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58岁的马步芳对18岁的五姨太说:“把你妈妈和两个妹妹叫来伺候我!”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7-26 20:16:06

1961年,58岁的马步芳对18岁的五姨太说:“把你妈妈和两个妹妹叫来伺候我!”五姨太瞪着马步芳,骂道:“你个没人性的家伙,禽兽不如!”马步芳大怒,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少女像片叶子般撞在镀金沙发上,嘴角渗出血丝。 这一幕不过是他毕生恶行的延续。1937 年青海的馨庐公馆里,刚逼走叔叔马麟的马步芳。 正把玩着新搜刮来的羊脂玉镯,听着下属汇报:“羊毛税收齐了,牧民们把刚出生的羊羔都卖了。” 他冷笑一声,将玉镯丢给身边的姨太:“他们的羊,不就是给我养的?” 那时青海的草原上,牧民们正把草籽混着沙土塞进孩子嘴里,而他的公馆里,光是镶金的马桶就有三个。 马月兰的噩梦从 1949 年开始。解放军逼近西宁时,马步芳带着一箱箱金条逃亡,在开罗街头看中了这个随父母投奔的侄女。 他用金条收买了马月兰的父亲,在麦加朝觐的名义下,把她骗到沙特强行圆房。 夜里,马月兰总能听见他醉酒后吹嘘:“当年在青海,我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跑掉。” 这话里藏着多少破碎的家庭 —— 有农家女被抢后跳河,有军官妻子不堪受辱疯癫,甚至他的亲侄女,也在被霸占后上吊身亡。 在青海的那些年,马步芳的 “好色” 比苛政更让人胆寒。 1942 年玉树的帐篷里,他指着部落首领的女儿说 “今晚留下”,老人跪下来求他,被他的卫兵用马鞭抽得满脸是血。 据马绍武的回忆录记载,他每到一地,先让保甲长列出适龄女子名单,稍有姿色就用黑布蒙眼抬走。 那些被糟蹋的女子,有的被赏给部下当玩物,有的被关在 “馨庐” 后院,直到熬干最后一丝青春。 有次他看中戏班的武旦,竟让人拆了戏台,在后台就施暴,那女子后来削发为尼,却还是被他派人活活烧死在庵堂里。 马月兰的反抗像一道惊雷劈裂了他的伪装。趁马步芳去麦加朝圣,她带着身上的伤痕冲进中国驻沙特领事馆,用阿拉伯语哭诉遭遇。 消息登上《联合报》头版,标题刺眼:“前青海王沙特施暴,逼奸亲侄女”。 台湾当局颜面尽失,连夜撤销他 “驻沙特大使” 的虚职,这个曾在青海作威作福的 “土皇帝”,成了全球华人圈的笑柄。 在利雅得的寓所里,马步芳成了孤家寡人。阿拉伯富商请客从不会邀他,华侨见了他就绕道走。 有次他摆宴,来的都是些混吃混喝的闲人,席间有人故意用中文喊:“马主席,再给我们讲个青海的故事?” 他涨红了脸,摔碎酒杯,却没人敢吱声 —— 大家都知道,这个色厉内荏的老头,连回中国的勇气都没有。 1975 年马步芳死在医院时,身边只有一个菲律宾佣人。护士说,他弥留之际还在喊 “我的金子”,却没提任何一个亲人的名字。 而马月兰在获得自由后,嫁给了一个华侨商人,定居黎巴嫩。她从不向子女提起那段往事,只是家里永远不挂任何金色的装饰,看到皮靴就会浑身发抖。 青海的草原早已换了人间,当年被他搜刮的牧民后代,如今骑着摩托车放着成群的牛羊。 馨庐公馆成了博物馆,橱窗里陈列着他用过的镶金餐具,旁边的照片上,是当年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 讲解员总会说:“这个男人用权力和欲望,毁了无数人的生活,最终连自己都活成了笑话。” 那些被他伤害的女性,大多没能等到正义昭雪,但历史终究记下了这笔血债,像沙漠里的碑石,任凭风沙吹打,字迹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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