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廖汉生相亲,见面后大叫:她不是被我一脚踢进医院的姑娘? 这天,一位面色憔悴的年轻警卫员在廖汉生面前停下,手里攥着一张被汗水浸湿的纸条,纸上只写了寥寥几行,内容简单而残酷:肖艮艮在村口被刀砍死,当场殒命。 廖汉生盯着那几行字,手指关节僵硬,纸条在掌心被攥得皱成一团,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一旁坐下,就在不久前,他才得知小儿子死在敌人的监牢里。 那孩子被捕后因伤寒高烧不退,囚室潮湿,连一口热水都没有,最后昏迷过去再也没醒,消息传来时,他只是沉默,直到天色全黑才起身回到岗位。 两个噩耗隔着不长的时间先后砸下来,廖汉生感到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他没去找人说话,也没去请假,训练照常,任务照常。 但无论白天还是夜里,他脑子里都在反复闪现小儿子被冷风吹着的身影和妻子倒在地上的姿势,延安的生活并不轻松,任务结束后的空闲时间,别人或许会休息,他却跑去操场。 那是一种耗尽体力的发泄方式,他一次次地冲刺、折返、抢球,不顾膝盖和脚踝的酸痛,别人眼中这是训练,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在让自己累到没有力气再去想那些事。 一次对抗赛上,廖汉生拼得格外凶,对方的前锋带球冲向球门,他猛地加速,抢在对方起脚前横向拦截。 脚尖碰到球时用力过猛,足球飞出界外,直直砸在旁边一位女同志的额头上,那人捂着头蹲了下来,额角很快鼓起一块红肿。 当时医务所的检查结果是轻伤,没有骨裂,但需要处理伤口和观察一段时间,廖汉生心里始终过意不去,训练结束后,他走到延安的集市,买了一包红糖送去医务所。 糖是当时极为珍贵的东西,他把它放在床边,说是补补身子,这件事原本只是场意外,很快就被他放到一边。 直到薛明主动来找他,说不能让他总一个人过日子,想介绍个合适的人选,她说的时候并没有说明是谁,只让他按时到窑洞去一趟。 那天他推门进去,看到的正是不久前被他踢伤的女同志:白林,她坐在炕沿边,额角的伤已经结痂,两人只是短暂地互相打量,气氛并不轻松。 短暂的寒暄后,薛明找了个理由离开,屋里只剩他们两人,此后的日子里,两人开始在不同场合碰面,有时是在会议上,有时是在延河边的集体活动中。 廖汉生性格内敛,白林则主动与他交流,渐渐地,他们会在空闲时一起去听报告、在走廊边并肩走一段路,时间一长,彼此的生活就有了交集。 到了1943年的秋天,组织批准了他们的结合,婚礼不算热闹,但有不少战友到场,窑洞里摆了几碟瓜子和花生,大家围坐在炕上,简单吃了顿饭。 那一天,两人并没有特别的仪式,只有登记和在场同志的祝福,婚后生活并不奢华,白林会帮他整理文件、抄写材料,他则在空闲时教她使用武器和骑马。 他们分工明确,彼此支持,日子在相对平稳的节奏中度过,多年后,一封信意外地打破了这种平静,信里说,肖艮艮还活着,那年被捕后,是当地一位有影响力的县长暗中将她放走。 她离开后隐居乡村,不与外界联系,后来改嫁给一名农民,并在新的家庭中生活了多年,廖汉生接到消息后立刻安排见面。 多年未见,肖艮艮已经有了新生活,她的丈夫是个老实人,家中还有孩子,她选择留下来,不愿再卷入过去的关系,廖汉生没有要求她改变决定,只是保持联系,并在经济上给予支持。 这件事之后,他又得知当年失踪的大女儿被山里一户姓陈的人家收养,找到时,女孩已经长大,对养父母充满感情,不愿离开,廖汉生尊重了她的意愿,派人定期送去生活用品和钱。 最终,廖汉生与白林继续生活,而肖艮艮留在乡下的新家庭,他的亲生女儿也在养父母家里成人成家,他维持着这几条彼此独立却又隐隐相连的关系,直到晚年也未曾中断对她们的关照。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1942年廖汉生相亲,见面后大叫:她不是被我一脚踢进医院的姑娘? 这天,一位面色
指尖流沙呐
2025-08-06 20: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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