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的时候,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

曹勇说史 2025-07-18 15:12:36
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的时候,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蔑的问道“招还是不招”?说着就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 女人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囚衣,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哼一声。她抬起头,原本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倔强,“我没什么可说的”。牢房里的灯光昏暗,照在她锁骨上的烫伤处,红得刺眼。旁边的特务想上前再动手,被毛森拦住,他盯着女人,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你以为硬撑着有用?落到我手里,没人能嘴硬到底”。 这女人叫苏曼,在上海滩的交际圈里小有名气,出入都是洋房轿车,身边围绕着各色人物。没人知道,她旗袍开叉处藏着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敌军的布防信息;没人知道,她在酒会上看似无意的一句话,能帮地下党避开多少次搜捕。她选择做交际花,不是贪图荣华,是因为这层身份,最容易接近那些藏着秘密的人。 审讯持续了三天三夜,鞭子、辣椒水、老虎凳,能用的刑罚都用了。苏曼的脸肿了,腿断了,说话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始终没吐出一个名字。有个年轻的特务看不下去,偷偷给她递了块干净的布,“姑娘,何必呢?说出来,就能少受点罪”。苏曼接过布,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血,却比牢房里的灯光还亮,“有些东西,比命金贵”。 她想起入党那天,老周握着她的手说“我们干的事,是要让更多人能过上好日子,哪怕付出代价”。老周后来牺牲了,死在敌人的枪下,临刑前还朝着她藏身的方向眨了眨眼,那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别管我,继续走”。从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也不能退。 毛森见硬的不行,换了软的。他让人给苏曼换上干净的衣服,端来精致的饭菜,“只要你说出联络点,我保你荣华富贵,比在上海滩当交际花风光多了”。苏曼看着那些饭菜,想起贫民窟里吃不饱饭的孩子,想起战场上缺衣少药的战士,突然笑出了声,“你的荣华富贵,沾着多少人的血,我消受不起”。她把饭菜推到一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行刑那天,苏曼被押出牢房,阳光照在她脸上,她微微眯起了眼。路上遇到几个曾经的“朋友”,他们低着头,不敢看她。她却抬起头,挺直了腰杆,像走在红毯上一样从容。刑场上的风很大,吹起她破烂的衣角,她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轻轻说了句“天亮了”。枪声响起的时候,远处的东方,正泛起鱼肚白。 后来有人说,那天上海的很多人家,都在窗口插了白色的花。有人说,苏曼其实可以活下来,只要她松松口。可那些真正懂她的人知道,她不是嘴硬,是心里装着比自己生命更重的东西——是信念,是理想,是千千万万人的未来。她用交际花的身份做掩护,用柔弱的肩膀扛起责任,在黑暗里燃着自己,照亮别人前行的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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