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湖北周女士移植了自己7岁儿子的肾,最终重获新生,而她的儿子却离开了人

如梦菲记 2025-07-25 16:17:59

2014年,湖北周女士移植了自己7岁儿子的肾,最终重获新生,而她的儿子却离开了人世,儿子生前最后一句话:我是妈妈的男子汉,我死后让妈妈替我活着。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14年4月的一个凌晨,武汉同济医院的手术室内灯火通明,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走廊里,一份器官捐献同意书摊在桌上,角落已经被捏皱。   供体来源一栏,仍旧空白,时间在墙上的时钟上滴答前行,生与死的边界即将拉开,这是一场特殊的移植手术,捐献者是一个年仅七岁的男孩,接受者是他的亲生母亲。   医生在术前沉默地为孩子默哀七分钟,小小的身躯盖着国旗被推进器官获取室,那一刻,没人发出声音,连手术刀落下时也显得异常轻缓。   主刀医生事后回忆,那对取肾的刀口整齐得像一双翅膀,尽管这对“翅膀”再也无法带他飞翔,它却将力量传递给了另一个濒临崩溃的生命。   数年前,周璐的身体开始出现无名的虚弱,被诊断为尿毒症时,她还不愿相信自己已步入绝境,医院建议她尽快进行肾移植,价格如悬崖般遥不可及,她选择透析,期望自己还能陪孩子久一些。   每周三次,四小时的透析如同一场又一场刀割,孩子却总在旁边守着她,小小年纪学会了拿纸巾、接水、甚至记得妈妈吃药的时间,儿子陈孝天成了她忍痛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可命运并未留情,孩子五岁生日刚过不久,走路突然频繁摔倒,原以为是调皮好动,却在医院确诊为恶性脑肿瘤,第一次手术勉强切除肿块,家人凑足积蓄换来了短暂的平静。   复发来得更快,癌细胞迅速侵蚀了神经系统,压迫视神经,他看不见了,也听不清别人说话的方向。   当医生坦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时,整个家庭再度陷入恐慌,这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把世界看清楚,却要走向黑暗的尽头。   在孩子最后一次住院期间,他对疼痛的忍耐超过了医生的预期,凌晨输液的病房,总能听见他模糊地叫妈妈的名字,他知道自己病得很重,也知道妈妈撑不久了。   他开始频繁提到“男子汉”这个词,用力握着母亲的手不放,他把自己的愿望说得无比简单,想让妈妈活下去。   他不怕死,但害怕妈妈死,奶奶曾在角落偷偷建议,用孩子的肾救母亲,被大人斥为疯言,但孩子早已听见,他比谁都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也比谁都明白,妈妈再也没有力气等别的肾源了。   捐献协议是在三月下旬签下的,那一天窗外落着冷雨,协调员带来了一本儿童画册,里面画着器官变成蒲公英飘向天空的模样,孩子拿起画册,认真翻了许久,然后把它放到母亲病床边。   没有人再劝说什么,因为决定已经做出,孩子在病情稳定的清晨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手势,那是他在生命终点前留给世界的最后影像。   4月2日凌晨四点十五分,监测仪器停止跳动,孩子平静离世,母亲那时正躺在同一家医院的另一间手术室中,等待接受他的左肾。   意外的是,那颗肾带有先天的结构畸形,医生在中途不得不暂停,寻找新的连接方式,术后不到一周,她高烧不退,引流管涌出血水。   医生在第二次手术中发现,畸形输尿管被支架穿透,需要再次修补,她并未感到恐惧,甚至说不出痛苦,只是始终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倾听。   康复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出院那天,她带着丈夫和母亲去陵园探望儿子,墓碑上的照片是孩子生前最喜欢的警服装扮,当地武警部队在他离世前为他举行了简易的“入伍仪式”,以表彰他拯救生命的勇气。   他的肝脏和另一个肾也被分别移植给了两名重症患者,三条命因他延续,陵园管理员说,孩子的墓前从来不缺玩具和鲜花。   有人穿着病号服前来低头致意,也有曾接受器官的年轻士兵回来看他,哽咽着说:“我身体里装着你的肾。”   周璐康复后开了一家洗衣店,靠自己谋生,街坊说她偶尔干着活就会陷入出神,洗衣液洒了一地也不知,她仍然习惯左手按住腰,那里有儿子的部分存在。   有一次送洗熨好的军服,她摸着肩章上的四角星说,儿子也有这个,每年清明,她都会带上玻璃瓶里的肾组织切片标本去墓前,和儿子的玩具摆在一起,这是她余生里最珍贵的陪伴。   那年夏天,长江流域暴雨连绵,她连夜给抗洪武警送去干净衣物,在迷彩服的堆里,一个小伙子叫住了她。   他说,阿姨,我身体里装着您儿子的肾,他们抱头痛哭,军装都湿透了,多年后,这个小伙子在纪念墙上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七岁男孩陈孝天,以命换命,三回春。”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央广网——湖北捐肾救母男孩离世 妈妈含泪接受换肾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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