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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我在粮仓守夜,抓到偷粮寡母,看她可怜放她走,1天后她来我家

1975年,我在县粮仓当夜班守卫,工资不多但日子还算安稳。一个深秋的夜晚,我巡逻时抓到寡妇赵翠兰偷粮,她抱着个饿得只剩皮

1975年,我在县粮仓当夜班守卫,工资不多但日子还算安稳。

一个深秋的夜晚,我巡逻时抓到寡妇赵翠兰偷粮,她抱着个饿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哭着求饶。

她说孩子已经4天没吃东西了,绝望的眼神让我想起小时候饿肚子的苦,实在狠不下心上报。

我违了规矩,放她走,还悄悄塞了点麦子给她,叮嘱她别再来。

原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没想到第2天傍晚,她竟带着孩子找到我家门口……

01

1975年,我叫陈子墨,今年24岁,在县里的粮仓当夜班守卫,一个月能拿20块钱的工资。

这份工作是我托了村里大队长的关系才弄到的,在那个年代,20块钱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了,比在生产队里累死累活强多了。

我父亲陈老根十二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那时候我才12岁,家里就剩我和母亲王秀珍相依为命。

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实在是太辛苦了,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靠着邻居的接济才熬过来。

熬了三年,她实在受不了孤单和贫穷,改嫁到了邻村一个老实的光棍家里。

继父叫赵大山,人还算厚道,但毕竟不是亲爹,我总觉得在那个家里格格不入,像个外人。

19岁那年,我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先是在生产队干活,后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粮仓守夜的工作。

现在我住在村西头的一间小破屋里,房子虽然漏风,但总算是自己的地盘,自由自在。

粮仓的工作责任重得像座山,丢一粒粮食都要追查到底,这是铁一样的规矩。

县里的粮食科长周主任每次来检查都板着脸,像谁欠他钱似的。

“同志们,粮食是咱们老百姓的命根子,咱们就是命根子的守护人!”

“任何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对粮食掉以轻心,明白吗?”

周主任每次开会都这么喊,喊得我们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这份工作的分量我们心里都清楚。

每天晚上,我得在粮仓里来回巡逻,检查每个角落,确保一点差错都没有。

粮仓里堆满了小麦、玉米和高粱,在月光下泛着黄澄澄的光,像是金子。

有时候,我会想起小时候饿肚子的日子,那种肚子贴着脊梁的滋味,刻骨铭心。

父亲去世那几年,家里经常连野菜粥都喝不上,我和母亲靠着别人施舍的半碗糠才活下来。

现在守着这么多粮食,却一粒都不能动,这就是规矩,也是我的职责。

粮仓一共有三个守夜人,分别管不同的区域。

老刘管东区,小杨管西区,我负责北区,那里存的粮食最多,责任也最大。

老刘今年47岁,在粮仓干了快十五年,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他总爱跟我们这些年轻人唠叨工作经验和人生道理。

“子墨啊,这活儿看着简单,其实担子重得很。”

“粮食局的人三天两头来突查,丢了粮食,不但饭碗砸了,还得吃官司。”

老刘的话像警钟,时刻提醒我不敢有半点马虎。

小杨才21岁,家里有点门路才进了粮仓,干活总是吊儿郎当的。

他老抱怨这工作无聊,天天晚上就是在仓库里转圈圈。

“真搞不懂,谁会来偷粮食?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饿死人的年代早过去了。”

我总劝他别这么想,虽然日子比以前好了,但还有不少人吃不上饭。

特别是那些家里遭了灾的,日子过得比谁都苦。

每到夜里,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出什么岔子。

粮仓建在村外的一片空地上,周围没什么人,白天还好,晚上安静得有点瘆人。

尤其是刮风下雨的时候,仓库的木头梁子吱吱作响,像在讲鬼故事。

刚开始干这活儿时,我还有点害怕,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有时候我会带本旧书打发时间,但更多时候就是静静地巡逻,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

02

那个深秋的夜晚,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天黑得像泼了墨,月亮被厚厚的云遮得严严实实,连颗星星都看不见。

秋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吹得我直打寒战。

我裹紧了旧棉袄,拿着手电筒开始例行巡逻。

那晚的风特别大,仓库外的老槐树被吹得哗哗响,像有人在低声哭。

手电筒的光在黑暗里只能照出几步远,外面黑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沿着固定的路线慢慢走,脚步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翻东西,窸窸窣窣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老鼠,粮仓里老鼠多,经常啃粮食袋子,害得我们得天天检查。

但这声音听着不对,比老鼠动静大,而且有种奇怪的节奏。

我屏住呼吸,关掉手电筒,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摸过去。

声音是从北区最深处的麦堆那边传来的,那地方平时没人去,堆满了麻袋。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心跳得像擂鼓。

越走近,声音越清楚,我还听到有人在低声抽泣,像是在压着嗓子哭。

这下我确定了,肯定不是老鼠,是有人在偷粮食!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抓贼的准备,手心都攥出汗了。

