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来上厕所,上完后,想着去儿子房间看看儿子有没有踢被子。走进去一看,吓了我一

小混看社会 2025-08-04 15:38:29
半夜起来上厕所,上完后,想着去儿子房间看看儿子有没有踢被子。走进去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床单上都是水,我掀开儿子的被子一看,看到儿子身上满身是汗,头上,身上,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很多粗颗的汗珠,看了让人想不通。” 后半夜的月光斜斜切进走廊,厕所灯的光晕在瓷砖上投出个圆,我系着睡衣带子往儿子房间走,拖鞋蹭地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楚。这阵子总怕他踢被子,入秋了早晚凉,上周班里就有三个孩子感冒请假。 推开虚掩的门,一股潮热气扑面而来。借着窗帘缝漏的光,我先瞅了眼床脚——被子好好盖着,没像往常那样卷成一团。可目光往上移,心突然揪紧了:床单靠近枕头的地方,洇着片深色,像泼了碗水,连枕巾都湿哒哒地贴在枕头上。 “乐乐?”我放轻脚步走过去,手刚碰到被子,就觉出不对劲——不是温热,是烫的,像捂着个小火炉。猛地掀开被角,我倒吸口凉气:儿子仰躺着,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顺着鬓角滑进脖子,睡衣后背早湿透了,贴在身上能看清脊椎的轮廓。他眉头皱着,小嘴微张,像在使劲喘气,连睫毛上都挂着汗珠,颤巍巍的,看着让人心慌。 我伸手摸他额头,不烧啊。又探探后颈,黏糊糊的汗把头发都粘成了缕。这孩子从小怕热,可从没出过这么多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耳后都挂着汗珠,顺着耳垂往下滴,砸在床单上,又洇开一小片。 “乐乐,醒醒。”我轻轻晃他胳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发直,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妈,我渴……”声音干得像砂纸磨过。 我赶紧去厨房倒温水,回来时他坐起身,睡衣领口往下淌汗,顺着锁骨窝往下流。“咋出这么多汗?”我拿毛巾给他擦,毛巾擦了两把就湿透了,“是不是不舒服?”他摇摇头,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才小声说:“刚才做梦,梦见跑八百米,体育老师一直在后面追,我跑不动,浑身都没劲……” 我心里一动。这礼拜三家长会,老师说乐乐体育测试没达标,八百米跑了倒数第二,回来他没说啥,就躲在房间里看了半天跑步教学视频。昨晚临睡前,他还翻出运动鞋刷,说“下周要再测一次”。 换床单时,我摸着那片湿痕,像摸着块冰凉的石头。想起他昨天放学,书包里揣着张揉皱的测试表,八百米成绩栏空着;想起他吃饭时总扒拉米饭,说“妈,我是不是太胖了”——他比同龄人壮实点,可也不算胖啊。 新换的床单铺好,我搂着他躺下,他后背还在冒汗,贴着我的胳膊,潮乎乎的。“跑不动就跑不动,咱不跟别人比。”我拍着他后背说,他没吭声,过了会儿,小手攥住我的衣角,轻轻嗯了声。 窗外的月光移到墙上,照在他刚换的干净睡衣上。我睁着眼到天亮,总想起他睫毛上的汗珠——那到底是热出来的汗,还是藏在梦里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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