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的某一天,正在院子躺椅上打瞌睡的孙禄堂,突然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随即想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8-04 00:09:20

1926年的某一天,正在院子躺椅上打瞌睡的孙禄堂,突然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随即想也没想,翻身便避开了。发动偷袭的支燮堂大惊失色。孙禄堂却盯着被打穿的躺椅背,笑着说道,“小徒功夫不错!” 当时孙禄堂的弟子支燮堂,功夫练到了一定火候,心里就有点痒痒,想试试自个儿的师父究竟有多神。瞅准师父在院里躺椅上打盹,他便凝神聚气,用尽平生所学,猛地发出一记暗劲。搁一般人,别说睡着了,就是醒着也得中招。 可孙禄堂呢?身子就像没骨头一样,轻轻一翻就让了过去。那股凌厉的劲道,直接打穿了躺椅的椅背。支燮堂当场就懵了,这反应速度已经超出了他对人体极限的认知。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师父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呵呵地夸他:“小徒功夫不错!” 这一笑,学问可就大了。这既是宗师的气度,也是对自己功夫的绝对自信。 孙禄堂的这种“感觉”,不是什么特异功能,而是几十年如一日,把身体和精神锤炼到极致后,产生的一种本能反应。他的神经系统,就像一部最精密的雷达,对周围环境的任何一丝变化都极其敏感。 这可不是我瞎说。他老先生的腿功,那叫一个绝。当年他从保定到北京找师父程廷华请教,几百里地,背点干粮,一夜就走到了。这听起来像不像咱们今天开车的速度?还有更有意思的,秋天没事了,他就在田里跟野兔子赛跑,追上了再放掉,放远了再追,纯当是热身。 所以,支燮堂那一下带着“杀机”的偷袭,在他那如同平静湖面般的感知世界里,就如同一块巨石投下,激起的涟漪早就被他捕捉到了。 孙禄堂一生,那可真是“打”出来的威名。他不是关起门来自己练的“大师”,而是实打实地到处与人交流、切磋。所谓“闻有艺者必访之,逢人较技未遇对手”,这可不是吹的。 到了晚年,名气更大了,找上门来的人就更多了,尤其是那些带着民族情绪来挑战的外国人。 1930年,孙禄堂70岁了,又来了五个日本高手,号称拳能推千斤,脚能踢八百。怎么比?孙老先生直接躺地上,让这五个人把他死死按住,一个按头,两个按手,两个按脚。约定数到三,看他能不能起来。结果,数到“二”,孙老先生一个“蜈蚣蹦”,整个人拔地而起,那五个壮汉全被弹飞了出去。 这些战绩,在那个国力衰微、外侮频仍的年代,不仅仅是个人的胜利,更是为整个民族提了一口气。“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就是这样一位几乎被“神化”的宗师,他的去世也充满了谜团,直到今天,武术圈里还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 第一种说法,很传奇。说是在1933年,孙禄堂预知了自己大限将至。家人不信,硬拉他去当时北京最好的德国医院检查。德国医生史蒂夫检查完,惊叹道:“孙先生的身体比年轻人的还好!” 又请来名中医孔伯华诊断,结论是:“六脉调和,无一丝微瑕。” 可到了他预言的那天,老先生对家人说“仙佛来接引了”,然后面朝东南,一笑而逝。 但还有第二种说法,就比较残酷了,说孙禄堂是被人暗算了。 这个说法的支持者,包括他的弟子陈建侯、杨世垣等人。他们言之凿凿,说孙先生在上海大新百货公司的电梯里,被人从背后偷袭,点中了肺腧穴。这个穴位,在传统经络学里可是个要害。 据说孙禄堂当时就知道自己中了招,但凭着深厚的内功硬是扛住了。可病根却落下了。陈建侯甚至解放后还详细描述过:“孙师所伤在肺腧穴,在背部第三胸椎下,脊柱旁一点五寸处!” 有意思的是,当年偷袭师父的支燮堂,对这个说法却不认同。他说师父根本没事,所谓受伤,不过是想找个清静的借口,躲开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还说痰盂里的血,是师父自己倒的墨汁。 一个故事,两种结局。到底哪个是真相?咱们后人恐怕很难断定了。 但无论是哪种结局,都不影响孙禄堂的伟大。 回过头来看标题里那个故事,孙禄堂面对弟子的“杀机”,回以一笑。他教给支燮堂的,恐怕不仅仅是拳脚功夫,更是“何为宗师”的道理。真正的强大,不是睚眦必报的狠辣,而是洞悉一切后,依旧能保持从容和宽和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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