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玄武门夺权成功的李世民打算饶恕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后代，李渊也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十个孙儿。这时，魏征却不动声色地说出了一个人名，让李世民坚定了斩草除根的决心。 那年的一天清晨，李世民握着染血的剑，看着跪在阶前的老父亲李渊，这位刚刚失去两个儿子的开国皇帝，此刻正颤抖着为十个孙儿求情。 大殿里静得能听见烛花爆裂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李世民脸上，等着他决定那些孩子的生死。 空气里飘着檀香都压不住的血腥味，李世民盯着自己剑尖的反光，突然想起五年前洛阳城下的雪夜，李建成克扣军粮的密令差点让前线将士活活饿死。 他闭了闭眼，正想抬手赦免那些稚子时，角落里突然传来魏征沙哑的嗓音：“陛下可记得李承宗？” 这个名字像柄铁锤砸在他心口，那个早夭的侄儿若是活着，今年该加冠了，李建成当年在庆功宴上醉醺醺地说过，等承宗成年就请封太原留守，那是秦王府的根基所在。 李建成的五个儿子被拖出掖庭时，十五岁的李承道还在背诵《孝经》，李元吉的幼子李承度才三岁，抓着宫女的裙角要找娘亲，刀光闪过，这些名字永远从宗室玉牒上抹去了，活下来的女眷们被关在长乐门。 活下来的女人们像褪色的绢花，齐王妃杨氏被纳入后宫的夜晚，太极宫的屋檐下挂着二十六盏白灯笼，那是给十个孩子和两位亲王守灵的长明灯。 她后来给李世民生下曹王李明，可这孩子终生只能叫李元吉父亲。 在掖庭带大李婉顺的郑观音，七十八岁去世时枕边还放着个褪色的布老虎，那是李承义五岁生日时缝给妹妹的。 活下来的不止是女眷，魏征站在甘露殿的阴影里，看着曾经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秦王变成明君。 他递上的《谏太宗十思疏》墨迹未干，纸角还沾着李建成旧部未干的血。 而那些活下来的东宫属官后来成了贞观名臣，每次上朝都能看见殿前那棵老槐树，玄武门之变那日，李建成的首级就挂在那枝桠上。 除此之外，活下来的还有长安城的百姓，他们记得武德九年夏天突然多出来的寡妇们，也记得贞观四年粮价跌到三文一斗。 西市说书人最爱讲“圣主诛凶”的段子，却没人敢提那些消失的皇孙，直到出土的墓志铭拼出李婉顺的故事，这位县主出嫁时，嫁妆里混着件染血的童衣，是她从兄长尸体上扒下来的里衫。 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当洛阳出土的郑观音墓志被拂去尘土，人们才发现她抚养的五个女儿里，有三个的闺名旁边刻着“早夭”。 而李世民过继给李建成的儿子李怀仁，史书只记载了“暴卒”二字，那些被刻意模糊的细节，像渗进玄武门砖缝的血，在千年后慢慢洇出来。 信息来源：《李世民为巩固地位对李建成子孙做了啥？》、《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是如何对待李建成、李元吉妻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