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鲁迅花3000大洋买了一套四合院,邀请弟弟全家入住。怎料,因为弟媳一句羞臊的话,弟弟捡起一个香炉砸向鲁迅,并怒道:以后没事别来我家!从此,鲁迅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冷却的手足情:鲁迅与周作人) 一九一九年的冬天,鲁迅带着全家人搬进了北京新街口八道湾十一号的大院子。 为了这次搬迁,他足足忙碌了十个月。 这位周家长子从绍兴出发时,心中压着沉甸甸的责任。 小时候家族败落,他尝尽人间冷暖。 后来拼命读书,终于让周家重新挺直腰杆。 这次举家北上,正是为了给三代人找个安稳的落脚处。 这座八道湾的院子是鲁迅特意挑选的。 七月份他看中这里,主要考虑到两个弟弟家里孩子多,需要大院子玩耍。 院子宽敞得能赛跑,连好友许寿裳都夸说足够开运动会。 买房子花了三千六百七十五块银元,用的是绍兴老宅的卖房钱和兄弟俩的积蓄。 从办手续到量尺寸画图纸,都是鲁迅独自奔波。 装修时更费心思,特意为两个日本弟媳修了日式厨房和浴室,还装上当时少有的自来水管。 钱不够时他向同事齐寿山借债,利息一分三厘,约定三个月还清。 奇怪的是鲁迅的二弟周作人始终没插手。 那年三月他就离开北京回了绍兴,接着把妻子羽太信子母子送回日本探亲。 原计划等新房弄好再回来,不料五月北京闹学生运动,他只能提前返京,转头又去了日本。 等八月份他带着全家来北京时,八道湾还在施工。 鲁迅又掏钱给他们租了临时住处。 到十一月搬家时,周作人全家是第一批住进去的,而鲁迅安顿好他们,才独自返回绍兴接老母亲和其他家眷。 寒冬腊月二十九号,鲁迅终于搀着母亲、领着原配朱安、二弟媳羽太芳子和孩子们迈进八道湾。 周家十二口人守着火炉过除夕,鞭炮声里热气腾腾。这是鲁迅盼望多年的团圆。 好光景不过持续了三年多。 一九二三年七月,鲁迅在日记本写下几个字,改在自室吃饭。 这句话就像冰裂开的第一道缝。 到了八月二号,他突然带着朱安搬到砖塔胡同的出租屋。 老母亲发现大儿媳不见后,三天两头往出租屋跑,晚上和朱安挤一张床睡。 鲁迅看着母亲两头奔波实在心疼,抱病四处找房,最终在西三条胡同买了小院子,将母亲和朱安安顿下来,直到老太太去世再没挪过地方。 关于兄弟为何反目,当事人谁都不说。 鲁迅那天的日记少了一页,周作人更是闭口不提。 曾经同吃同住的兄弟变成陌路人。 后来鲁迅与许广平定居上海,偶尔提起八道湾反倒感慨:“幸亏被赶出来,日子才有计划,也不愁生计了。” 这句心里话藏着多年积郁。 要知道他为八道湾耗尽心力财力,最后气得大病一场,可离开后反而清醒。 原来那个家就是个无底洞。 当年全家住一块时,鲁迅是当家的大哥。 他把家务交给信子管,因为老母亲年纪大使不上力,朱安不识字管不了事。 信子管着全家的钱匣子,鲁迅的工资加上周作人的收入,每月至少有六百银元进账,却月月不够花。 鲁迅想着自己没孩子负担轻,主动每月给信子娘家寄五十元,因为信子妹妹还在读书,弟弟重久也需接济。 剩余的工资几乎全数交给信子补贴家用。 周作人一家倒过得讲究。 光他们父子三人就养了三辆黄包车,配了专用车夫,归管家徐坤调派。 徐坤管着周作人的衣食住行,连订大衣买鞋子都经他手,油水不知捞了多少。 徐家住得离八道湾只隔一堵墙,鲁迅早晨出门,常看见徐家人从墙头递进整篮食物。 鲁迅向信子提意见,信子却怪他多事:“别让他看见不就行了。” 更让人心寒的是周作人的态度,他说换管家耽误看书时间,犯不上。 信子管家只管自家痛快。 时常带着妹妹芳子逛日本商店,看见新鲜东西就买,也不管用不用得上。 不管谁伤风咳嗽,信子都让请汽车接洋医生。 鲁迅自己生病却咬牙硬扛,实在扛不住才抓药吃。 他无奈写下这句话:用黄包车运回来的钱,哪抵得上用汽车送出去的花销? 那几年教育部常拖欠薪水,周家窟窿越来越大,月月借钱过活。 最终八道湾的家散了,鲁迅却像卸下枷锁。 搬出来后他精打细算过日子,养母亲、顾朱安、帮衬三弟、还能买书接济晚辈。 偶尔想起信子姐妹当年挥霍自己的血汗钱,鲁迅对许广平说:被赶出来倒是福气啊! 后来他在《娜拉走后怎样》的演讲里总结出人生道理。 空谈理想不行,钱才是最实在的。 这体会是用八道湾四年光景换来的。 对此您怎么看?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这一年,鲁迅花3000大洋买了一套四合院,邀请弟弟全家入住。怎料,因为弟媳一句羞
素花淡草意悠
2025-07-16 02:5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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