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7岁的清朝摄政王载沣因王府东墙被春雨泡塌,修墙缺钱,决定卖掉醇亲王府。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北平的春天,总是带着点湿冷,那年三月,天刚亮,雨就没停过,醇亲王府的东墙,在连夜的雨水冲刷下,终于塌了一角,砖石倒了一地,野草从裂缝里冒出头来,像是专门来提醒人世无常。 几步之外的胡同里,载沣坐在小院的炕头,听着雨点打在瓦片上,一声一声,像是旧时光在耳边敲门,他已经六十七岁,头发花白,眼角的皱纹像老树根一样蜿蜒,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脚边放着一只破旧的藤箱,墙上的挂钟停在了七点半,再也没动过,他望着窗外的雨,仿佛能透过雨帘看到那堵倒塌的墙,也看到墙背后曾经的日子。 那座王府,是几代人留下的,自嘉庆年间起,便是皇室宗亲的宅第,院子里有高大的古槐,假山池水,连屋脊上的兽头也显得威风凛凛,年轻时的载沣,常在西府花园读书练字,墙上还刻着他少年时的诗句,那时的王府,是他全部的世界,也是他未来的依靠。 可世事早已变了模样,从他退下摄政王位,到北平解放,几十年过去,王府也从威严庄重变得破败不堪,屋顶漏水,墙面剥落,曾经的石阶如今积满淤泥,老仆散去,祖业也所剩无几,他靠着微薄的补助过日子,柴米油盐都得精打细算。 那堵塌掉的墙像是最后一根稻草,他曾经想修,却凑不起钱,请人估了价,三万多元,足够一家人吃十年,他翻遍箱底,找不出几个铜板,旧日的字画和瓷器,早就送进了琉璃厂换成了米面,王府的门槛还在,门里的人却再也撑不起这座宅子的分量。 这时候,国立高级工业学校的人来了,他们想买下王府,用来办学,开出的条件是九十万斤小米,按照当时的物价,已算厚道,载沣没有讨价还价,也没声张,他只是抽出那张早年封存的房契,坐在炕桌前,提笔写下了转让的字句,他的字已不像年轻时那样有力,笔锋因手抖而略显迟缓,但每一笔都写得稳重,他没有盖章,也没有请人作证,就像一场没有观众的谢幕。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王府,而是开始一点点收拾,他把祖宗牌位包好,用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把几本旧书放进箱子里,其中一本是他少年时抄写的《论语》,太湖石上的诗句,他用手轻轻擦了擦,灰尘落在指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正殿的屋脊,像是告别,又像是自省。 搬家的那天,天出奇地晴,他背着包袱,带着老门房,走出王府的大门,门外是新的街道,新的车马,新的时代,他在东四北魏家胡同租下了一间小院,屋子不大,院子里种着两棵老枣树,一口井孤零零地立在角落,地面是泥地,墙上掉着漆皮。 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感慨,他每天早上扫院子,劈柴生火,用井水淘米烧饭,屋里没有暖炕,他就在蒲团上坐着,用破棉被裹着腿,他的生活变得简单,但也踏实,邻居们起初不知他是谁,后来听说他是前朝亲王,都觉得难以置信,可他从不自称尊贵,只说自己是姓载的老头,街坊们渐渐喜欢上这个不摆架子的老人,偶尔还会找他下一盘棋,棋盘是反过来的瓦片,棋子是捡来的石子,他总是输,却从不气馁。 他偶尔路过王府旧址,远远看上一眼,那地方已经变了模样,正殿成了图书馆,南书房成了实验室,门口立了块牌子,写着学校的名字,他站在胡同口,看着几个学生背着书包进进出出,脸上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神情,不是悲伤,也不是喜悦,更像是一种释然。 有一年冬天,他得了病,医生说是糖尿病拖成了尿毒症,他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家人轮流来看他,他却总是劝他们回家,说别为他耽误正事,他不怕死,也不求多活,他只希望子女能过得安稳,家中不再为吃穿发愁,他留下的那部分小米,被他分成几份,给了子女备嫁娶成家,剩下的一点,他装进陶瓮,放在墙角,压着一块老石章,那是早年光绪赐下的,印文已模糊不清,像是被时间吹散的尘土。 去世的那天,是1951年正月,他穿着一件补丁打过的长衫,枕边放着一本旧历书,还有几张泛黄的《论语》抄页,他走得安安静静,没有仪式,也没有人来送别,当年住在王府正殿的摄政王,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市民,埋在西郊的一块小土丘下。 多年后,王府被修缮,那棵古槐还在,有人在树下合影,有人在解说牌前驻足,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见证过一个王朝的最后一页,墙倒之后,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但那堵墙的倒塌,不只是砖石的崩落,更是一种告别,是一个人对旧朝的清醒告别,也是一个时代转身的声音。 信息来源:[1] 《醇亲王载沣传略》,北京地方志办公室编,2011年整理本
1950年,67岁的清朝摄政王载沣因王府东墙被春雨泡塌,修墙缺钱,决定卖掉醇亲王
炎烬
2025-08-04 23:5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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