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冬夜,1980年1月,赵固公社的麦田被大雪覆盖,气温低到零下5℃。陈萍裹着厚棉袄,踩着咯吱作响的雪地,匆匆从学校往家赶。 她的学生小欣回忆,那天陈老师眉头紧锁,语气却依旧温柔,临走前还叮嘱:“天冷,回家别贪玩。”可谁也没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第二天,学校空荡荡,陈萍没来上课。 家人四处寻找,邻居翻遍了村子,却只在代销点附近发现了一只掉落的红色笔记本——那是陈萍随身携带、记录学生表现的本子。她的失踪,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无数涟漪,也埋下了一个惊天秘密。 时间倒回到半年前,1979年夏天,陈萍的生活还像村里的麦田一样平静。她是赵固公社小学的民办教师,24岁,梳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学生喜欢她,家长信任她,可她的心事,却无人知晓。陈萍有个表弟,叫张清池,比她小两岁,在村里的代销点当售货员。 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像亲兄妹。可随着年龄增长,这份感情变了味,成了村里人避之不及的“禁忌”。 那年夏天,代销点的内间储物室,成了两人偷偷相会的角落。木门吱呀作响,隔音差得连隔壁邻居都能听到争吵声,像撕布一样刺耳。 张清池写下了一封千字情书,字迹潦草,纸上还有泪渍,诉说着对陈萍的爱意和对未来的迷茫。陈萍呢?她既渴望这份感情,又害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更怕自己作为教师被扣上“作风问题”的帽子。 她在情书里回道:“我们这样,是造孽啊。”可感情像洪水,挡也挡不住。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矛盾彻底爆发——她想结婚,张清池却退缩了。 1980年代的农村,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计划生育政策更是让她面临被开除的风险。两人争吵不断,陈萍的眉头越锁越紧,而张清池的眼神,总是躲闪不敢直视。 1980年1月,那个寒冷的夜晚,陈萍约张清池在代销点见面,想最后一次谈清楚。她穿着碎花衬衫,外套厚棉袄,手里攥着那本红色笔记本,语气里满是绝望:“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告你!” 张清池低头不语,左脸颊的烫伤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争吵声越来越大,像刀子一样划破夜空。邻居后来回忆,听到了一声闷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那天深夜,张清池拖着沉重的脚步,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走向麦田边的机井。机井深达15米,冬季水位低,周围无人。他怀里抱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狠狠扔了下去。 井水溅起冰冷的波纹,吞没了一切痕迹。第二天,他照常在代销点上班,蓝色的涤卡工装破了一角,可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陈萍失踪的消息传开后,他只是低头嘀咕:“兴许是私奔了吧。” 时间过去一个月,村民们渐渐淡忘了这事,直到有人在机井边闻到一股怪味。公安赶到,打捞出一具冰冷的尸体——陈萍的右手,死死攥着一块蓝色涤纶布片。 法医鉴定,她已怀孕三个月。布片与张清池工装破损处吻合,血亲鉴定更证实胎儿的生父正是他。 面对铁证,张清池心理崩溃,供认了一切。原来,那夜争吵后,他失手掐死了陈萍,慌乱中选择抛尸机井。 这桩案件的侦破,堪称1980年代河南刑侦史上的里程碑。辉县公安崔副局长带队,面对当时落后的技术条件,硬是靠心理战术击溃了嫌疑人。 审讯时,崔副局长利用张清池迷信的弱点,谎称“机井夜半有女人哭声”,让他吓得魂不守舍,最终招供。 更令人震撼的是,这案子还是河南首次将血亲鉴定用于胎儿生父确认的案例。北京公安部门支援技术,最终锁定了张清池的罪行。村民们得知真相后,唏嘘不已,有人叹息陈萍的痴情,有人痛骂张清池的冷血。 可更多的,是对那个时代伦理与制度的反思——如果没有那么重的道德枷锁,如果未婚怀孕不至于毁掉一个女教师的前程,陈萍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1980年后的赵固公社,麦田依旧,机井仍在,可陈萍的故事却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的红色笔记本,被家人珍藏,里面记录的学生名字早已模糊,却仿佛还留着她的温度。张清池被判刑,余生在牢中度过,左脸颊的烫伤疤成了他罪行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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