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要碎了！”北京，一博主养了10年的猫要准备去“喵星”了，看着自己的猫猫，心

“心都要碎了！”北京，一博主养了10年的猫要准备去“喵星”了，看着自己的猫猫，心疼不已。期间“爸爸”一词主人教了10年都没有学会，在生病离开的最后一刻猫猫叫了出来。网友：看哭了，瞳孔都扩散了，还在叫爸爸！   十年前的冬天，李航在出租屋楼下的垃圾桶旁，发现了一团小小的橘色毛球。   那时候的大橘才巴掌大，右前爪被老鼠夹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冻得缩成一团，连哼唧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赶紧把猫揣进羽绒服里，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碘伏，笨手笨脚地给它包扎。   小家伙疼得直哆嗦，却还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像是在说不碍事。   从那天起，李航的生活里多了个影子。   有次为了赶项目，他连熬了三天，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着时，感觉有个暖乎乎的东西踩过后背，原来是大橘把自己的猫窝拖到了办公椅上，正用舌头舔他的耳朵，把他弄醒。   教大橘叫“爸爸”是从它三岁那年开始的。   那天李航失恋了，抱着猫坐在地板上，一遍遍地念叨：“叫爸爸，叫了就给你开罐头。”   后来这成了他俩的小游戏，做饭时教，看电视时教，甚至大橘蹲猫砂盆时，他还扒着盆沿念叨。   大橘最多抬抬眼皮，那模样像是在说“人类真幼稚”。   它后来学会了不少本事，比如开抽屉偷零食，有次李航故意不给罐头，拿着逗猫棒逗它，说叫爸爸就给。   它急得直跺脚，尾巴甩得像小鞭子，最后也没叫，转身叼来自己的玩具老鼠放他手边，像是在讨价还价。   变故是半年前开始的。   大橘突然不爱吃饭了，以前能一口气炫完的罐头，闻闻就走开。   李航带它去医院，检查单上的“肾衰竭晚期”像块石头砸过来。   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他当场就哭了，比当年失恋还难受，拉着医生问能不能换肾，说自己的肾可以给它。   有次大橘突然从沙发上跌下来，他扑过去接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比第一次提案时还紧张。   他把铺盖搬到地上，跟大橘睡在一起，夜里猫喘得厉害，他就坐起来给它顺毛，一顺就是半宿。   网友知道了这事，寄来不少东西。   有手工织的猫毛衣，印着“大橘要加油”的毛巾，还有个小姑娘画了幅画，橘色的猫咪坐在云朵上，旁边写着“喵星也有罐头吃”。   李航把这些都摆在大橘的小窝里，每天跟它念叨，说好多人都喜欢它呢。   大橘走的前一天，突然有了精神。   它拖着病体走到阳台，对着窗外的麻雀叫了两声，又一瘸一拐地蹭到李航脚边，用头拱他的手心。   李航抱着它坐在地毯上，像过去十年的每一天那样挠它的下巴，说大橘啊，要是太疼了就走吧，爸爸不怪你。   大橘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落在他手背上，温温热热的。   第二天清晨，李航被一阵微弱的叫声惊醒。大橘躺在他枕边，呼吸已经很困难了。   他把脸贴在猫的额头上，声音哽咽着让它叫一声爸爸。   然后就有了视频里的那一幕，大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类似“爸”的气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却在他心上烙下了永远的印。   那时候的大橘，已经从当年的小煤球，变成了掺着白毛的老伙计。   处理完后事，李航把大橘葬在了楼下的银杏树下，树坑边埋了个小小的罐头，是它最爱吃的口味。   他翻出十年间的照片，有大橘第一次学会开门的傻样，偷喝牛奶被抓包的窘态，还有去年冬天拍的，一人一猫裹在同条毛毯里，阳光透过窗户，在他们身上织了件金色的衣裳。   他说以后春天看发芽，秋天看落叶，就当大橘还陪着。   一个月后，李航去了流浪动物救助站，抱回一只和大橘长得很像的小猫，取名叫小橘。   小家伙怯生生地舔他的手腕，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冬夜。   他轻轻挠着小猫的下巴，笑着说要教它叫爸爸。   小区里喂流浪猫的张奶奶，总说有只三花猫通人性。   每天早上，三花猫都会准时蹲在她门口，等她给猫粮。   有天猫没再来，张奶奶在花坛边找了半天，发现它蜷在冬青丛里，已经没气了。   旁边放着只死老鼠，是三花猫平时最爱给她“进贡”的礼物。   张奶奶蹲在那儿哭了好久，说它是想最后给她送点啥啊。   李航手机的屏保，换成了两只橘猫的合照。   左边是大橘趴在键盘上的旧照，右边是小橘在他手心睡觉的新图。   阳光落在救助站的院子里，晒得人暖洋洋的。   他想起大橘临终前的那声“爸爸”，或许它早就学会了，只是把最珍贵的声音，留到了最舍不得的时候。   就像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爱，平时不声不响，却在离别的瞬间，亮得让人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