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位共产党员被捕,为保命他主动透露12人名单,特务们喜不自胜,可当看

万物知识局 2025-07-17 15:16:43

1948年,一位共产党员被捕,为保命他主动透露12人名单,特务们喜不自胜,可当看清楚名单上的名字后,所有人都冷汗直流目瞪口呆……

1948 年深秋的南京,宪兵司令部审讯室的铁窗糊着发黄的纸,风灌进来时,带着玄武湖的潮气和刑具的铁锈味。

盛超群的军便服被血浸透了大半,裤脚还滴着水 —— 刚才特务把他头朝下按进冰水缸,现在肺里还像塞着冰碴。

他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审讯官刘麻子手里的皮鞭正往下滴蜡油,那是刚从火盆里蘸过的。

“盛超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刘麻子的金牙在昏灯下闪着光,“你们南京地下党的联络网,到底藏在哪儿?”

盛超群咳了口带血的痰,没说话。这已经是被捕的第七天,老虎凳压断了他的左腿,烙铁在胸口烫出了焦痕,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始终是 “不知道”。

直到昨天深夜,看守换班时,他瞥见窗外闪过一个熟悉的黑影 —— 那是交通员小周的暗号,说明组织已经收到他被捕的消息。那一刻,他心里突然有了个险招。

“我交名单。” 今天清晨,当刘麻子再次举起皮鞭时,盛超群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刘麻子手里的皮鞭 “啪” 地掉在地上,他愣了半晌,随即狂笑起来:“早这样不就省事了?说!有多少人?”

“十二个。” 盛超群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张张脸 —— 不是昨天刚接头的同志,而是他入党八年来,刻在心里的十二个人。

他要的不是保命,是让这十二个人,搅乱整个南京的特务网。

特务拿来纸笔时,盛超群的右手已经被夹棍夹得肿成了馒头,他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每一个字都像从骨头里挤出来的。

第一个名字是 “老郑”,他写的时候,眼前浮现出三个月前的码头。

老郑扛着米袋,在船舷边递给他一份城防图,低声说:“我下周转移去江北,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送情报。”

第二个名字是 “李科长”,盛超群的笔尖顿了顿。这个在特务机关档案室当科长的人。

其实是地下党安插的钉子,上周刚传来消息,说刘麻子正怀疑内部有内鬼。

把他写进去,刘麻子只会更乱。

写到第七个名字 “王裁缝” 时,盛超群的嘴角偷偷翘了一下。

这老头在夫子庙开了家裁缝铺,表面上给特务做制服,暗地里用布料夹层传递情报。

上个月,他刚以 “老家遭灾” 为由,带着全家撤到了乡下。

最后一个名字是 “赵参谋”,盛超群几乎是咬破嘴唇写完的。

这是个真叛徒,去年出卖了三个同志,组织正愁没机会除他。把他列进名单,特务们只会先窝里斗。

中午时分,名单送到了特务头子的办公桌上。刘麻子第一个冲上去抢,手指在纸上点着数,越点脸色越白。

“老郑?” 他突然尖叫起来,“这人三个月前就失踪了,档案里记着‘畏罪潜逃’!”

旁边的副官指着 “李科长” 三个字发抖:“头,李科长是您的心腹啊,上周还跟您汇报说要查内鬼……”

更乱的还在后面。去抓 “王裁缝” 的特务回来,带来一铺子没人动过的布料,柜台上压着张纸条:“刘麻子,你的新制服做好了,留着给你送终。”

去搜 “赵参谋” 家的人,发现他正收拾行李准备跑路,嘴里还喊着 “肯定是李科长害我”,被当场按在地上。

审讯室里,盛超群听着外面的枪声和争吵声,突然笑了。刘麻子冲进来,皮鞭劈头盖脸地抽下来:“你耍我们!这些人要么跑了,要么是自己人!”

盛超群咳出的血溅在刘麻子的脸上:“你们抓不到真的,就只能窝里斗。这就是你们要的名单。”

三天后,盛超群被处决在雨花台。临刑前,他望着远处的紫金山,那里藏着转移出城的二十多个同志 —— 正是这三天的混乱,给了组织足够的时间。

后来,南京地下党的老档案里,记载着这段没留名字的故事,只说 “1948 年秋,一同志以假名单惑敌,使敌内耗三日,我部主力安全转移”。

没人知道盛超群写的十二个名字具体是谁,但那些在混乱中被特务误杀的叛徒、互相猜忌的特务头子、以及永远空着的牢房,都成了这个故事的注脚。

就像雨花台的石头,被血浸过,被风吹过,沉默地记着那些没留下名字的智慧与牺牲。

盛超群的选择,不是妥协,是用最烈的火,烧出一条让同志活下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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