按照规定,发现有人偷粮食,必须立刻制止并上报领导。

我猛地打开手电筒,光束直直照向声音的来源。

那一刻,我看到了让我心头一震的画面。

一个女人蹲在麦堆旁,手里拿着个破布袋,正在往里装粮食,怀里还抱着个小女孩。

她穿得破破烂烂,衣服上全是补丁,头发乱得像枯草,脸上满是惊恐。

怀里的孩子大概四岁,瘦得只剩皮包骨,脸色黄得像蜡纸。

孩子没哭出声,只是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小手抖得厉害。

“你干什么?别动!”我大喊一声,手电筒的光直晃在她脸上。

女人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布袋掉在地上,麦子撒了一地,发出沙沙声。

她赶紧护住孩子,眼神里全是绝望,像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求你了,别上报……”她的声音抖得像筛子,眼泪哗哗往下掉。

“孩子四天没吃东西了,真的要饿死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仔细看了看那孩子。

小女孩瘦得吓人,脸颊凹进去,眼睛大得吓人,却一点神采都没有。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饿得睡不着觉的日子,肚子空得像个无底洞。

那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

“你叫什么?家住哪儿?”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硬气点。

“我叫赵翠兰,住东头那间破屋。”她哽咽着回答,眼泪止不住。

“我男人前年病死了,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我找过活干,可没人要我这拖儿带女的寡妇。”

她说着又跪下了,抱着孩子一个劲儿磕头。

“求你了,看在孩子份上,别抓我!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我想起了母亲改嫁前低三下四求人的模样。

那种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下尊严的痛苦,我太明白了。

孩子在她怀里小声哼哼,像只受伤的小猫,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那孩子,小脸瘦得只剩骨头,手细得像柴火棍。

再这样下去,这孩子真活不了了。

03

我盯着跪在地上的赵翠兰,心里像有两个人在打架。

一边是粮仓的铁规矩,一边是这对母女的命。

按规定,我得马上把她扭送上去,她偷粮食是犯了大错。

可看着那快饿死的孩子,我实在狠不下心。

“你先起来,别跪着了。”我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

赵翠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一丝希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求你了,我给你磕头!”她说着又要低头。

我赶紧扶住她:“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她颤巍巍地站起来,紧紧抱着孩子,身体还在抖。

“你家真的一点粮食都没了?”我低声问。

“真没了,连一粒米都没有。”她摇着头,眼泪又掉下来。

“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遍了活儿,没人肯要我们。”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母亲当年拉着我四处求人的日子。

那时候,寡妇的日子比谁都苦,没男人撑腰,什么事都难。

“你没去生产队或者县里求助?”我追问。

“求过了,大队长说现在家家户户都难,让我自己想办法。”

“县里也去过,他们说我还年轻,有手有脚得自力更生。”

“可我一个寡妇,能干什么?谁愿意雇我这拖着孩子的?”

她的话让我哑口无言,那年头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我低头看看那孩子,她已经没力气哭了,只是睁着大眼睛看我。

那眼神像在求救,刺得我心口疼。

“等着。”我转身走向麦堆,心里还在天人交战。

如果我上报,她肯定被抓,孩子八成活不下去了。

可如果放了她,万一被发现,我的饭碗就没了,还可能惹大麻烦。

但想到孩子那双无神的眼睛,我觉得工作算什么,命最重要。

我从麦堆里舀了一小袋小麦,大概有十斤,够她们吃个十来天。

“拿着,赶紧回家。”我把袋子塞给她。

赵翠兰接过袋子,眼泪哗地又流下来。

“大恩人,你的大恩大德我赵翠兰一辈子不忘!”她哽咽着说。

她又要跪,我赶紧拉住:“别跪了,快回去给孩子弄点吃的。”

“孩子撑不了多久,赶紧走!”

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低声说:“以后别来了,被抓到就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连连点头,眼睛里全是感激。

“大恩人,能告诉我你名字吗?我想记住救我们的人。”

我犹豫了一下,看她眼神那么真诚,还是说了:“我叫陈子墨。”

她小声念了几遍“陈子墨”,像要把这名字刻在心上。

“陈子墨……我记住了,我们母女活下来一定报答你。”

她抱着孩子和小麦,小心翼翼地消失在夜色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

一方面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另一方面又怕被发现。

这可是严重违纪的事,要是被领导知道,不但工作没了,还可能被抓。

但想到那孩子快饿死的模样,我觉得值了。

我赶紧收拾现场,把撒落的麦子扫到角落,用麻袋盖好。

然后继续巡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可那晚我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

后半夜,每一点风声都让我心跳加速,生怕有人突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04

第二天上班,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昨晚的事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炸得我粉身碎骨。

我早早到了粮仓,仔细检查昨晚的现场。

还好,没留下什么明显痕迹,麦子也被我藏得严实。

同事老刘一早就过来跟我聊天,吓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

“子墨,昨晚睡得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还行,没什么事。”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我昨晚做了个怪梦,梦见有人偷粮食,被我抓了个正着。”

我心一紧,怕他看出什么,赶紧问:“什么梦?说说。”

“就梦见个黑影在粮仓里偷粮食,我喊了一声就醒了。”

老刘的话让我后背冒冷汗,我赶紧扯开话题。

“老刘,最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有啊,听说上面要严查了,前几天南边粮仓丢了点粮食。”

“周主任气得要命,说要查所有粮仓的安全。”

我心里更慌了,要是查到我这儿怎么办?

