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一位战士主动申请守卫老山211高地,临行前军长敬他茅台酒,师长把自己的“00001”战斗编号戴在他胸前,战友们抱着他恸哭,唯有他自己,若无其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6年春,老山前线硝烟弥漫,211高地,一个面积不到篮球场的阵地,成为中越边境最危险的位置。 这里地形狭窄,四周裸露,最前沿的1号哨位与越军阵地之间只隔几米距离,随时可能遭到偷袭或炮击,此前多次换防,每一批上去的战士都有人员伤亡,战斗惨烈,被称为“绞肉机”。 这年4月,47军139师417团接到任务,派人接防211高地,团里召开作战部署会,面对最前线的1号哨位,没人轻易开口,就在这个时候,一位24岁的战士邢志强站了出来。 他是甘肃庆阳人,部队里的班长,是个党员,他说自己家有兄弟几个,父母不指望他一个人养老,自己合适,他语气平静,态度坚定,没有豪言壮语,但那一刻,全团的人都知道,这是个要拿命拼的人。 为了这个决定,部队特地为他送行,军长拿出珍藏多年的茅台酒,给他敬了一碗,师长把自己的“00001”战斗编号从胸前取下,郑重地别到他胸口。 战友们围着他,有人眼圈发红,有人默默拍着他的肩膀,他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咧嘴笑了笑,像平常上训练场一样,从容地背起装备,踏上了去211高地的山路。 阵地上的日子比想象还要难熬,1号哨位是在两块岩石中间临时开凿的猫耳洞,只能斜着身子挤进去三个人,洞里不能站直,也无法平躺,白天阳光炽热,洞内像个蒸笼;夜里山风又冷得刺骨。 一旦下雨,积水没过膝盖,衣服贴在身上,皮肤泡得发白溃烂,时间久了变成严重的皮肤病,痒得钻心也不能挠,一动就可能引来敌人的火力,别说点蚊香,就连身子动一动,都得掂量声响。 阵地上没有厕所,邢志强和战友们只能用罐头盒解决问题,处理完之后小心封好埋在石头缝里,防止气味被敌人闻到。 他们三个人轮流值守,一个人盯哨,另外两人勉强打盹,手上枪不离身,枪膛里子弹早已压好,只等随时开火。 一次深夜,越军借着雨声发起突袭,炮火覆盖了整个高地,哨位被震得嗡嗡响,石块飞溅,邢志强右眼角被弹片划开,大腿也中了一块,他咬牙把弹片从腿里抠出来,用绷带一裹,继续组织火力反击。 当时阵地与后方联系中断,增援火力无法指挥,他背着受伤的战友挪到另一个哨位,带着那边的兵打了一个反击,把刚刚攻占上来的越军赶了下去。 那一夜,敌人发动了五次冲锋,他几乎没合眼,只靠猫耳洞口那几挺机枪撑了下来,炮火过去,天边泛白,211高地还在。 战后才得知,后方误以为阵地失守,军长手中已经握着命令准备炮击整个高地,如果再没有消息传来,就要强行摧毁阵地,避免被敌人占用,他们撑到了最后一刻,把整块阵地守了下来。 战斗过后,邢志强的两个战友因伤撤下,新的兵换上来,他却拒绝了上级让他休整的命令,他说自己熟悉地形,不能换人,阵地太小,任何不熟悉都可能致命。 他在猫耳洞里一守就是117天,三个月零二十七天,他看过阵地上每一场暴雨,听过越军在夜里交谈,忍受着潮湿、饥饿、伤口和疼痛,把1号哨位守成了一个传奇。 等部队完成换防任务,邢志强才最后一个从211高地下撤,他带着伤病回到陕西,脖子和腿都因长时间泡水落下病根,后来被授予一等功,提拔为排长。 但他没待在部队,而是复员回了地方,在宝鸡电信公司做了一名普通职工,他不爱说当年的事,也从不拿自己当英雄。 每逢发工资,他都会拿出一部分,悄悄寄给牺牲战友的家属,他说,能活着回来,已经比很多人幸运太多。 很多年过去,那块石头缝还在,那片阵地也依然在地图上安静地标着“211”的编号,没人再听见炮声和子弹飞过的声音,只有邢志强留下的一身老伤,在每个阴雨天提醒着他,那段日子并不是梦。 他守的不只是一个哨位,而是千千万万战士共同的坚守,正是这些人,用血和命换来今天的山河无恙。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一次特别的慰问——联勤保障部队第987医院
1986年,一位战士主动申请守卫老山211高地,临行前军长敬他茅台酒,师长把自己
如梦菲记
2025-07-24 11: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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