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记者问64岁的费翔:“你帅气又有钱,为什么一直都不结婚?”费翔一脸苦笑:“我也想结婚生子,可是有一样东西不允许。”
2025 年深秋的一个清晨,费翔在伦敦郊外的小院里剪玫瑰。
露水打湿了他的羊毛袜,64 岁的手握着园艺剪,动作稳得像年轻时跳迪斯科的舞步。
脚边的黑猫 “煤球” 正追着落叶跑,尾巴扫过他的脚踝 —— 这是他从上海带来的猫,去年跟着他搬来英国,成了院子里最自在的住户。
前几天有记者越洋连线,问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
他正给玫瑰换盆,泥土沾在指甲缝里,想了想说:“谈不上遗憾,就是有些路,走了就转不了弯。”
记者追问:“那结婚生子呢?” 他直起身,阳光穿过银发,落在他眼角的皱纹里:“心不允许。”
这话得从 1983 年的纽约街头说起,那年他刚和叶倩文分手,揣着仅剩的美元在曼哈顿晃了整夜。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他 1981 年在台北片场的样子 —— 那会儿他拍《十一个女人》,导演为了找个能跟他一米九身高搭戏的女演员,把台北的片场问了个遍,最后找来叶倩文。
两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在化妆间聊披头士,聊多伦多的雪,没两周就好上了。
费翔那时候发了首张专辑《流连》,拿金唱片那天,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说:“叶倩文是我要娶的人。”
可毕丽娜不答应。老太太那会儿在台北的家里摆着费翔的奖杯,见叶倩文第一面就翻了脸:“我儿子斯坦福毕业,你算什么?”
后来费翔约叶倩文去看午夜场电影,母亲说心口疼要去急诊。
俩人订了餐厅,老太太又说家里水管爆了,让他连夜回家修。
叶倩文性子烈,第三次被搅黄约会时,在电话里说:“费翔,你妈不是针对我,是怕你飞了。” 挂了电话,她第二天就飞了香港。
费翔没追。他那时候最怕 “散”——5 岁那年,父母在客厅吵架,他躲在衣柜里数皮鞋,数到第 12 只时,门 “砰” 地关上,父亲再也没回来。
25 岁那年,姐姐安雅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拉着他的手说:“替我看着妈。”
他听了这话,把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撕了,签了唱片公司。
在他心里,母亲是最后一块浮木,抓不住就会沉。
后来跟着母亲回上海,住在老洋房里,母亲教他调酸菜馅,说这是东北老家的方子,每年除夕,俩人就围着圆桌包饺子,春晚的声音从老式收音机里飘出来,母亲总说:“你看这饺子,捏紧了才不漏馅。”
费翔那时候在百老汇演音乐剧,每天对着录音机练台词,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可一想到回家有碗热饺子,就觉得值。
2018 年接到《封神》剧组的电话时,他正在给母亲削苹果。
老太太那时候记性已经不好,指着电视里的纣王说:“这妖怪真丑。”
他笑了,接了戏,提前一年半泡在健身房,每天吃水煮鸡胸,60 岁的人练出八块腹肌。拍戏时骑马摔了,肋骨青了一大片,他瞒着剧组,怕母亲担心。
后来母亲认不出他了,却总在他回家时,往他手里塞块糖。
2024 年 5 月,母亲走了。葬礼那天,煤球蹲在灵堂角落,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费翔抱着母亲的遗像,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发烧的他,坐了整夜火车去医院。
现在他的小院里,种着母亲喜欢的绣球花,煤球的画册卖了七百多本,钱捐给了动物救助站。
前阵子去看《封神第二部》的首映,散场时有人喊他 “纣王”,他笑着挥手,心里却在想,当年要是再勇敢点,会不会不一样?
娱乐圈里这样的事不少,李宗盛和朱卫茵当年爱得火热,却因为李宗盛母亲觉得朱卫茵 “太娇”,处了几年就分了。
感情这东西,像包饺子,旁人总爱伸手捏一把,最后漏了馅,谁也怨不得。
暮色漫进院子时,费翔收起园艺剪。煤球叼来一片玫瑰花瓣,落在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夹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 —— 那本子里夹着很多东西,有 1981 年叶倩文送他的书签,有母亲写的酸菜馅配方,还有去年路演时,观众递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您的孤独,我们懂。”
有些路确实转不了弯,但走在路上的人,心里总有团火,暖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