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开除后拎着纸箱走人，财务追来喊我签合同，我冷笑：我是甲方

......

"林浩，你被开除了！像你这种没能力的人，公司养不起！"

HR经理刘媛当着200多人的面宣布这个决定，全场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林浩抱着纸箱走向电梯，昔日同事冷眼旁观，好友王明更是落井下石："早就看出来他不行了。"

连女友都在当晚收拾行李离开："我不能跟一个失业的人在一起。"

三个月来，林浩原本只想做个普通业务员，却没想到会遭受如此彻底的羞辱。房东趁火打劫，邻居指指点点，前公司甚至把他列入行业黑名单，让他在整个行业都抬不起头。

可就在他拎着纸箱准备彻底离开时，财务总监竟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等等！那份重要合同还没签！"

01

林浩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十二月的下午。公司年会的现场装饰得金碧辉煌，二百多名员工齐聚一堂，他坐在靠后的位置，内心却充满期待。

三个月来，他以普通业务员的身份在这家中型贸易公司工作，表现一直不错。他本以为今天会是个好日子——公司要宣布优秀员工名单，他觉得自己有希望上榜。毕竟，他接手的那几个项目都进展顺利，客户反馈也不错。

然而，当HR经理刘媛走上台时，林浩从她那张涂着鲜红口红的嘴里听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话。

"现在宣布一项人事决定。"刘媛的声音在话筒里显得格外刺耳，"林浩，你被开除了！"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林浩。他感觉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了。

刘媛并没有就此停下，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当众羞辱的快感："像你这种没能力的人，公司养不起！请你立即收拾东西离开。"

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林浩环顾四周，看到的全是嘲讽和看热闹的表情。这些平时和他打招呼、一起吃午饭的同事们，此刻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最让林浩心寒的是坐在他旁边的王明。这个三个月来一直称兄道弟的"好朋友"，此刻竟然大声说道："早就看出来他不行了，一看就不是做业务的料。"

周围的人立刻附和起来，有人说："就是，平时装得挺像样的。"还有人说："这种人就该早点走人。"

林浩强迫自己站起身来。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这些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可以随意践踏的对象。

保安老张拎着一个纸箱走了过来，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快点收拾，别耽误大家开会。"

林浩开始往纸箱里装自己的物品：几支笔、一个水杯、几份文件。每一个动作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就在他收拾完毕准备离开时，老张故意用脚轻踢了一下纸箱。箱子倾斜，几份文件掉了出来。其中一份文件的抬头让林浩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华兴投资集团投资协议"。

林浩迅速弯腰把文件捡起来，塞进纸箱最底层。好在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抱着纸箱走向门口的那段路，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林浩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声越来越远，但那些羞辱的话语却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他暗暗发誓：这些势利眼、这些冷血的人，总有一天要为他们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02

林浩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放下纸箱，就看到女友苏雅正在收拾行李。她的两个粉色行李箱已经装得满满当当，化妆品、衣服、鞋子，一样不落。

"你这是要去哪里？"林浩明知故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苏雅头也不抬，继续往包里塞着东西："我不能跟一个失业的人在一起，你应该理解。"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林浩和苏雅交往了一年半，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真心爱他。现在看来，她爱的只是他的稳定收入和体面工作。当这些都没有了，所谓的爱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会找到新工作的。"林浩试图挽回。

苏雅终于抬起头，眼中没有一丝留恋："林浩，你都三十二了，还这么天真吗？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工作的男人什么都不是。"

她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连房门都没有关好。

林浩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突然觉得这个租来的房子格外冷清。他想给自己倒杯水，却发现苏雅连她买的那套茶具都带走了。

第二天一早，房东李大爷就找上门来了。这个平时笑呵呵的老头，此刻脸色阴沉："小林啊，我听说你失业了？"

消息传得真快。林浩点点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这样，房租得涨一涨了。原来一个月三千，现在要四千。失业的人风险大，我得多收点保证金。"李大爷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趁火打劫。

邻居们也开始对林浩指指点点。以前见面还会打招呼的刘阿姨，现在看到他就绕道走。她还故意大声对其他邻居说："这年头啊，什么人都有，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没用的。"

更要命的是，林浩发现自己找工作比想象中困难得多。他投了十几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到一半就被告知"回去等消息"。

直到第三家公司的HR主管张姐私下告诉他真相："小伙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的前公司把你列入了行业黑名单，说你品行有问题。"

林浩这才明白，部门经理张总没有放过他。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竟然在背后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张总在行业里认识的人不少，他到处散布林浩"偷懒耍滑、不服管教、品行不端"的谣言，让林浩在整个行业都抬不起头。

最让林浩心寒的是，连他最信任的师父老陈也选择了沉默。老陈在公司工作了十五年，林浩刚入职时就是他带的徒弟。两人平时关系很好，林浩一直把他当成父亲一样尊敬。

林浩给老陈打电话，想请他帮忙澄清一下事实。老陈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小林啊，师父也有难处。我还要在这里工作，不能得罪公司。你年轻，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不错。"

挂掉电话后，林浩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人走茶凉。在利益面前，什么师徒情分、什么多年交情，都变得不堪一击。

坐在出租屋里，林浩看着窗外的霓虹灯，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女友离开了，师父背叛了，朋友落井下石，连房东都要趁火打劫。这个世界似乎在一夜之间变了模样，到处都是冷漠的面孔和虚假的笑容。

但是，林浩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纸箱底部的那份文件。也许，是时候让这些势利眼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了。