“什么时候查?”我小心问。

“不清楚,可能随时来,你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那儿安静得很。”我强装镇定。

小杨也凑过来:“听说丢粮食的事挺严重,抓到得开除,还得坐牢。”

“这么狠?”我假装惊讶。

“当然,偷国家粮食是大罪,咱们得小心点。”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更乱了,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吃饭没胃口,说话也魂不守舍。

老刘问我是不是病了,我推说可能着凉了。

下午,周主任突然来检查,板着脸走遍每个角落。

我跟在他后面,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最近工作怎么样?有什么异常没?”他边看边问。

“没什么,一切正常。”我尽量稳住声音。

“那就好,最近不太平,得多留个心眼。”

“发现什么可疑情况,马上汇报,明白?”

“明白!”我连连点头。

周主任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这才走了。

我看着他背影,长长松了口气,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说不定哪天更严格的检查就来了。

下班时,我心情稍微好点,告诉自己既然做了就别后悔。

救人一命比什么都重要,我相信自己没做错。

回家的路上,我想着赵翠兰母女现在怎么样了。

也许她们正吃着热乎乎的麦粥,孩子终于不用饿肚子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暖暖的。

走到巷子口,碰见邻居张大娘。

“子墨,今天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累着了?”

“没事,可能有点感冒。”我随口应付。

“年轻人得注意身体,别老熬夜。”

“知道了,张大娘。”我笑着点点头。

张大娘是个热心人,总爱关心村里的年轻人。

“对了,最近村里来了个外地女人,带着个孩子,怪可怜的。”

我心一跳:“什么女人?”

“就是个寡妇,男人死了,没地儿去,住在东头破屋里。”

“有人想帮她,可她老躲着人,像是怕什么。”

我强装镇定,没多问,心里却怀疑是赵翠兰。

05

第二天是周六,我下班回家,秋天的夕阳把村子染得金黄。

路边的杨树叶子开始落,风一吹,飘得满地都是。

我心情不错,哼着从收音机学来的调子,慢慢往家走。

昨天的紧张感淡了不少,我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

周主任检查没问题,说明我处理得还算干净。

都过了两天,要有事早暴露了。

在小卖部,我买了两个烧饼当晚饭。

老板娘爱聊天,拉着我说:“子墨,听说村里来了个外地寡妇。”

“带着个小女孩,可怜得很,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心又一紧,装作随意问:“什么样的女人?”

“年轻寡妇,男人死了,带着个四五岁的孩子,瘦得像小猴。”

“她不爱跟人说话,有人想帮她,她也不领情。”

听着描述,我心里确定,这就是赵翠兰母女。

看来她们日子还是不好过,那点麦子估计快吃完了。

我有点担心,但不敢问太多,怕露馅。

“村里怎么打算?”我问。

“队长说要是她想留,能给安排个活儿,可她好像要走。”

我点点头,付了钱,拿着烧饼往家走。

心里却想着赵翠兰母女的处境,暗暗祈祷她们能好起来。

走到家门口的小巷子,天已经暗了,巷子安静得只有风声。

突然,我看见一个身影站在我家门口,怀里抱着个孩子。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背影让我觉得眼熟。

她好像在犹豫,往前走两步又退回来,像在纠结什么。

我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走过去。

离她十几步远时,她听到了动静,慢慢转过身。

当我看清她的脸,我整个人愣住了。

真是赵翠兰!

她换了身稍微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梳整齐了。

比起那天晚上的狼狈,她现在像换了个人。

脸上还是有些憔悴,但眼神不再那么绝望。

孩子也比那天有精神,眼睛亮了点,虽然还是很瘦。

“你怎么在这儿?”我压着声音问,心又开始慌。

赵翠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感激又像别的什么。

“陈子墨,我来找你。”她的声音很平静,和那天晚上的惊恐完全不同。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我不安地问。

这时,张大娘从旁边经过,好奇地打量我们。

“子墨,这是谁啊?亲戚?”她问。

我脑子一乱,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翠兰却很自然地说:“我是来谢陈同志的,他帮了我们大忙。”

张大娘点点头:“子墨是个好小伙,热心肠。”

说完她走了,可我知道她肯定会跟别人嚼舌头。

“你有什么事,快说。”我低声催她。

赵翠兰没急着开口,直直盯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发毛。

我被她看得不自在,心跳得更快了。

“有话快说,别在这儿站着。”我又催。

她慢慢开口,说出的话让我瞬间僵住,脸刷地白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寡妇,竟然知道我藏了十二年的秘密……

评论列表

爱心个个
爱心个个 2
2025-10-12 17:17
好文章
無铭
無铭 2
2025-10-10 19:56
[doge][doge][doge]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