果有什么诀 F 窍的话,那就是四个字:‘昼夜不息’。” 他办学,最强调一个“实”字,一个“战”字。学院成立时,抗美援朝战争正打得激烈。他就把学院的教学和前线战场紧紧捆在一起,提出“为战育人”。他派出一批批见学团到朝鲜前线去,把最新的战例、最鲜活的经验带回来,直接变成课堂上的教材。他说:“实战战场上的胜败,即是测验我们教育工作成绩好坏的试金石。” 这种从战争中学习战争的方法,效率极高。从军事学院走出去的学员,很多人直接就上了朝鲜战场,成了战场上的中坚力量。 刘伯承治校极严。他常说:“己身正,不令而行。”他自己就是榜样。1951年搞临淮关演习,盛夏酷暑,烈日当头。身边的工作人员心疼他年纪大,给他戴了顶草帽,他立刻摘下来,严肃地说:“古代军事家都讲‘夏不张伞,冬不着裘’,我们自己不以身作则,谁还相信你讲的那一套呢!” 在这样的言传身教下,军事学院很快就成了全军正规化建设的样板,为我军培养了无数高级指挥人才。可以说,刘伯承元帅以一人之力,为我军的现代化、正规化建设,奠定了最坚实的第一块基石。 他用自己的选择告诉我们:真正的强大,不只在于赢得眼前的战斗,更在于赢得未来的战争。 而赢得未来的钥匙,就握在教育和人才的手中。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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