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原广州军区司令丁盛少将夫妇乘坐公共汽车买菜,售票员讲:“老同志,请付8毛票钱。”丁夫人抱怨道:“还不如付1块钱,省得找钱麻烦。”丁盛少将一听,打断了夫人的话,讲:“我可不嫌,能省2毛是2毛。” 1993年那会儿,原广州军区的大佬丁盛少将,跟夫人俩,竟然坐着咱广州的公交车晃悠到市场买菜去了。半道上,售票小妹客气地喊:“老同志,麻烦您,车票8毛钱。”丁夫人一听,小声嘀咕:“给1块得了,省得找零那么费劲。”丁盛将军一听这话,立马打断夫人,一本正经地说:“咱可不嫌麻烦,能抠出2毛是2毛嘛。” 你猜售票员当时啥反应?小姑娘手里捏着那8毛钱,眼睛瞪得溜圆,后来跟同车的老乘客念叨:“那老爷子看着普通,可这过日子的仔细劲儿,真少见。” 其实这事儿在丁盛将军家里,压根不算新鲜。那会儿他们住的老家属院,邻居们常看见老两口提着布袋子去早市。有回卖菜的摊主认出丁盛,非要多塞把小葱,老爷子摆摆手:“一码归一码,你这葱也是本钱来的。”说着掏出兜里的零钱,一分不少递过去,末了还跟摊主讨价还价:“这茄子蔫了点,再便宜一毛呗?” 夫人总说他:“你当年指挥千军万马的时候,哪在乎过这几分几毛?”丁盛听了就嘿嘿笑:“指挥打仗是国家的事,一分一毫都不能差;过日子是自家的事,一分一毫也得算明白。你忘了当年在根据地,一根火柴都得分着用?” 这话不假。丁盛打小在江西农村长大,长征时跟着队伍爬雪山过草地,一块青稞饼能掰成三天的口粮。后来在东北战场,缴获的罐头他全分给伤员,自己啃冻得硬邦邦的窝窝头。解放后住进军区大院,家里的搪瓷缸子补了又补,警卫员想换个新的,被他劈头盖脸训了一顿:“好端端的扔了干啥?我这缸子比你岁数都大,陪我打过仗的!” 1980年他离休后,更是把“抠门”发挥到了极致。家里的灯泡永远是15瓦的,说“够看书就行”;报纸看完了叠起来当垃圾袋,买菜的布袋子用了十年,边角磨破了就找针线缝补。有回孙子来家里,看见爷爷对着水龙头滴水下盆,急得直喊:“爷爷,这样得滴到啥时候啊?”丁盛指着盆里的水:“这水攒着能浇花,你奶奶洗菜的水还能冲厕所呢,积少成多,也是给国家省水。” 有人背后议论:“当过大军区司令,还在乎这点小钱?”丁盛听见了从不辩解。直到有回社区组织给灾区捐款,他揣着一个布包去居委会,打开一看,全是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零钱,整整齐齐码在报纸里,加起来竟有两千多块。居委会主任数钱的时候手都抖:“丁老,您这是……” “都是平时攒的。”老爷子说得轻描淡写,“国家有难,咱不能看着。这些钱虽少,是个心意。”那天他还跟居委会的年轻人说:“我这辈子,见多了老百姓日子苦。现在条件好了,可不能忘了本。一分钱也是血汗,浪费就是对不起那些牺牲的战友——他们连过好日子的机会都没有,咱凭啥糟蹋?” 后来丁盛去世,家人整理遗物时,在他枕头下发现一个旧笔记本,最后一页写着:“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党和人民给的,一丝一毫不敢浪费,一分一厘不能私占。”旁边还压着一张1993年的公交车票,8毛钱,字迹都快磨没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老革命家,心里都揣着一杆秤。秤的不是自己的得失,是对国家的敬重,对百姓的体恤。就像丁盛将军说的,省2毛不是小气,是知道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1980年,广州军区保卫部抓了总医院护士长,护士长蛮横地说:“你们怎么敢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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