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解放军在甘薯抓获一女土匪,审讯中却意外得知,她竟然是失散14年的红军排长,当战士们将她押到审讯室时,她袖口磨出的补丁里还缝着半块褐色的红布条......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的甘肃,解放军清剿残匪的枪声刚歇,风沙依旧,一支部队押着俘虏回营,队伍里一个瘦弱清秀的女人格外扎眼,战士们一打听,发现她竟是这伙土匪的头子。 审讯室里,女人抬起头,眼神平静得不像个匪首,一开口就让在场的人愣在原地,她竟然表示:自己是红军! 1936年,红军西征途中,吴珍子所在的连队负责断后掩护,激战中,她背着两名伤员突围,却跟大部队彻底失散。 三天后,伤员没能挺过去,她只剩下一把快冻住的匕首和一截青稞饼,第四天傍晚,精疲力尽的她撞上了马家军的民团,带队的叫马成福。 马家军参谋长韩德庆见她清秀,顿起歹心,吴珍子抄起烟枪就砸在他头上,拼死反抗中还咬下他一块肉。 恼羞成怒的韩德庆把她打得半死,扔进了柴房,幸亏伙房有个老大娘心善,偷偷给了她吃的,又趁夜放走了她。 吴珍子拖着一身伤逃进夜色,可没走多远,又被马成福的民团逮了回去,这一次,她掏出匕首抵住自己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反而让马成福对她多了几分欣赏,便让她留在队里给弟兄们治伤。 但没过多久,她的身份就遭到曝光,她被卖给了一伙绑匪,起初,她像牲口一样被使唤,直到寨子里有人发现她懂军事,竟想把她训练成带队的骨干。 几年后,马成福在一次火拼中丧命,土匪群龙无首,乱作一团,也不知是谁提议,这伙人竟一致推举吴珍子当头领。 吴珍子一百个不愿意,但她清楚,拒绝的下场就是死,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位置。 可即便当了匪首,吴珍子也从没忘了自己是谁,她立下规矩:不许祸害百姓,要抢就抢为富不仁的大户和马家军的物资。 每次土匪要下山“收粮”,她就有意无意地引导队伍绕开村庄,把目标转向马家军的运输站,行动后,她还会偷偷把几袋粮食放在附近百姓常去的庙口或水井旁。 吴珍子的善良不仅和红军有关,更离不开她从小的经历,1919年吴珍子出生在四川巴中一个贫农家庭,五岁就被卖给地主家当童养媳,日子过得连牲口都不如。 1933年,红军来到了四川,当时的吴珍子心里很是激动,连夜逃离,找到了红军,申请加入了部队。 在部队,她的人生才算真正开始,她进了妇女独立团,学文化,学医护,从一个不识字的童养媳,成长为一名光荣的红军排长。 然而,命运的残酷远超想象,1936年,她随西路军征战河西走廊,两万孤军对阵十八万装备精良的马家军。 在祁连山下的血战中,妇女团一千三百多名女战士为掩护主力撤退,几乎全军覆没,吴珍子也在那场战斗中被俘。 从马家军营地第一次逃出后,吴珍子满心只想归队,她一路乞讨,跋涉近千里,终于找到兰州的八路军办事处,她像是看到了希望,激动的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谁料,现实却让她再次失落。 国共合作初期,形势复杂,失散人员归队,必须有身份证明或战友作证,可吴珍子逃命时身上空无一物,更找不到一个活着的战友为她证明。 那一刻,吴珍子觉得自己被组织抛弃了,万念俱灰之下,她还想回祁连山寻找幸存的战友,也正是在这条路上,她再次落入了马成福民团的手中,从此开始了那段长达十四年的匪巢生涯。 直到1949年底,解放军挺进祁连山,“黑风寨”土崩瓦解,吴珍子趁乱与解放军侦察兵接上头,将自己绘制多年的地图和盘托出,并以“俘虏”的身份被押下山。 在审讯室里,当她看到解放军军帽上的红五星时,积压了十四年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从绑腿里取出一个油纸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块褪色发旧的红布,上面几道歪斜的针脚,是她当年红四方面军排长的袖标。 调查随即展开,通过幸存的西路军老兵和泛黄的档案,组织最终证实:吴珍子确系红军排长,被俘后未曾叛变,落草为寇期间也未曾作恶,反而多有义举。 调查结果出来后,上级慎重决定:不追究其历史问题,恢复党籍,安排工作,从那天起,她穿上白大褂,在最偏远的分部医院当了一名军医。 她干得比谁都认真,仿佛每救一个病人,都是在弥补当年的遗憾,她从不提要求,节假日也主动留守,有人想为她报功,被她坚决拒绝。 在同事眼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女兵,没人知道她为何总爱用旧布缝补袖口,也没人知道她每年春节都要蒸一大锅麦饼分给战士,只为纪念当年那顿“最后的红军口粮”。 吴珍子的一生,在苦难中开场,在屈辱中坚守,最终在平凡中找到了安宁。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2评论】【5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