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茂既非嫡子又排名最末,但为何还能如愿以偿登上皇位? 李重茂能坐上龙椅,从头到

洛风阐社会 2025-08-21 15:07:20

李重茂既非嫡子又排名最末,但为何还能如愿以偿登上皇位? 李重茂能坐上龙椅,从头到尾是场精密的算计。 韦后毒杀中宗后,自己披龙袍的心早烧得滚烫,宰相宗楚客却拦住了她:“太后三思!当年武则天也是先立李旦、李显当幌子啊!”这话像盆冷水浇醒了韦后——她需要个傀儡替她挨天下人的唾骂。 目光扫过中宗留下的儿子:长子李重润早被武则天杖杀;次子李重福因娶了张易之外甥女,被韦后认定是害死亲子的告密者,恨不能生啖其肉;三子李重俊造反被杀;最后只剩下这个生母不明、性格绵软的幺儿李重茂。 十五岁,没外戚撑腰,连宫人都敢怠慢的温王,简直是天赐的提线木偶。 登基那天的荒唐戏码,连史官笔尖都蘸着讽刺。 诏书由宦官代念,年号“唐隆”暗藏韦后“隆兴武周”的野心。 小皇帝全程发抖,龙椅宽大得能塞进两个他。 朝堂上群臣跪拜高呼万岁,丹陛下的韦后却已以太后的名义临朝摄政。 当夜值更的太监看见,小皇帝蜷在含元殿偏殿的坐榻上,抱着缺角的旧砚台哭到后半夜——那是他当温王时唯一带到宫里的物件。 十七天的皇帝生涯,比长安的梅雨季还短。 名义上他批奏章,朱砂墨迹未干就被韦后撕得粉碎。 有回他鼓起勇气劝少征民夫修佛寺,换来的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这位置本宫能给,也能收!”更残忍的是政变前夜,他隔着纱屏看见韦后与安乐公主用朱笔勾画诛杀名单,叔父李旦和堂兄李隆基的名字赫然在列。 史书里只轻描淡写记了一笔:那晚他放走报信的小宦官,把韦后调兵的消息送进了相王府。 这个十五岁少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连挣扎都透着绝望。 六月二十一日的玄武门,火光把夜空烧成血红色。 李隆基带兵斩韦后、诛安乐,首级挑在矛尖上游街。 次日清晨,李重茂被架上城楼安抚百姓,他颤声念着“韦逆伏诛”时,身后的太平公主突然冷笑上前。 在万千百姓注视下,她一把揪住少年天子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拽离御座:“天下归心相王,此座岂汝所居!”玉玺滚落金阶的脆响里,十七天的皇帝梦碎得干干净净。 被废后的苦难才真正开始。 先幽禁在终年不见日头的冷宫,后贬往房州——三十年前他爹李显被武则天流放的“罪臣坟场”。 押送官看见他总在深夜摩挲那方缺角砚台,登基大典上礼官漏收的“御用品”。 开元二年冬天,房州驿站快马送来急报:襄王李重茂暴毙,年二十。 公文写“风寒致死”,地方官密奏却添了句“七窍渗血,指甲青黑”。 更悲凉的是史官的态度:因“僭位不正”,连皇帝名分都被剥夺,《旧唐书》角落里只施舍般丢下一句:“天将涤荡昏氛,非重茂所能枝也。”温王墓在武功西原荒草堆里寒酸得扎眼。 石匠凿改三次的墓志铭上,最后定格的“殇帝”二字,像对这个少年最残忍的嘲弄。 韦后需要一具傀儡顶住篡位骂名,李唐宗室需要挡箭牌争取政变时间,而历史需要个“殇”字粉饰权力的血腥。 当朱雀大街的驼铃伴着胡商喧嚷所谓盛唐气象时,大明宫金砖的缝隙里,还渗着个少年皇帝冰凉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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