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辽沈战役烽火初燃,廖耀湘向蒋介石进言,趁解放军主力围攻锦州之际,火速调兵夺取营口,将新一军、新六军等精锐部队通过海路撤离! 【消息源自:《辽沈战役亲历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1985年;《国民党高级将领列传》解放军出版社,1993年;台北"国史馆"藏《蒋中正总统档案》】 1948年深秋的沈阳城里,廖耀湘的军靴在作战室地板上敲出焦躁的节奏。这位曾在缅甸丛林里把日军打得找不着北的抗日名将,此刻正盯着墙上的东北地图发愣。红蓝箭头像毒蛇般纠缠在一起,最扎眼的是那个把锦州围得密不透风的红色圆圈。"林彪这小子,专挑咽喉下手啊。"他扯开风纪扣,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一口苦茶。 作战参谋捧着电报闯进来时差点被门槛绊倒:"司令!南京急电,总统命令我部立即西进解锦州之围!"廖耀湘接过电报,纸面上"校长手谕"四个字力透纸背。他想起半个月前在南京总统府,蒋介石用文明杖敲着沙盘边缘的样子:"建楚啊,锦州就是东北的扁桃体,发炎了会要命的!" "要命?现在冲过去才是送命!"他把电报拍在桌上,震翻了搪瓷缸。副官赶紧递上自己偷偷绘制的行军路线图:"按您的吩咐,南下营口的方案做好了。走牛庄到盘山这条线,共军防御最薄弱。"廖耀湘摸出圣西尔军校毕业时买的镀金怀表,表盖内侧嵌着远征军在密支那的合影。照片里站在坦克上的年轻将领绝不会想到,四年后自己会被逼着往包围圈里钻。 10月8日的军事会议上,暖气片滋滋冒着白汽。卫立煌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总统三令五申要西进,你们第九兵团磨蹭什么?"廖耀湘突然站起来,指挥棒在地图上划出条弧线:"卫老总您看,共军主力全压在锦州方向,我们要是从营口..."话没说完就被卫立煌冷笑打断:"又提你那逃跑计划?沈阳城里还有十万将士!" 争吵声惊飞了窗外槐树上的乌鸦。廖耀湘摸到口袋里杜聿明悄悄塞给他的纸条,上面铅笔字被手汗晕开了些:"兄之方案已密陈总统,然..."后面的话不必看完。他想起上个月杜聿明在机场送行时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明白这位老同学早预见到今天的局面。 10月15日清晨,锦州失守的消息像炸弹般震醒了整个兵团部。机要员念电报的声音都在发抖:"范汉杰...投降了。"廖耀湘一把抓过电文,纸上的"全军覆没"四个字刺得眼睛生疼。副官发现司令的手在抖——当年在野人山面对日军包围时,这双手可是稳得能穿针引线。 "给南京发报:我部拟转向营口,与华北友军形成犄角之势。"他边说边扯开领口,作战服里露出缅甸战役时留下的弹疤。通讯处长犹豫着没动:"总统刚来的手令...要求继续向锦州前进。"廖耀湘突然暴起,抓起墨水瓶砸在墙上,蓝色墨水顺着"杀身成仁"的条幅淌下来,像道丑陋的伤疤。 三天后的大虎山公路上,坦克履带把秋庄稼碾进烂泥里。廖耀湘站在吉普车上回望,机械化纵队的钢铁洪流此刻活像条垂死的蜈蚣。"司令,先头部队在黑山遭到阻击!"侦察兵满身是血地滚下摩托车。他摸出怀表看了眼——下午4点20分,距离林彪承诺的总攻时间还剩四十分钟。 当夜飘起冷雨时,廖耀湘的指挥部设在个废弃磨坊里。炮弹震得面粉袋噗噗冒白烟,像群惊慌的鸽子。他盯着被炮火映红的窗户,突然对参谋长说:"记得在缅甸吗?那次我们用大象运伤员。"参谋长的钢笔停在战报上,墨水晕开个黑点。他们都清楚,这次不会有野人山那样的奇迹了。 10月27日傍晚,廖耀湘换上士兵服准备突围时,发现怀表停在5点15分。他想起圣西尔军校的第一堂课:永远别让指针停在战场时刻。远处传来解放军用铁皮喇叭的喊话:"廖将军!林总说要请您吃猪肉炖粉条!"他苦笑着举起双手,惊飞了地里最后一只蚂蚱。 三个月后,哈尔滨解放军官教导团的暖气片烧得发烫。廖耀湘在笔记本上划拉着营口撤退路线图,突然听见窗外有战士在唱"打得好来打得好"。他摸摸新发的棉制服,想起沈阳会议那天卫立煌摔碎的茶杯。瓷片迸溅的轨迹,和如今东北战场上的进军路线倒是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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