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之力抗住十万太平军进攻!鲜为人知的包村之战! 就是浙江诸暨的包村之战(186

墨染青天 2025-07-06 17:32:14

一村之力抗住十万太平军进攻!鲜为人知的包村之战! 就是浙江诸暨的包村之战(1861年11月—1862年8月)。看似普通的村落因特殊的时空背景,竟牵动了太平军十余万兵力。 它是太平天国时期民间自发组织的规模最大、持续最久的一场战斗,因地处偏远、史料散落,长期湮没于史海。 这场由农民包立身领导的抵抗,以一村之力对抗太平军十余万大军,最终全村殉难,其惨烈程度在《太平天国史》与地方县志中均有冷峻记载。 但说实话这十万大军,已然都是后来招募的江浙之兵勇,也非主力部队,也没有全部精力都在攻打包村。 战事的起因,源于太平军在浙东的统治政策与地方民众的激烈冲突。 1861年9月,太平军侍王李世贤部攻克诸暨后,推行“蓄发易服”“贡献钱米”等政策。 据《诸暨县志》载,当地乡官“每村索银数百两、猪羊数十头,稍迟则焚屋,举家需要参军”。 而包村因地处枫溪与白塔湖之间,四面环山、地势险要,自古为诸暨东北屏障。 周边民众为避兵祸纷纷涌入,渐成“避难孤岛”。 时年24岁的包立身,本是当地务农的客家人,因“素习拳勇,能呼风唤雨(民间传言)”,被乡邻推为领袖。 他以“保族卫乡”为号,组建“白头军”因部众头裹白布为记,故称“白头”,并依托包村地形构筑防御。 沿山开挖三道壕沟,沟内埋竹签、设陷阱,村口筑木城,城头架“檀树炮”(以老檀木掏空制成,可装火药数斤,发射几次便损坏)。 至1861年10月,聚集于包村的村民及难民已达万余人,其中能战者约三千。 1861年11月12日,太平军诸暨守将邓光明率三千人首次进攻包村,这是战事的开端。 据《包氏宗谱》记载,包立身利用大雾设伏,令村民“伏于山道两侧,俟贼过半,举铳鸣锣”,太平军猝不及防,被斩杀数百人,首战告捷。 此战后,包立身声望日隆,周边乡镇民众携粮械投奔,“白头军”扩至五千余人。 1862年1月,太平军增派兵力,以“浅道战”试图破村围墙。 夜间在村外百米处开挖地道,欲直抵村内。包立身借鉴古代兵法,令村民“于村口埋瓮十口,瓮口覆薄皮,选耳聪者监听”,当察觉地下异动后,即刻命人沿地道方向开挖深沟,灌水入内,同时埋设土雷,待太平军地道贯通时引爆炸药,“毙贼千余,地道尽毁”,此役记载于,称“包村之守,以瓮听、水攻为最奇”。 太平军初战失利后,李世贤意识到包村的威胁,其地处绍兴、诸暨要道,若不肃清,将阻断浙东太平军的粮道。 接连失利不仅动摇了太平军在浙东的统治威信,更激起侍王李世贤等将领的执念,若放任一个村落抵抗,恐引发全浙效仿。 遂从杭州、宁波、金华等地调集十余万兵力,连营六十里困守包村,形成“以十万之众围一村”的奇观。 太平军采取“三断”之策: 断粮,封锁所有通往包村的山道,截获从山阴(今绍兴)运来的粮车,将押粮者“磔于阵前”。 断水,堵塞村内唯一的山泉,又向饮水池投掷腐尸,“村民饮其水者,多染疫死”。 断援,击溃试图救援的诸暨乡勇,“尸积于道,无人敢近”。 至1862年5月,包村内“粮尽,析糠为糜,煮草为食,饿死者日以百计”,《包氏宗谱》载,包立身之母“取观音土和米为饼,先食而死,以励众人”。 尽管绝境已至,包村的抵抗仍未停止。 1862年7月,包立身组织最后一次突围,精选三百壮士,趁夜袭扰太平军大营,试图焚毁其粮库,却因太平军早有防备,“皆死于乱枪之下”。 此时太平军已挖通十条地道,直抵村中心,8月2日黎明,太平军引爆地道内的炸药,“轰塌木城十余丈,砖石飞落如雨”,数万太平军蜂拥而入。 据《诸暨县志》载,村民“或持锄刃与贼巷战,或抱幼子投火自焚,妇女多缢于梁上”,包立身率残部退守宗祠,“身被数十创,犹挥刀杀贼十余人,终力竭被擒,磔于村口”。 战后,太平军搜村三日,“凡髫龀以上男子皆杀之,妇女掳者数千,焚屋三千余间”,据包村后裔口述及地方碑刻记载,此战包村及周边难民死者达一万四千余人,仅数名幼童被外村人藏匿得免。 罗尔纲在《太平天国史》中虽未详述此战,却在分析太平天国后期统治时指出:“浙东民变屡起,盖因乡官暴敛、兵卒扰民,失却民心之故”。 #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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