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余秋雨二婚娶了小16岁的黄梅戏演员马兰,洞房花烛夜,余秋雨向妻子提出了一个女人都难以接受的要求。没想到马兰同意了,他感动得泪流满面……
当《文化苦旅》在书店橱窗里成摞码放时,余秋雨正陷入人生的十字路口。
上海戏剧学院办公室里,新任院长的红头文件墨迹未干,妻子李红从深圳寄来的汇款单却忽然中断了。
1992年夏天,返沪探亲的李红在书房抽屉发现几封带着黄梅戏香味的信笺,信封上娟秀的字迹落款总是"马兰"。
这段纠葛的伏笔埋于十四年前。
1978年秋招考场,担任主考的余秋雨给考生李红的评语栏写下"气质清雅"。
这位上海姑娘的政审档案里"家庭成分"的标注,使她最终未能进入戏剧文学系。
五年后她成为纺织厂女工时,余秋雨手持玫瑰出现在厂门外。
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档案显示,他们的结合恰逢知识分子归队热潮。
彼时三十三岁的余秋雨刚恢复教师编制,婚房是学院分配的十二平米筒子楼。
生活重担很快让文艺青年回归现实。
女儿出生次年,余秋雨在"清除精神污染"运动中被暂停职务。
看着丈夫整日对着稿纸发呆,李红通过招工考试登上南下列车。
深圳赛格电子厂的工资单存根显示,她每月将三百二十元汇往上海,自己只用五角钱买厂区澡票。
寄回的信封里常夹着书店小票。
那些托人代购的学术书籍,最终垒成《文化苦旅》的创作基础。
黄梅戏演员马兰闯入这个家庭的故事充满戏剧性。
1989年巡演后台,刚获梅花奖的马兰将《艺术创造工程》递到余秋雨面前:"请老师指教。"
泛黄的书页里夹着长江剧院的演出票,票根标注着《女驸马》的场次。
安徽省艺研所的老演员回忆,那次演出结束后,卸了妆的马兰穿着戏服就追到观众席,簪环上的珠串在余秋雨肩头扫过。
深圳流水线的噪声戛然而止在1992年初秋。
李红返沪整理冬衣时,在樟木箱底发现厚达三厘米的情书。
上海市徐汇区法院的离婚卷宗记载着调解记录:余秋雨承认"感情转移",主动放弃房产。
调解员记得李红签字时钢笔尖划破纸张的裂痕。
她不要抚养费也不要作品版权,只要了女儿的书包。
这场婚变成为上海文艺圈持久的谈资。
作协茶话会上,老作家们摇头:"糟糠妻最可怜。"
坊间传言马兰收到匿名信,指她在芜湖剧团排戏时突然晕倒。
倒是李红在深圳蛇口创办的少儿艺术班,培养出多位考入中戏的苗子。
2016年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这位艺术机构创始人望着落地窗外说:"当初选择放手,是不想让自己变成祥林嫂。"
余秋雨与马兰的婚姻持续了三十个春秋。
尽管网络不时传出"婚变"传言,马兰微博总在重阳节晒出两人在黄山茶园的合照。
最有趣的细节藏在黄山排云亭:导游指着悬崖边的连心锁讲解时,总不忘调侃那句被游客问及无数次的梗。
这锁可比深圳工厂的铁闸门结实多喽。
渔翁
想起毛主席时代的一个词:牛鬼蛇神。毛主席太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