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16岁的白薇与婆婆吵嘴,丈夫居然抡起凳子砸在她的背上,白薇吃疼倒地,婆婆却一把扑上来,砍断了她的脚筋,保守折磨的白薇哭着跑回家之后,却被父亲呵斥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回你婆家!” 1909年冬,湖南衡山村的深夜,寒风如刀,割裂了寂静的山野。一个瘦弱的身影拖着血迹斑斑的腿,跌跌撞撞地穿梭在田埂间。她叫白薇,十六岁,背上还带着被丈夫凳子砸出的淤青,脚踝处血肉模糊,那是婆婆用菜刀砍断她脚筋后留下的伤痕。 月光下,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倔强,仿佛在与这无边的黑暗较劲。她要逃,逃回那个本该是避风港的娘家。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一记冰冷的耳光和父亲的怒斥:“不要脸的东西,滚回你婆家去!” 这一夜,白薇的命运被推向了深渊,也点燃了她内心深处那团不屈的火苗。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寒冷的冬夜,拖着残破的身体奔向未知?而这场逃亡,又将如何改变她的一生? 白薇,原名黄彰,1893年出生于湖南衡山一个书香门第。她的父亲黄悔是个秀才,曾留学日本,参与过辛亥革命的筹备,算得上当地开明的知识分子。然而,在那个“男尊女卑”深入骨髓的年代,即便是这样的家庭,也无法摆脱封建礼教的桎梏。 白薇出生在阴历十二月三十,被村里的算命先生断言是“灾星”。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她就背负着这个荒谬的标签。父母的冷眼、邻里的闲言碎语,让她的童年蒙上了一层灰色。 九岁那年,家中因连年歉收揭不开锅,父亲决定将她送去邻村李家做童养媳。 所谓“冲喜”,不过是将她推入另一个火坑的借口。李家婆婆尖酸刻薄,儿子李大柱是个游手好闲的粗人,家中穷得叮当响,却对白薇百般苛待。每天清晨,村里鸡鸣未响,白薇就得爬起来挑水、劈柴、喂猪,稍有差池,便是婆婆的冷嘲热讽和拳脚相加。她的前胸后背常年布满青紫,瘦弱的双臂几乎挑不动沉重的水桶,却无人问津。 白薇唯一的精神寄托,是父亲送她做嫁妆的那箱旧书。夜晚,她偷偷点起一盏昏黄的油灯,躲在柴房里翻看《三字经》《诗经》。这些书页泛黄,字迹模糊,却成了她对抗绝望的武器。婆婆发现她“偷读”时,总是嗤之以鼻:“一个女人家,读这些有什么用?等着给我儿生娃才是正事!”白薇低头不语,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用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1909年的那个冬日,成了白薇人生的转折点。那天,她在厨房烧火做饭,手腕不小心被锅盖的热气烫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因为她知道,任何抱怨都会招来毒打。可婆婆还是听到了动静,冲进厨房,指着白薇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连饭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白薇低头沉默,试图平息这场风波,但婆婆的怒火越烧越旺,揪住她的头发往地上摔。丈夫李大柱闻声赶来,不问缘由,抄起一把木凳狠狠砸向白薇的背。 剧痛让她倒在地上,婆婆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抓起菜刀,嘴里嚷着:“看你还往哪儿跑!”刀锋划过白薇的脚踝,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白薇强忍剧痛,趁着婆媳俩不备,拖着受伤的腿爬出了院子。她不知道自己能跑多远,只知道再不逃,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夜色深沉,田野间寒风刺骨。白薇跌倒又爬起,脚上的伤口在泥泞中渗出更多的血。她终于到了娘家,敲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满心期待父亲能为她撑腰。然而,父亲黄悔的反应却像一盆冷水泼灭了她的希望。 他站在堂屋里,目光冷漠,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你一个出嫁的女儿,跑回来丢人现眼!赶紧滚回李家!”白薇愣住了,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她第一次意识到,所谓的亲情在封建礼教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白薇几乎绝望时,一个身影闯进了她的视线——那是她的舅舅黄明远,一个走南闯北的布商。 舅舅听闻白薇的遭遇,匆匆赶来,看到她满身伤痕,怒不可遏。他一把将白薇护在身后,对黄悔说:“这孩子是你女儿,不是牲口!你们这样逼她,是要她的命!”黄悔被舅舅的气势震住,沉默不语。舅舅没有多说,带着白薇离开了这个让她心寒的家。 舅舅将白薇送到了衡阳的一所女子学堂。那是一个新式学堂,由当地开明人士创办,旨在为女子提供教育机会。白薇拖着尚未痊愈的伤腿,第一次踏进教室,木桌上摆放的课本散发着墨香,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仿佛在诉说一种全新的可能。同学们投来的好奇目光让她有些局促,但她很快沉浸在学习中。国文、算术、历史……每一门课都像一扇窗,打开了她对世界的认知。 白薇的刻苦超乎常人。她常常熬夜抄写课文,用节省下来的饭钱买纸笔。脚上的伤疤时时作痛,却无法阻挡她求知的渴望。1911年,辛亥革命的浪潮席卷全国,白薇在学堂里第一次接触到“男女平等”“自由婚姻”的思想。 这些新观念像火种,点燃了她心中沉寂已久的希望。她开始在校刊上发表文章,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封建婚姻的控诉和对女性解放的渴望。 白薇的逃亡与求学,正是这一时代女性觉醒的缩影。
我不明白:以前和儿子儿媳住一起,我买的菜儿媳不炒,我买的零食水果儿媳不吃。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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