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2年,王亶望被抄家,当乾隆检查抄来的物品时,发现一件四条腿的裤子,上面绣满鸳鸯,乾隆不解地问侍从是什么东西,侍从硬着头皮演示了裤子的用法,羞得乾隆满脸通红,当时就大发雷霆:“不知羞耻!”下令严惩王亶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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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四十六年夏,甘肃狄道州驿道。
钦差阿桂的仪仗陷在泥泞里,亲兵靴筒灌满黄浆。
他掀开轿帘,雨幕中灾民正刨食草根,而三日前甘肃布政使的急报还写着“赤地千里”。
阿桂蘸着泥水写奏折时,北京紫禁城正上演荒诞剧:太监总管哆嗦着展开一条金线绣百子图的绸裤,两名小太监各伸一腿钻进裤管,乾隆手中茶盏“啪”地炸裂在地。
时间倒回七年前兰州藩司衙门。
新任布政使王亶望摩挲着《捐监条例》,目光停在“纳粮四十三石”字样。
窗外粮商叫卖声飘入:
“新麦斗米八十钱!”
他忽然击掌唤来师爷:
“改章程,收银子五十五两。”
砚台压着的算盘珠子噼啪作响——若按当日粮价,这数目能买六十石粮。
骗局齿轮开始转动。
王亶望先拜会陕甘总督勒尔谨,袖中滑出和田玉貔貅:
“各府县分润章程在此,大人请看。”
勒尔谨指腹抚过冰凉的玉兽,窗外黄河浊浪翻涌。
半月后,兰州知府蒋全迪接到密函:
“速造空仓百座,春播前竣工。”
捐监风暴席卷陇原。
河州茶马司衙门前,盐商之子甩出银票:
“捐五个监生名额!”
书吏蘸红墨登记时,银票已飞入标着“公费”的铁箱。
千里外庄浪县衙,知县盯着藩司发来的“灾情配额单”:
“今岁贵县定丙等旱灾,可虚报赈粮八千石。”
师爷提笔造册的手在抖,窗外分明稻浪翻滚。
钦差袁守侗查仓那年,王亶望已升浙江巡抚。
甘肃官员连夜赶制“夹心仓”:仓底铺草席,中层架木板,最上层匀铺陈粮。
袁守侗的丈量杆插进粮堆,杆头金漆刻度没入谷壳,他满意颔首:
“实贮无误。”
回京驿船上,他不知舱底压着王亶望所赠的十匣东珠。
继任者王廷赞在账簿发现惊悚真相:前任三年“收粮”折银七百万两,实入藩库不足百万。
他把自己关进祠堂整夜,清晨出来时官袍沾着香灰,亲手在捐监章程添了行朱批:
“每名加收五两‘建仓银’。”
苏四十三起义的烽烟成了照妖镜。
阿桂军报中“连日大雨”四字,像针扎进乾隆眼睛。
养心殿地砖上,王廷赞“捐银四万助饷”的奏折被摔得散页。
李侍尧奉旨暗查,在巩昌府库房发现秘密:赈济名册里“王狗蛋领麦三斗”的指印,竟与知府小妾的胭脂色相同。
抄家官兵撞开杭州王宅时,紫檀多宝阁已空了大半。
陈辉祖的冷汗浸透朝服——他昨夜刚用赝品换走唐寅真迹。
当清单呈至御前,乾隆盯着空缺的翡翠狮子怒吼:
“朕在苏杭见过此物!”
陈辉祖在狱中得知,替换古玩的师爷早带着真品潜逃。
王亶望的定谳现场,证物里混着条玄色绸裤。
四条裤管绣满石榴多子纹,裆部金线盘出合欢花。
太监演示时,两名小吏臊得耳根滴血。
乾隆喉结滚动,突然操起如意砸向琉璃屏:
“禽兽不如!”
满殿大臣伏地颤抖,血珠顺着屏风裂痕蜿蜒如蚯蚓。
菜市口刑场飘起雪粒子。
王亶望囚衣赤足跪在冰碴上,刽子手鬼头刀映出他身后:二十二具无头尸首排成扇形,血泊正凝成暗红冰面。
监斩官展开最后诏书:
“蒋全迪等十一犯,加罪处斩!”
新押来的囚犯裤裆突然洇湿,臊气混着血腥弥漫刑场。
甘肃官衙自此空寂。
新任知县独自坐在皋兰县堂,惊堂木下压着吏部急递:
“全省候补官员仅剩九员。”
后衙仓库里,未及转移的假账本堆成小山,鼠群啃食着“赈济八千石”的墨字。
千里外山西王家祠堂,族长颤抖着铲除族谱上王亶望的名字,香灰落进“鸳鸯裤”证物拓片——那是刑部发给各省的警戒文书。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官绅的荷包》:雍乾时期的贪腐大案及“抄家”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