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五名乔装成解放军的越军特工潜入我军指挥所，指名道姓要见一号首长 【消息源自：《难忘1979：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纪实》，中国军网2014年系列报道；《越南特工部队作战史》，越南人民军出版社1985年版中文译本；对越自卫反击战老兵访谈录，《军事历史》杂志2019年专题】 炊事班的老王头正往灶膛里塞最后一把柴火，指挥所后墙的阴影里突然闪过半截军绿色裤腿。他眯起昏花的老眼嘟囔："通信连的小子咋不走正门？"这话顺着油烟飘到李育贤耳朵里时，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广西兵正往步枪弹夹里压第五发子弹。 三天前团部通报越军特工渗透的消息时，战友们还笑李育贤总盯着来往人员的领章看。"你小子比纠察还较真！"班长拍着他后脑勺说。可此刻他浑身汗毛倒竖——那截裤腿下分明是双越军制式的胶底鞋，鞋帮上还沾着边境特有的红泥。 指挥所东南角的临时马棚传来窸窣响动。李育贤装作系鞋带蹲下，从板缝里看见三个"通信兵"正用匕首在木桩上刻记号。领头的瘦高个突然用越南话低声说了句什么，旁边人立刻踹了他一脚。这声闷响像炮弹般砸在李育贤太阳穴上——全军通报里特别提醒过，越军特工习惯用脚代替手语交流。 "报告班长！马棚有情况！"李育贤冲进值班室时，枪套扣子崩飞了都没察觉。班长抄起冲锋枪的瞬间，窗外传来"通信兵"故作轻松的哼唱："我们都是神枪手......"跑调的中文歌词混着云南口音，活像出荒诞戏。 交火比预想来得更快。李育贤刚冲出掩体，那个假装修电台的"中士"突然从地图筒里抽出马卡洛夫手枪。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在指挥所门框上啃出个豁口。"有特务！"他嘶吼着扣动扳机，56式步枪的后坐力震得锁骨生疼。 后来战报上冷冰冰写着"毙敌两名，俘获三人"，却没人知道李育贤肠子流出来时还在喊"保护首长"。卫生员赶到时，这个新兵攥着半截被血浸透的越军领章，上面伪造的"八一"军徽针脚歪斜得像条蜈蚣。被按在地上的特工组长突然狂笑："你们早晚会成第二个凉山机场！"——他说的正是1966年越军奇袭美军基地的成名战。 三个月后，师部通令里多了条新规：所有往来人员必须背诵当天口令，并回答籍贯方言测试。而李育贤的墓碑立在边境线上，正对着他生前守了137天的观察哨。巡逻经过的新兵都会不自觉地整整领章，仿佛那个爱较真的声音还在耳边："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