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深夜，晋帝司马昌明醉酒，搂住宠妃张贵人刚要亲热，却被一把推开，他大怒：“你都人老珠黄了，不想伺候我，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女人取代你！”没想到这句话竟要了他的命……
东晋末年，一位皇帝在深夜死去。宫里传言他梦中暴崩，没人在意。第二天早上，权臣冷着脸处理完丧事，宫门一关，一切照旧。可没人知道，前一夜，他喝醉了酒，说了句“你都人老珠黄了”，就被宠妃掐死在自己龙床上。
这事发生在公元396年，主角，是孝武帝司马曜。
司马曜十岁登基，继承的是个烂摊子。东晋本来就是南渡政权，靠门阀维稳，朝堂权力散乱，北伐失败一次又一次。他父亲简文帝刚死，他就被谢安等人扶上皇位。
年轻的司马曜，最初还有点作为。但谢安死后，局势急转直下。他叔父司马道子权力暴涨，架空皇帝。他自己却越来越不管事。人变了，朝会不来，政务不批，终日酗酒宴乐，把皇宫变成了酒池肉林。
最信任的人，不是大臣，是妃子。尤其是张贵人。
张贵人没背景，却宠冠六宫。她年轻时貌美聪慧，得宠多年，甚至传闻她的话能左右圣旨。宫里嫔妃、宦官、宫女，都得看她脸色。
可时间是把刀。到了396年，张贵人也老了。不到三十，但对司马曜来说，已失新鲜感。 那晚，命运拐弯。
九月初的建康，夜凉如水。孝武帝在崇政殿设宴，只请了张贵人和几个近侍宫女。喝到半夜，他有点醉了，脸红、眼花，说话也不清楚。
他搂着张贵人，嘟囔了句：“你也老了，不想伺候我，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女人。”
这话不重，但放在当时，是致命的。
张贵人沉默，脸一僵，没说话。她不是没听过宫里流言，但当这句话从皇帝嘴里吐出来，她明白了——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能左右皇命的女人。
她把他推开。他皱眉，骂了句：“人老珠黄。”
这一句，彻底点燃她的怒火。
宫女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她吩咐贴身人把殿门关好，又把酒具清理干净。灯光暗下去，龙床上传来打鼾声，孝武帝睡熟了。
她走过去，盯着他好一会。然后转头，低声吩咐：“拿被子。”
她亲手按住被角，身边两名宫女压住龙床两头。几分钟后，皇帝挣扎停了。她松开手，慢慢站起，眼神清冷，轻声说：“暴崩。”
天快亮时，张贵人亲自召见内侍，说皇上夜里梦魇，突然暴毙。太医一查，确实没伤痕。尸体温热，但脸色青紫。没人敢多嘴。
建康宫禁，消息封得死死的。张贵人处理极快，立刻通知太子——也就是年仅十四岁的司马德宗登基。大殓、大丧流程迅速完成，宫中一片哀声，实则风平浪静。
关键是权臣司马道子，他没追查。
这个人早就把持政权，孝武帝生死，对他无所谓。他甚至松了口气。新皇年幼，他的地位更稳了。只要张贵人不闹，他更不会翻旧账。
于是，张贵人逃过一劫。
她继续住在后宫，没被问罪，也没再得宠。史书从此对她只字不提，仿佛她从未存在。但那句“暴崩”，像一团迷雾，始终笼罩东晋朝堂。
这场“宫廷梦魇”，在史书中被草草一句带过。但它的影响，比看起来深得多。
孝武帝死后，东晋朝政彻底滑向深渊。少年皇帝懦弱多病，权臣把持，宦官横行，地方割据，北方战火不断。整个朝廷像失控的马车，没人拉得住。
司马道子虽掌权，却无谋无德，很快被桓玄逼走，朝廷更乱。短短二十年，东晋灭国。南朝刘裕取而代之，金粉江南不再是晋的天下。
而那个深夜死去的皇帝，成了晋室最后一个稍有作为的皇帝。他的死，不是外敌，不是政变，是被枕边人亲手掐死。
动机，只因为一句伤人的话。
东晋的灭亡，不是从外部开始，而是从皇宫的床榻上开始的。一个醉酒皇帝，一句不经意的话，让宠妃心生杀机，一床被子，结束了他的生命，也揭开了东晋衰败的帷幕。
历史有时残忍得出奇，它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性格优劣就给他留余地。皇权不稳、朝局倾斜时，一个看似“梦魇暴崩”的夜晚，往往藏着最真实的刀锋。
张贵人之后再无音信，但那个夜晚，却被史书悄悄记下。
没人敢说破。也没人能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