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 年，有一妻两妾的蒋鼎文，强占了西安京剧名角粉牡丹，坐拥情人数 10 人，染上了严重的性病，荒淫无度到日本人都知道了，他们试图打黄河时，专贴上了 “蒋鼎文一手抱美人一手提钞票” 的宣传画。 西安世界大舞台的戏楼檐角挂着冰棱，粉牡丹刚唱完《贵妃醉酒》，水袖上的珍珠流苏还在晃，就看见蒋鼎文的副官洪泽带着卫兵撞开后台门。 她躲在衣箱后，听见洪泽的牛皮靴碾碎地上的胭脂盒，猩红的粉末溅在她新买的戏服上，那是用三个月戏份换来的湖蓝色软缎，绣着整枝的粉牡丹。 1895 年浙江诸暨的赌坊里，十岁的蒋鼎文攥着父亲输掉的地契，看赌徒们的唾沫星子喷在 “蒋记祖业” 的红印上。 后来他在黄埔军校晨跑时，汗水浸透的军服总故意沾着草屑，直到蒋介石注意到这个 “勤奋” 的区队长。 1925 年东征陈炯明的战场上，他举着驳壳枪冲锋的样子，与 1938 年在西安行营搂着粉牡丹时的猥琐，在历史的褶皱里形成残酷的对照。 粉牡丹被拖上汽车时，睡衣带子散落在雪地里。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钟楼，想起三天前蒋鼎文在包厢里扔来的翡翠手镯。 那镯子磕在她唱戏用的玉板上，崩掉了一角，如同她被碾碎的尊严。 公馆的水晶灯晃得她眼晕，唱《苏三起解》时，痰盂边的银盆里还漂着蒋鼎文漱口的龙井茶叶。 而她的戏服下摆浸在昨夜的酒渍里，散发出与父亲赌坊相同的酸腐气。 性病溃烂的气味弥漫在蒋鼎文的卧室里。德国进口的铜床上，杨怀堂医生的银镊子夹着药棉。 在他大腿内侧的溃烂处擦拭，脓水顺着床单流到波斯地毯上，形成暗黄的斑点。 窗外传来卫兵换岗的吆喝，他却盯着墙上挂着的《蟠桃盛会》年画，画中仙女的裙摆被虫蛀了个洞，恰似他被梅毒蛀空的内脏。 当杨怀堂被提拔为军医处长的消息传来，参谋们在走廊里憋笑，皮鞋跟蹭着地板的声音，像极了粉牡丹被迫献艺那晚，戏台上掉落的锣槌。 黄河岸边的济源县，日军士兵用糨糊刷着宣传画。画中蒋鼎文的军帽歪在一边，左手搂着穿戏服的女子，右手提着装满钞票的皮箱，靴底踩着百姓的窝头。 赶集的老汉用烟袋锅戳着画中人物的脸，烟油蹭在 “腐化将军” 的题字上，而不远处的炮楼里。 日军小队长正拿着望远镜，观察对岸蒋军阵地的炊烟，那些炊烟里，或许正飘着蒋鼎文公馆炖人参的香气。 1956 年重庆战犯管理所的黄昏，夕阳把 “脱裤子割尾巴” 的标语照得血红。老蒋军们挤在监室铁窗前，听见广播里的京腔把 “尾巴” 念成 “鸡”，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把搪瓷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 “坦白从宽” 的标语上，而角落里的老团长摸着自己的裤裆，想起 1944 年豫中会战溃败时。 正是蒋鼎文的荒淫让部队军心涣散。当管理所干部举着喇叭解释时，墙角的尿桶边，有人偷偷用指甲在砖头上刻下蒋鼎文的名字，旁边画了条溃烂的蛇。 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病历本上，1974 年蒋鼎文的死亡诊断书里，“梅毒并发症” 的字样被钢笔涂了又涂。 临终前他抓着副官的手，念叨着粉牡丹的艺名，而床头柜上放着的黄埔军校纪念章，绶带已经发霉，恰似他被性病蛀空的晚年。 如今浙江诸暨的蒋氏宗祠里，他的画像挂在角落，衣角被虫蛀出的洞，与当年日军宣传画上他提着的皮箱破口，在时光里遥遥相对。 西安易俗社的戏台上，现代演员演着粉牡丹的故事，水袖扬起时，台下有老人突然落泪。 他们记得 1938 年那个雪夜，粉牡丹嫁给电厂工人时，十里八乡的百姓都去送嫁，抬嫁妆的杠子上绑着戏服，袖口露出的补丁，像极了蒋鼎文公馆里被脓水浸透的地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