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西路军被打散，怀孕的女兵陈素娥被捕后，遭到了马元海的强奸，随后赏给了部下白科长当小妾，陈素娥以为孩子肯定保不住，没想到这位白科长竟然会伺候她坐月子。 陈素娥出生于湖北一个贫农家庭，父母靠种田糊口，日子过得紧巴巴。1930年代初，红四方面军在湖北扎根，宣传打倒地主、争取平等的理念。16岁的她看到女兵们扛枪走过村庄，眼神坚定，心里燃起希望。她毅然离家，加入红军，想靠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在文工团里，她凭着嗓子好、演戏有天分崭露头角，演过不少激励士气的话剧。一次演出后，红九军军长孙玉清夸她演得好，两人聊起革命理想，慢慢熟络起来。 孙玉清是个高大硬朗的人，说话有底气，陈素娥被他的信念打动。部队转移途中，他们感情加深，约定打完仗就成婚。不久，她发现自己怀了孕，孙玉清叮嘱她小心身子。可惜，1936年10月，西路军西渡黄河作战，计划落空。甘肃的仗打得惨烈，物资短缺，孙玉清带着400人死守祁连山，最后子弹打光，壮烈牺牲。陈素娥和姐妹们拼到最后，还是寡不敌众，被马家军抓了去。 西路军溃败后，陈素娥被押到马家军营地，双手被绳子捆得生疼。马元海，这位敌军总指挥，身材魁梧，眼神阴冷，看中了她的模样，把她带进帐篷施暴。完事后，他毫不在意地让人把她送给部下白科长。她挺着孕肚，满心绝望，以为自己和孩子都活不下来。那时候，战乱中被俘的女兵，能保命就不错了，更别提保住孩子。她被送到白科长家，心里只剩恐惧和无助。 白科长是个瘦高个，戴副旧眼镜，看起来不起眼。他见到陈素娥，却没像马元海那样下狠手，反倒让人给她热水热饭，还找来接生婆帮她生孩子。孩子出生那天，白科长忙前忙后，甚至笨拙地帮她照顾新生儿。他说自己有个女儿，跟她年纪差不多，不忍心看她受罪。陈素娥虽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做，但这点温暖让她在苦难中喘了口气。 白科长的善待没持续多久。没过几个月，马元海派人闯进门，说要带她去做五姨太。陈素娥抱着孩子死命反抗，可还是被拖走。她被押到马元海家，关在一间破屋子里，日子过得像坐牢。马元海对她没了兴趣，嫌她不吭声，动不动就骂几句。她每天缝衣服干活，耳边全是冷言冷语，心里只想着孩子和孙玉清，想着要是能逃出去该多好。 几年后，一个门卫偷偷说有个男孩找她。她凑到窗边一看，是个瘦弱的孩子，脸冻得通红。她认出那是自己的骨肉，赶紧塞给他几件旧衣和几个铜板，让他小心活下去。那一刻，她眼泪止不住，心里却多了点盼头。 解放战争来了，马家军垮台，马元海把陈素娥卖给一个营长。她被带到玉树，日子更苦，营长醉了就打她，她只能忍着。解放后，她逃到兰州，被好心人收留，在人家家里帮工，总算安稳下来。几年后，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敲门喊她“娘”。她愣了半天，才认出那是自己儿子，如今成了志愿军战士。他说自己被白科长养大，后来参了军。她抱着儿子哭得喘不过气，半辈子颠沛流离，终于有了归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