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0月,张学良被送到台湾软禁,保密局每月拨付5万元,用于张学良等人及特务队的伙食。每四天买一次菜,猪半只,鸡都是整筐买,另外还有鱼、罐头等等,当时的冰箱,除了放冰块外,还有一种点灯的瓦斯冰箱。 (信息来源:人民网——死里求生 揭秘张学良在台湾这三个地方幽居45年) 1946年深秋,台湾新竹五峰乡的清泉温泉,夜色如墨,煤油灯的微光在破旧木屋里摇曳。屋外,山风呼啸,夹杂着特务巡逻的脚步声。屋内,张学良低头翻着一本泛黄的《明史》,手指摩挲着书页,眼神却飘向窗外无尽的黑暗。旁边的赵一荻正小心翼翼地整理一筐刚送来的活鸡,灶台上,半扇猪肉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1946年10月,张学良被秘密押送到台湾新竹五峰乡的清泉温泉,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软禁生涯。这不是舒适的隐居,而是从“东北少帅”到阶下囚的骤然坠落。清泉温泉地处偏僻,木屋是日军遗留的旧址,墙板缝隙透风,屋顶漏雨,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让人直打哆嗦。保密局每月拨付5万元旧台币,用于张学良、赵一荻及十余名特务的伙食开销。听起来不少,但在战后台湾物价飞涨的年代,这笔钱不过勉强糊口。 每四天,特务们下山采购一次,扛回半扇猪肉、一筐活鸡、几尾鲜鱼,还有稀罕的罐头食品。厨房里没专业厨师,特务们自己操刀,猪肉切块炖汤,鸡杀了清蒸,鱼煎得焦黄,味道却总是差强人意。储存是个大问题,家里有台瓦斯冰箱,得点灯制冷,可燃料常不够,食物放两天就容易馊。赵一荻不甘心吃得单调,硬是在屋后开垦出一小块菜园,种些青菜、葱蒜,偶尔还能摘点自家养的鸡蛋,添点新鲜滋味。张学良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半开玩笑地说:“你这赵四小姐,比我这少帅还像个庄稼汉。”她笑笑,没接话,手里却没停下锄地的动作。 这日子表面上吃穿不愁,实则处处受限。宅子外,数十名特务轮班监视,24小时不离人。通信、访客、书籍,全得经过审查。张学良想读本英文杂志,特务得先翻个底朝天;赵一荻想写封信给远方的亲人,信纸还没寄出就被扣下。他们像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鸟,华丽却无自由。 1948年,命运似乎给了张学良一丝喘息的机会。蒋介石担心他在山区熬坏身体,引发外界非议,便将他迁到高雄西子湾的一栋海滨别墅。这里临海,空气清新,椰林摇曳,远比清泉的破木屋舒适。可高墙和特务的影子依然如故,自由仍是奢望。 张学良开始试着找点乐子。他喜欢上了网球,挥汗在院子里打上几局,偶尔也拎着鱼竿去海边垂钓。一次,他钓到条大鱼,兴冲冲拿回厨房,赵一荻笑着接过,却发现冰箱又坏了,鱼放了一夜就馊了。她叹了口气,掩住失望,端出盘炒青菜:“凑合吃吧,明天再试试。”张学良拍拍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歉意。这对伉俪,在失去自由的日子里,用点滴日常对抗着命运的压迫。 张学良曾是统领百万东北军的少帅,1936年西安事变,他以一己之力促成国共合作,改变了抗战格局,却也让自己从此身陷囹圄。他在日记里写道:“我做对了国,却错了对己。”赵一荻从不埋怨,她陪着他从东北到台湾,从风光无限到困顿不堪,用行动诉说忠诚。 1959年,张学良被迁往台北北投的台航招待所。这里条件更现代化,有稳定的电力和自来水,生活终于有了点“人味”。他开始自理部分开支,买了辆二手房车,偶尔在特务的陪同下兜风,感受片刻自由的幻觉。宋美龄来探望,劝他信基督教。他半信半疑,却在赵一荻的陪伴下走进教堂,渐渐找到精神寄托。 1964年,他与赵一荻正式结婚,补办了一场迟到几十年的仪式。教堂里,她穿着简单的旗袍,笑得温婉,他握着她的手,低声说:“这辈子,亏欠你太多。”她只轻轻摇头,眼中闪着泪光。 张学良开始沉迷于明代文学和满语研究,挥毫泼墨,题写“定远斋”的匾额,寄托自己对过往的缅怀。他还画扇面、写书法,试图在笔墨间找回些许尊严。赵一荻则把心思放在园艺和家务上,院子里种满花草,屋里总有她亲手做的点心香气。他们用这些琐碎的日常,抵御着时间的漫长与自由的缺失。 1975年蒋介石去世,软禁的氛围略有松动,但真正的自由直到1988年蒋经国去世后才到来。1990年,李登辉上台,张学良终于彻底恢复自由身。91岁的他没有选择回大陆,而是飞往美国,1994年定居夏威夷,过上平静的晚年。2000年,赵一荻因病去世,张学良独自面对最后的岁月。2001年10月14日,他在檀香山因肺炎去世,享年101岁。 张学良的幽禁生活不仅是个人命运的缩影,也是那个动荡年代的写照。据历史资料,他在软禁期间曾多次试图通过书信与外界沟通,表达对国家命运的关切,但均被拦截。他晚年接受采访时曾说:“我从不后悔西安事变,但若重来,我或许不会送蒋介石回南京。” 这句坦白道尽了他内心的挣扎——忠诚与自由的矛盾,始终是他一生的命题......
1946年10月,张学良被送到台湾软禁,保密局每月拨付5万元,用于张学良等人及特
静雅蝉鸣扰梦闲
2025-07-20 17: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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