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在头条里看到《风筝》视频片段时就不禁想起我爷爷,替地下党工作却戴着反革命的帽

绵里藏古 2025-07-05 17:35:53

每当在头条里看到《风筝》视频片段时就不禁想起我爷爷,替地下党工作却戴着反革命的帽子含冤入土。 那是1949年的一个夜晚,我婆婆开门看见一人晕倒在家门口,赶紧叫来我爷爷将其扶进家里。给那人喂了几口水后便苏醒了,随即给他做了一盆饭就着咸菜吃下,那人在连声道谢后匆匆消失在夜幕中。时隔一周后,那人又来到家里找到我爷爷,由此注定了我爷爷后来的命运。 原来,那人是重庆地下党,那天因为叛徒出卖被追捕,从小龙坎逃出翻过歌乐山凉风垭逃到我爷爷家门口时又累又饿晕倒了。后来看到我爷爷人很正派,又在龙凤乡中心校任校长,便做通我爷爷的工作将学校作为掩护地下党的一个交通站。在重庆解放前国民党疯狂捕杀地下党的时期,我爷爷这个地方掩护了几批从重庆撤离逃出来的地下党。至今我的脑海里都一直印着我婆婆形容那些逃出来的地下党的一句话“悲惨的狠,蓬头垢面,有的浑身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后来,为了更好地有利于掩护身份,这名地下党按照他上级的意思让我爷爷去争取担任乡长一职,这样,我爷爷便于1949年9月出任成了国民党重庆巴县龙凤乡最后一任“伪乡长”。在重庆解放后,因为我爷爷在白市驿当地有着较好的声誉,又为地下党工作,所以就继续成为重庆解放后巴县龙凤乡人民政府的第一任乡长。还参加过当地剿匪工作,有一次被土匪追到了曾家(现大学城曾家镇),逃进一农户家里反扣在大床背面才留了一条命。 由于我爷爷并未入党又喜爱教育职业,后面就没有从事行政工作而是选择继续在当地从事教育工作。悲惨命运始于文革,因为担任伪乡长一事被打成反革命,但因为没有血债也没有危害乡里行为事实,被除去公职回乡务农,于78年病逝。所谓的冤屈是指我父亲和叔叔在为我爷爷落实政策和恢复名誉这件事情上。 我父亲和我叔叔在受累于我爷爷这件事也从军队里复原到地方,1980年后被平反落实政策。为此我父亲和叔叔也向重庆市政府提出为我爷爷平反的申请,但要求提供当初为地下党工作的证人和证词。结果,能够证明的两个人,一个被文革迫害成了精神病,另一个被整怕了,打死也不愿意出具书面证词(只愿意口诉表态)。至今,我爷爷还戴着反革命帽子在地下,这就是历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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