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陈布雷的女儿女婿被捕,蒋介石找陈布雷谈话,询问他对此事的想法。陈布雷

粉粉的绿绿 2025-07-21 22:48:23

1947年,陈布雷的女儿女婿被捕,蒋介石找陈布雷谈话,询问他对此事的想法。陈布雷说:“如果他们真是共党,那就杀了吧!” 但谁能想到,此话竟暗含深意。 不久前,陈布雷在书房里忙着,突然,一阵汽车声响起来,打破了安静。侍从副官赶紧跑进来报告:“委员长侍从室的毛人凤主任来了。” 毛人凤走进书房,语气冷冰冰地说:“布雷先生,您的女儿陈琏小姐,恐怕得在国防部监狱待一晚上了。” 说话的时候,毛人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布雷,想看看他有啥反应。 陈布雷这时候正在写字,听到这话,手里的狼毫笔一下子停在半空中。 他脑子里马上想起三个月前女儿从上海寄来的信,信最后写着 “父亲大人安康”,落款那儿多了个小小的逗号。 这是他们父女俩约好的,表示处境危险的暗号。 陈布雷使劲压着心里的情绪,装着平静的样子问:“毛主任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毛人凤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是陈琏在西南联大跟进步学生的合影。 照片里的陈琏穿着素色旗袍,眼神亮亮的。 毛人凤压低声音说:“布雷先生,中统已经掌握了陈小姐和共党地下联络站来往的证据,委员长亲自管这事呢。” 陈布雷听了这话,心思一下子回到了 1922 年的杭州。 那时候,妻子杨品仙在产房生孩子,因为难产没救活,血把床单都浸透了。 随着一声哭喊声,女儿陈琏出生了。 陈布雷哆嗦着接过接生婆抱来的女婴,可看到女儿眉眼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为女儿太像刚去世的妻子。 他情绪崩溃,大喊着:“把她扔了!” 接着就把裹着的女儿往窗外扔去。 裹在襁褓里的陈琏被二楼的竹篾棚接住了,额头磕出了血。 这个被陈布雷当成 “不吉利的人” 的女儿,后来被送到乡下外婆家照顾。 直到八岁才接回陈家。 陈布雷记得清清楚楚,女儿刚回陈家时,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棉袄,领口上别着一朵红纸折的小花。 她怯生生地叫了声 “父亲”,那声音跟妻子太像了。 陈布雷转过身,却看见女儿偷偷把那朵纸花放进了他的公文包。 这时候,他才明白,这被自己 “讨厌” 了八年的女儿,终究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份亲情断不了。 1939 年,昆明的西南联大,学校的房子在日军轰炸下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塌。 陈琏躲进防空洞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资本论》和油印的《新华日报》。 那时候她不知道,远在南京的父亲,每个月都会通过军统,给联大的教授寄去 200 银元的 “学术赞助”。 其实这是陈布雷在暗地里支持女儿追求自己的信仰。 皖南事变后,陈琏突然不见了。 陈布雷急得不行,连着三个晚上在《中央日报》上登寻人启事。 用只有他们父女俩懂的暗语写着:“怜儿,家里的梅花开了,赶紧回来。” 后来,周恩来通过秘密渠道告诉他,陈琏在苏北抗日前线。 听到这个消息,这位被叫做国民党 “文胆” 的男人,在办公室里忍不住捂着脸哭了。 这时候,面对毛人凤一步步的逼迫,陈布雷冷笑一声说:“毛主任知道吗?当年陈琏在西南联大参加读书会,我每个月给她寄生活费的时候,都夹着三张《中央日报》。” 他抓起桌上的铜镇纸,使劲砸在蒋介石亲笔写的 “忠孝传家” 匾额上。 生气地说:“委员长要是想治罪,不如先查查这一屋子的‘赤化证据’!” 毛人凤走了之后,陈布雷马上开车去了黄埔路官邸。 蒋介石正在书房批改文件,看见他进来,钢笔在《剿匪手本》上划出一道很显眼的折线。 蒋介石说:“布雷啊,你女儿的事,整个党国都在看着呢。” 陈布雷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花岗岩地面上,说:“恳请委员长让我大义灭亲!” 他从怀里掏出事先写好的《自请处分书》,语气很坚决:“要是不严厉惩罚陈琏,怎么能整顿党国的规矩纪律?” 蒋介石看着陈布雷花白的鬓角,想起 1927 年在南昌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有才华的书生样。 他伸手把陈布雷扶起来,语气平和地说:“咱们相处二十年了,我信你。但国家的法律是无情的,你得有心理准备。 三天后,国防部军法处宣布 “证据不够,陈琏无罪释放”。 当女儿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家门口时,陈布雷正在客厅抄写《心经》。 他没抬头,只是把桌上温着的桂圆红枣汤推过去,轻声说:“喝了吧,你母亲生前最爱喝这个。” 1948 年 11 月 13 日,陈布雷吃了过量的安眠药。 临死前,特意给女儿留了一封遗书,上面写着:“怜儿,爹一辈子给蒋公写东西,到最后也没法为自己辩解。只希望你能清清白白地活着,面对天地,面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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