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英国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钟声再次响起。
一袭黑衣的凯特王妃安静地出现在人群里。
这一次,她是跟着公公查尔斯前来为肯特公爵夫人送别。
这位肯特公爵夫人原名凯瑟琳·沃斯利,是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的堂弟媳,出生于英国一个低级贵族家庭,嫁给爱德华王子后,先是遭到婆婆的嫌弃,后又经历丈夫背叛,一生经历可以说是十分坎坷。
外界传言说,她曾与戴安娜同病相怜,结为忘年交。
查尔斯国王带病出席了这位长辈女性的丧礼,而卡米拉王后却不见踪影。
有消息称,她因鼻窦炎回温莎养病去了。
两相对比,身患癌症、还在接受化疗的凯特的出现,更显得难能可贵。
凯特当天没有选择新装,而是再次穿上了黑色羊毛蝴蝶结大衣,搭配黑色药盒礼帽与细密渔网面纱。
这一造型充满了1920—30年代装饰艺术的复古韵味,不仅是对王室哀悼礼仪的恪守,也是对肯特公爵家族跨越世纪的致敬——肯特公爵夫人的丈夫,正是爱德华七世的曾孙。
现代欧洲王室成员的待遇,早已经今非昔比,但凯特王妃这种复古、简朴的作风,仍然为人称道。
它默默地讲述着一位王室女性对固有美德的尊重、对传统的延续,和一种不为外界浮躁所动的定力。
抗癌后的凯特清瘦了不少,但眉宇间的坚韧与从容未曾褪减。
虽然说凯特瘦成了纸片人,但是仍旧端庄大方,非常有威尔士王妃的风范。
而她的优雅气质,从未建立在奢靡的新款服饰上,而是源于那种“点到为止”的克制。
每一件珠宝配饰的选择,都有其深意。
颈间的四层珍珠项链,是女王陛下的旧物;小巧的珍珠耳环也是。
她以自己的方式,向两位家族的长辈致敬——一位是她丈夫的祖母,一位是她的婆婆。
嫁进王室多年,凯特始终记得,自己不仅是威廉的妻子,更是戴安娜王妃的儿媳。
这份身份的传承,比起一时的风光,更加重要。
而丧礼当天,她手指上戴着的饰物,仿佛就是诉说这一段私密的故事。
左手无名指上,五枚戒指叠戴。这几乎是她人生重要时刻的微缩编年史。
最夺目的,自然是那枚原属于她婆婆戴安娜的蓝宝石订婚戒。
现在,它几乎已成为凯特作为“戴安娜继承人”的视觉符号。
威廉王子用这枚母亲的戒指向她求婚,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情感的决定。
凯特欣然接受了它,往后的岁月里,始终未曾让它离开视线。
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承诺:她将珍惜,并延续戴安娜遗留在人间的爱,同时永远也不会辜负公众的期待。
第二枚戒指被称为“威尔士黄金素圈”。
这是伊丽莎白王太后时期,采用威尔士克卢迪加特金矿的黄金打造而成,象征着对威尔士人民的尊重与民族团结。
后来,它成了英国王室婚姻的传统见证,象征着外来者的融入与责任。
第三枚是乔治王子出生后,威廉赠送的银色钻戒,是丈夫对妻子辛劳的感激与爱意。
第四枚叫做“恒”的戒指,寓意着长久与坚守。
而最新的一枚,蓝宝石与碎钻相嵌的戒指,则是凯特抗癌初见成效后威廉送的祝福。
值得注意的是,设计师再次选择了蓝宝石做戒指上的点缀,这绝非偶然。
这一抹熟悉的蓝色,与婆婆戴安娜的18克拉大蓝宝石戒指的造型互相呼应,一次又一次地强化着凯特与戴安娜之间的情感联结。
仿佛代表着威廉王子对她这个妻子的肯定,同时也是在告诉世人:这个家庭的故事虽有缺憾,但仍然在温柔地延续。
在这个时代,偶尔执着于旧物与传承,仿佛是一种复古的浪漫。
而凯特将情感价值置于物质的新奇之上,精准无误地触动了许多普通人内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于是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同为王妃,凯特总是能获得民众的广泛好感,而梅根就不行。
凯特的“保守”、得体,乃至于重复穿衣的习惯。
在梅根“做自己”与卡米拉的“有失端庄”对照下,并但不是一种沉闷无趣,反而易被解读为一种可贵的“靠谱”和“念旧”。
她的优雅、坚韧、富有同情心且忠于家庭的形象,精准迎合了公众心目中“戴安娜儿媳”应有的样子。
人们在她身上,投射了对戴妃未竟故事的惋惜与期望,也看到了一个“让多数人满意”的王室成员的形象。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