03

一个星期后，林浩不得不再次踏进那栋熟悉的办公楼。公司通知他来办理最后的离职手续，领取剩余的工资和押金。他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程序，没想到这会成为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HR刘媛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林浩，想领工资是吧？按照公司规定，你得先写份检讨书，深刻反思自己在工作中的不足。"

林浩愣住了："检讨书？我只是来办离职手续的。"

"这是新规定，所有被开除的员工都要写。"刘媛拿出一张稿纸，"不写检讨书，就拿不到最后一个月的工资。"

林浩知道这是故意刁难，但那三千块钱对现在的他来说至关重要。房租、生活费，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他咬咬牙，接过稿纸。

"写好了拿到财务去，让李总监审核。"刘媛得意地说，"记住，要写得深刻一点，不然不给过。"

林浩拿着稿纸走向大厅的休息区，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写检讨书。但刘媛却叫住了他："就在大厅写吧，让大家都看看，也算给其他员工一个警示。"

大厅里人来人往，林浩就这样被当成了"活体展览"。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低着头写检讨书，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故意从他身边走过，发出嗤笑声。

更让林浩难堪的是，连刚来的实习生都敢对他指手画脚。一个看起来刚毕业的小姑娘路过时，故意大声说："这种人怎么当初能进公司的？看着就不像能干活的样子。"

林浩强忍着愤怒，继续写检讨书。他在纸上写道："我在工作中确实存在不足，没有达到公司的要求，给公司造成了损失，我深表歉意..."每写一个字，他都感觉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消失。

王明恰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林浩在写检讨书，立刻围了一群人过来。"哎呀，这不是林浩吗？还在这里写检讨呢？"王明的声音故意很大，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这种人就是活该，"王明继续说道，"平时装得挺能干的，其实什么都不懂。没有自知之明，还怪公司不要他。"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有人说："就是，这种人早该走了。"还有人说："写检讨书都写得这么慢，难怪被开除。"

林浩的手在颤抖，笔尖在纸上留下了一个墨点。他很想站起来，很想告诉这些人真相，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不容易写完检讨书，林浩拿到财务部门。李总监看都没看，就说："回去等着吧，我们要仔细审核。明天再来拿钱。"

第二天，林浩又来了。李总监还是说："检讨书写得不够深刻，重写。"

就这样，林浩连续跑了三天，每天都要在大厅里坐上几个小时，忍受着各种羞辱的目光和话语。保安老张更是变本加厉，每次看到林浩都要说几句风凉话："怎么又来了？脸皮真厚。"

第三天下午，林浩终于拿到了工资。三千块钱，扣掉各种费用，实际到手的只有两千八。刘媛递给他钱的时候，故意说："以后做人做事都要谦逊一点，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林浩接过钱，拿起那个已经在办公室放了三天的纸箱。箱子里的东西已经落了一层灰，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灰暗。

走向电梯的时候，林浩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声："这种人终于走了，公司清静了。""就是，早该滚蛋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林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光芒。三个月的卧薪尝胆，换来的是如此彻底的羞辱。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彻底的失败者，连反击的勇气都快没有了。

但当他的手再次触碰到纸箱底部的那份文件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不甘在燃烧。这些人以为他们赢了，以为可以永远踩着他。

他们错了。

04

林浩在前台签完最后一份离职确认书，保安老张已经等在一旁，准备"护送"他离开。整个过程就像在驱赶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毫无尊严可言。

"签好了就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老张不耐烦地说着，眼中满是轻蔑。

林浩默默地拿起纸箱，朝电梯走去。大厅里的员工们都在假装忙碌，但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用余光关注着他的离开。这大概是他们今天最大的娱乐节目了。

电梯门打开，林浩踏了进去。他看着电梯里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黯淡，神情疲惫，完全不像三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等等！等等！"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恐慌。

电梯门重新打开，林浩看到财务总监李美华正从楼上狂奔下来。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发髻都散了，脸色惨白如纸。

这一幕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李美华在公司是出了名的高冷，平时走路都是昂首挺胸，说话永远是不紧不慢的，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

"林...林先生！"李美华气喘吁吁地跑到电梯门口，声音都在颤抖，"您还没走？太好了！太好了！"

林浩皱起眉头，不明白这个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财务总监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激动。

"那份合同...那份重要的合同还没签！"李美华一边喘气一边说，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下来。

大厅里的员工们都围了过来，包括HR刘媛、王明，还有那些刚才还在议论林浩的人。他们都用一种看热闹的表情看着这一切，完全摸不着头脑。

"什么合同？"刘媛首先开口质疑，"他一个被开除的员工能签什么合同？李总监，您是不是搞错了？"

王明也跟着起哄："就是啊，林浩就是个普通业务员，他能签什么重要合同？"

其他员工也纷纷附和： "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有什么资格签重要合同？" "李总监可能是太累了，看花眼了吧。"

面对众人的质疑，李美华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她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危机，眼中满是惊恐。

"不...不是的，真的是很重要的合同，必须他亲自签！"李美华的声音都开始哆嗦了。

保安老张也凑了过来，嘲讽地说："李总监，您别开玩笑了。这小子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刚才还在大厅里写检讨书呢。他能签什么重要合同？"

刘媛更是直接："李总监，您是不是记混了？林浩已经被开除了，他和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等着看李美华怎么收场。

林浩抱着纸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看到了李美华眼中的恐慌，看到了周围人脸上的困惑和嘲讽，更看到了刘媛眼中的得意——她以为李美华是在犯糊涂。

就在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等着看笑话的时候，林浩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深藏已久的东西终于要浮出水面的征兆。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