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年5月,宋武帝刘裕临终前,让大臣们辅佐太子刘义符,若有不测檀道济可领兵入卫

底层史观吖 2025-08-11 09:23:37

422年5月,宋武帝刘裕临终前,让大臣们辅佐太子刘义符,若有不测檀道济可领兵入卫。两年后,檀道济率兵入京,可却是参与宫廷政变,与三大臣合谋废帝。 宫城的铜钟在三更天突然响了,沉闷的嗡鸣裹着初夏的潮气,钻进刘义符的寝殿。少年皇帝正搂着舞姬掷骰子,象牙骨的骰子弹在金盘里,脆响混着嬉笑声,压得殿外的甲胄摩擦声若有若无。 檀道济的靴底碾过宫道上的青苔,铁甲上还沾着京郊的晨露。三年前武帝托孤时,御座前的香炉飘着同一种龙涎香,老皇帝枯瘦的手攥着他的腕子,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道济啊,阿符年少,这江山......"话音断在急促的咳嗽里,染红了半幅龙袍。 如今他领着三千精兵站在太极殿外,沈庆之、徐羡之、傅亮三个老臣早已候在阶下。傅亮手里的诏书被汗浸得发皱,墨迹洇开的"昏庸失德"四个字,像四只眼睛盯着他。 "檀将军,该进去了。"沈庆之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位跟着武帝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此刻手里的剑鞘磕着石阶,发出细碎的响。 檀道济扯开甲胄的系带,露出里面那件半旧的锦袍——还是当年武帝赐的。他想起刘义符刚登基时,攥着他的手问北境的战事,眼睛亮得像星子。可这两年,御花园里盖起了酒肆,皇帝穿着平民的衣衫扮成店小二,把奏章当废纸折成酒令。 殿门被推开时,刘义符正把一颗骰子扔在妃子的发髻上。看见檀道济身上的甲胄,他手里的酒盏"哐当"落地,酒液在金砖上漫开,像一滩深色的血。 "檀将军......你要反?"少年的声音劈了叉,刚才还带着酒气的脸瞬间惨白。 檀道济单膝跪地,头盔放在地上发出闷响:"臣不敢反。只是陛下忘了,先帝临终前,让您每日读的《孙子兵法》,您可还在读?" 刘义符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当皇帝,为什么要读那些?我爹打下来的江山,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句话像根针,刺破了檀道济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他想起去年冬天,黄河决堤,流民在城外冻死了上百,这位皇帝却在宫里演皮影戏,说那些流民的惨状,还不如戏文里的悲欢好看。 傅亮上前展开诏书,尖细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废刘义符为营阳王,迁居吴郡!" 少年皇帝被扶下去的时候,突然回头瞪着檀道济:"你记不记得,我十岁那年,你把缴获的胡马送给我?你说这马通人性,要我好好待它......" 檀道济的手猛地攥紧剑柄,指节泛白。那匹白马后来老死在御马监,刘义符还哭着让工匠给它打了副银棺材。 政变后的第三个月,营阳王在吴郡"病逝"的消息传到建康。檀道济正在校场练箭,听见传令兵的话,手里的箭"嗖"地射偏了,钉在靶场外的柳树上,箭羽簌簌发抖。 新帝刘义隆登基那天,檀道济站在功臣之列,看着少年天子接过传国玉玺。这场景和两年前太像了,只是御座上换了张脸。刘义隆的目光扫过他时,带着一种探究的冷,像极了当年的武帝。 夜里回府,夫人端来刚温好的酒。檀道济看着杯里自己的影子,突然想起武帝临终前的眼神——那里面除了托付,或许还有别的。一个靠军功起家的帝王,最懂兵权能成就什么,也最懂它能毁掉什么。 他摸了摸腰间的虎符,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这东西能调动千军万马,却分不清哪一步是护主,哪一步是弑君。 后来有人说,檀道济那晚在帐中烧了封密信,灰烬里能辨认出"先帝"二字。也有人说,他对着北方叩了三个头,北境的方向,正是武帝当年征战最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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