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乐法师在接受采访时,被问道:“少林寺依靠商业化运作,使经济与社会效益达到双赢,您有没有这样的打算?” 没想到,印乐法师只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倒是一语成谶。 少林寺山门前的石狮子,嘴角还沾着去年游客投喂的零食渣。 如今香客进门,接过的不再是印着二维码的 “功德指引”,而是僧人递来的粗瓷茶碗,温热的茶汤里飘着几片嵩山的野菊花。 功德箱上的电子屏暗着,往年 “扫码布施排行榜” 的位置,现在贴着 “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的木牌。 这是印乐法师上任第三天换的,换下的那块亚克力板,被弟子们当菜板切了冬瓜。 后厨的老和尚记得,印乐法师第一次进斋堂,就拿起扁担去挑水。 桶是铁皮的,磕在井沿上哐当响,像极了他在白马寺时开的那辆拖拉机。那时寺里收了二十万斤麦子。 他光着膀子扛麻袋,80 斤的袋子压得脊梁弯成弓,晚上贴膏药时还跟弟子笑:“佛陀割麦时,怕是比这累多了。” 现在少林寺的菜地里,他亲手种的萝卜刚冒芽,晨练的武僧路过,总会顺手拔草,裤脚沾着的泥,和白马寺麦地里的一模一样。 藏经阁的墙角,还堆着释永信时期的商标注册证,编号从 001 到 795,整整齐齐码成小山。 最上面那本印着 “少林功夫” 的,被雨水泡得发皱 —— 那年为了抢注 “一指禅” 商标,法务处的僧人在商标局门口蹲了三天。 香客们还记得,那时烧一炷 “平安香” 要三百块,“高香” 论捆卖,一捆能抵山下农户半个月的收入。 有老太太舍不得,在香炉前哭,僧人就递过二维码:“施主,心诚不在香贵,扫码也是功德。” 印乐法师的禅房里,只有一张木板床,铺着打补丁的粗布褥子。 桌上的《百丈清规》翻到 “农禅并重” 那页,字里行间都是批注:“佛门不是生意场,钵盂装的是斋饭,不是钞票。” 他到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香火摊的僧人把价签扯了 ——“只要买了门票,香随便领”。 第一天就有人扛着麻袋来装,被武僧拦下,印乐法师却说:“让他拿,心空了,装再多香也没用。” 有记者翻出当年的采访录像,镜头里的印乐法师穿着洗褪色的僧袍,面对 “商业化双赢” 的提问,手指捻着念珠:“白马寺坚持按照佛教传统去做,更好地维护、传承佛教文化。” 那时释永信正带着武僧团在海外演出,舞台上的激光灯照得 “少林” 二字金灿灿,台下观众扫码就能买 “开光佛珠”。 没人在意这句平淡的话,直到现在,少林寺的武僧不再接商演,转而在山门前教游客扎马步,汗湿的僧袍上,再没出现过赞助商的 LOGO。 斋堂的饭点,印乐法师和弟子们一起剥花生。有年轻僧人忍不住问:“师父,以前一年赚一个亿,现在香钱少了一半,修缮塔林的钱怎么办?” 他指了指窗外的菜地:“你看那萝卜,不施肥也长,过度施肥反而烂根。” 这话让弟子想起白马寺的麦子,那年没请收割机,全靠僧人手工割,产量虽少,磨出的面却格外香。 现在少林寺的素饼,用的就是自己种的芝麻,包装上没印 “开光” 字样,销量反倒比以前翻了倍。 山门外的商户们也在变。以前卖 “少林秘籍” 的摊主,现在改卖嵩山草药,说:“印乐师父说了,真功夫在拳里,不在书里。” 有游客想请武僧 “单独指导”,出价一小时五千,被武僧指着墙上的 “禅武同源” 匾额拒绝:“师父说,功夫是用来修心的,不是用来换钱的。” 这些变化像嵩山的雾,慢慢漫开来,遮住了曾经的铜臭味。 藏经阁的老和尚整理旧物,发现一沓游客留言。往年多是 “香太贵”“被骗了”,现在有人写:“喝到免费的茶,像回到小时候外婆家。” 还有孩子画了幅画,歪歪扭扭的少林寺门口,石狮子嘴里叼着茶杯。印乐法师看到时,在旁边题了句:“佛在茶汤里。” 夕阳落在塔林的碑刻上,印乐法师正领着弟子们清扫落叶。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盖过了远处景区的喇叭声。 他想起刚到少林寺时,有人说:“释永信把少林做成了品牌,你这是要砸招牌。” 他没反驳,只是把 “少林” 二字的匾额擦得更亮 —— 那匾额是明代的,木纹里藏着六百年的香火味,从来不是商标,而是信仰。 那句 “按照佛教传统去做”,现在成了少林寺的日常。武僧晨练时会先诵经,香客求签后会被赠一本《心经》,功德箱里的零钱,全用来资助山下的贫困学生。 没人再提 “商业化双赢”,因为真正的 “赢”,从来不是账本上的数字,而是香客离开时,脸上少了几分焦虑,多了几分平静。 就像印乐法师常说的:“寺庙的功德,不在收款码里,在人心的清净里。” 这话当初没人在意,现在却像嵩山的泉水,慢慢渗进少林寺的每块砖缝里,滋养着那些比商业更长久的东西。
大家不用怀疑!少林寺的和尚年底可能要集体还俗。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饭不好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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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85xxx19
商业化的佛门古寺,少的是佛心禅意,多的是凡尘世俗,与普通凡人无异,没有清修戒律,哪能修成正果。一切为假,欺骗众生欺骗佛祖,信字崩塌,佛亦无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