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个深夜，国民党师长范绍增用枪顶着一个女人的头说：“马上离婚嫁给我！”女人回答：“我干爹是蒋介石！”没想到，范绍增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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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重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潮湿的江雾，那是个连呼吸都带着紧张的年代，可偏偏有人活得恣意妄为。
范绍增叼着雪茄走进市立游泳池时，看台上立刻骚动起来，这位"傻儿师长"身后跟着两排卫兵，军靴踏得水磨石地面咚咚响。
泳池里正在举行女子自由泳决赛，杨秀琼入水的瞬间，范绍增的雪茄灰簌簌落在将校呢军服上。
这个号称"美人鱼"的香港姑娘确实像一尾灵动的鱼，修长的四肢划开碧波，观众席爆发的欢呼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参谋小声提醒他这是蒋介石干女儿，范绍增却把望远镜往副官怀里一扔："老子打滇军的时候，他蒋某人还在上海炒股票呢。"
当时没人敢接这话茬，范绍增的十八姨太刚病死，公馆里白灯笼还没摘，这位四川军阀就急着要找新人填房。
他派人往陶伯龄家送了三回礼，第一次是瑞士金表，第二次是汇丰银行本票，第三次直接抬去两箱美式冲锋枪。
赛马教练吓得连夜带着妻子躲进法租界，可范绍增的摩托车队天亮就堵在了教堂门口。
杨秀琼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那天梳妆台的镜面映出黑洞洞的枪管，范绍增用枪管撩开她睡袍领子时，她故意把蒋介石送的翡翠项链晃得叮当响。
这个动作激怒了军阀，他扯断项链狂笑："你那个干爹现在自身难保！武汉丢了，南京屠了，他的德械师在淞沪打成了筛子！"珍珠滚落满地，其中一颗被军靴碾得粉碎。
这段强取豪夺的往事在2012年香港历史档案馆公开的《战时重庆秘闻》里有详细记载，档案显示杨秀琼被迫签字离婚后，范绍增特意在《中央日报》登了整版结婚启事。
最讽刺的是启事旁边就是蒋介石"抗战到底"的讲话稿，两个版面油墨相互晕染，仿佛某种荒诞的隐喻。
但故事的反转比小说还精彩，嫁进范公馆的杨秀琼偷偷在浴室用剃刀割腕，被抢救过来后开始绝食。
当时日本飞机天天在重庆上空下"蛋"，有次炸弹落在范家花园，杨秀琼趁机光脚跑出三里地。
她在回忆录里说，那天穿着染血的丝绸睡衣在防空洞躲了整夜，听见伤兵们哼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范绍增最终放人的原因成了民国谜案，有人说宋美龄给杨秀琼弄了张赴美签证，也传言杜月笙出面调停。
比较可信的是军统档案记载，1939年春，蒋介石突然把范绍增嫡系部队调往第五战区，失去兵权的军阀在朝天门码头送别"姨太太"时，杨秀琼当众把他送的钻戒抛进了嘉陵江。
这段往事在2018年杨秀琼百年诞辰时被重新提起，香港《明报》发现当年《良友》画报封面女郎的泳装照，在拍卖行拍出了23万港元。
照片里那个笑容明媚的姑娘，与晚年隐居温哥华的老妇人判若两人。
历史学者在纪录片里感叹，那张照片定格的不只是美人鱼的身姿，更是一个女性在乱世中破碎又重生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