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泥瓦匠张复生娶了城里的女知青，晚上睡觉他发现妻子的腰变粗了。他以为妻子得了肿瘤，要带她去医院，谁知妻子是怀孕了。而得知妻子怀孕的他不仅大发雷霆，还要她改嫁他人。 张复生盯着乔献华的腰，油灯的光在她碎花衬衫上照着，心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重。白天拜堂时人多，他只敢偷偷瞅她的辫子，没注意到腰身。 这会炕沿上的人坐着，腰腹那里鼓出来一块，不是胖，是沉甸甸的，坠得人直往炕里缩。他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是村西头的王婶，去年王婶得瘤子，就是这么一天天粗了腰。 “你是不是……身上不舒坦？”他的手在膝盖上搓，看着非常紧张，“我明天就带你去县城，炕席底下压着二十块，是我垒了半年墙攒的，够瞧病。”他说这话时，喉结滚了滚，那二十块是他三十多年来最大的指望。 乔献华的肩膀突然抖了。她没抬头，声音轻轻地说：“不是病。”“那是啥？”张复生问道。“有了。”听到这话的张复生的耳朵像被重锤砸了，“嗡”的一声。他盯着她垂着的头，半晌才震惊的说道：“你说啥？有……有啥了？” “娃。”乔献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从眼眶中流出来颤抖的说道“是……以前的。” “以前的？”张复生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炕边上，疼得他直咧嘴，可那点疼远不及心里的震惊。他攥紧了手，想起三伏天在太阳下和泥，汗珠子摔在地上成八瓣，也不嫌累。 那二十块，还有托人跑三十里山路换来的两尺确良布，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有“能过上好日子”的感觉。“我今天才跟你拜的堂！”他的声音非常嘶哑，像是一只被惹怒的野兽。 “红布还在门上挂着！你拿我当傻子耍？拿这土坯房当你养野种的窝？”乔献华猛地抬头，眼睛通红。 “他回城了，没带我走！知青点容不下我了……村支书说你是好人，能……能给我条活路……”乔献华解释道。 “活路？”张复生一脚踹翻了地上的木盆，脏水“哗啦”泼在地上，“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全村人明天就得指着我脊梁骨骂，说我张复生娶了个带野种的媳妇！”他在屋里气得直转圈。 墙上的“囍”字被风刮得乱晃。他想不通，自己这辈子没坑过人，见了讨饭的都要分半个窝头，怎么就落得这地步？ “滚。”他指着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现在就走。那二十块，那布，我不要了，就当喂了狗。别在这碍我的眼。” 乔献华流着泪一动不动。 “你不走是吧？”张复生抓起炕边的衣服，朝着她扔过去，“我看见你就恶心！看见你这肚子就烦！你不走，我走！”他转身往外冲，门框被撞得差点散架。 他蹲在老槐树下，一拳一拳砸在地上。黄土被砸出个小坑，手上的血混着泥，成了红糊糊的一团。远处传来狗吠，借着月光能看见村口的人影，都是等着看他笑话的。他就那么蹲着，直到露水打湿裤脚，才慢慢抬起头，看着自家紧闭的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信息来源： 凤凰卫视|传奇知青女性乔献华：当纯净的爱情成为万恶源头 文|黑子 编辑|南风意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