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投降吧,您就听我一次!”1948年10月,国民党中将周福成的女儿专门来到了沈阳劝父亲投诚,谁知,周福成勃然大怒,可最后结果怎样呢? 那是一个秋风瑟瑟的十月,沈阳城外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国民党第八兵团司令周福成站在指挥部窗前,手里攥着蒋介石刚发来的电报,上面写着“坚守待援”四个刺眼的大字。 他当然知道,所谓的援军永远不会来了。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寒气闯了进来,是他的女儿周长秀,那个在北平读书的姑娘,此刻却出现在战火纷飞的前线。 “爸,投降吧,您就听我一次!”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她刚从北平秘密潜入沈阳,身上的棉袄还沾着夜行时的泥土。 周福成猛地转身,桌上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脸上的皱纹在跳动的火光里显得更深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这个在古北口扛着大刀片子和日本人拼过刺血的将军,此刻却像被子弹击中般踉跄后退了两步。 指挥部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周福成突然暴起,皮带上的手枪不知怎么就顶住了女儿的额头。金属的冰凉透过皮肤渗进血脉,周长秀能看见父亲的手在发抖,也能看见他眼底翻涌的痛苦。 这个曾经在腾冲战役里带着敢死队冲日军碉堡的硬汉,此刻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要你爹当叛徒!” 窗外的炮火声越来越近,震得玻璃嗡嗡作响,像是给这场父女对峙敲着倒计时的鼓点。 周长秀没有躲闪,她早料到会是这样,从背包里掏出一叠照片,那是她在解放区拍的,有分到土地的农民在麦浪里笑,有孩子们在新盖的学堂念书。 照片边角都磨毛了,显然被翻看过无数次。“您看看,这才是老百姓要的日子。城里粮仓早被当官的搬空了,士兵们饿着肚子站岗,您还要他们为那个逃到台湾的蒋某人卖命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般锋利,把血淋淋的现实剖开摆在桌上。 周福成不是不明白局势,三天前,53军的参谋们就偷偷算过账:全城弹药只够打两天,粮食早就见底,连兵团司令部的炊事班都开始挖野菜充饥。 更让他心寒的是蒋介石的态度,那些嫡系将领早坐飞机跑了,却留他们这些杂牌军在沈阳当炮灰。 可军人骨子里的执拗像堵厚厚的墙,他红着眼睛把照片扫到地上:“老子打了半辈子仗,没教过你当逃兵!” 门外的副官们听见动静冲进来,看见的却是令人窒息的一幕,枪口下的姑娘突然笑了,眼泪却成串往下掉。“您当年在西安事变抓蒋介石,不也是为他消极抗日?现在您倒要替他殉葬?”这句话像记重锤,把周福成砸得浑身一震。 1936年那个雪夜,正是他带着东北军的弟兄们冲进华清池,用枪逼着蒋介石联合共产党抗日。如今枪口调转,历史竟如此讽刺。 指挥部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周福成的手慢慢垂下来,枪管在女儿额头留下个浅红的印子。 他转身望向墙上那张东北地图,锦州和长春已经被红旗插满,沈阳就像暴风雨里的孤舟。 参谋长赵国屏趁机凑上前:“司令,弟兄们都有家小……”话没说完就被周福成挥手打断,老将军颓然坐进椅子,军装领口不知何时被汗水浸透。 第二天清晨,沈阳城门悄然打开。没有预想的巷战,没有“与城共存亡”的悲壮,第八兵团的士兵们沉默地列队站在街道两侧,枪械整齐地码放在空地上。而周福成独自躲在司令部里,把那套中将军服熨得笔挺,连勋章都擦得锃亮。 当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冲进来时,这个曾经扬言“战至一兵一卒”的司令官,正对着镜子刮胡子,嘴里念叨着:“我本来是要起义的……” 历史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转折,在哈尔滨战犯管理所的日子,周福成常常盯着铁窗外的白桦林发呆。 他想起女儿冒险来劝降的那个夜晚,想起自己差点扣下的扳机,更想起沈阳解放那天,老百姓箪食壶浆迎接解放军的场景。 1953年春天,当他在特赦通知书上按下手印时,忽然对来探视的女儿说:“你那会儿要是没来,爹现在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窗外柳枝抽了新芽,就像当年照片里解放区的麦苗。 信息来源: 山国上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研究委员会编《辽沈战役史料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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