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不需要那么多钱。”2020年,一生抠门的大学教授王泽霖,却大手一挥捐出

乐天派小饼干 2025-07-05 10:15:25

“我老了,不需要那么多钱。”2020年,一生抠门的大学教授王泽霖,却大手一挥捐出了8208万元。女儿知道后只说了一句话。 提起王泽霖教授,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抠门”,可就是这个一辈子省吃俭用、对自己极度吝啬的教授,晚年却一口气捐出毕生积蓄8208万元。 这还不算,早年间他还捐过几百万,一个把一分钱看得比天大的人,怎么在巨额财富面前,反而如此“挥霍”? 故事要从1942年说起,王泽霖出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家里穷到几乎揭不开锅,要是没有当兵的姐夫赵福仁时常接济,童年恐怕只剩下饥饿的记忆。 这位姐夫可不是普通人,从抗日战争打到解放战争,再到抗美援朝,一身的军功章背后,是九死一生的奉献,姐夫的言传身教,让王泽霖从小就明白,人的价值不在于索取。 1949年,7岁的他亲眼看到解放军为了不惊扰百姓,宁可睡在冰冷的街沿屋檐下,军队对人民的爱护,牢牢钉进了他心里,从那时起,他大概就懂了,有一种追求,远比个人温饱更重要。 那个年代,中国农业落后是摆在眼前的现实,于是,他报考了北京农业大学,想着能为国家出份力,毕业后,他被分到山西一个动物医院当兽医。 干了几年,他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鸡瘟、禽流感一来,养殖户的鸡成片成片地死,家底一夜掏空,看着农民们欲哭无泪的脸,他觉得光会看病还不够,必须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为了搞懂那些要命的病毒,1978年,35岁的王泽霖考上了南京农业大学的硕士,毕业后辗转几年,1984年调入了河南农业大学。 可当时的河南农大,科研条件差得让人心酸,实验室破败不堪,经费更是捉襟见肘。换作旁人,恐怕早就打退堂鼓了。 领导问他有什么困难、缺什么,他只回了一句:“给块地就行。”学校真给了他一块地,他就靠着这块地,自己动手,东拼西凑,从简易棚到平房,再到一栋两层小楼,硬是把一个现代化的实验室给“攒”了出来。 在那间简陋的实验室里,他没日没夜地研究,也正是在这里,他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拿下了好几项国家级重大成果,彻底打破了国外高端禽用疫苗的垄断。 他的成果不是躺在纸上的论文,而是实实在在转化成了生产力,全国的养殖户用上他研发的疫苗,鸡不生病了,腰包也鼓起来了。 大家打心底里感激他,有人喊他“活菩萨”,他听了却连连摆手,总说自己“就是个兽医,帮点忙罢了”。 他做的远不止“帮点忙”,上世纪90年代,“万元户”还是个稀罕词,他却把自己靠科研转化得来的400万,眼睛不眨地全捐给了学校,建了两座实验楼。 楼里采购的先进仪器,至今还在培养着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这只是个开始,到了2020年,78岁的王泽霖做了一个更惊人的决定。 他将自己毕生科研成果转化所得的8208万元,一分不剩,全部捐赠给河南农业大学,用于建设高水平的生物安全实验室。 这事他甚至没跟儿女商量,在他看来,这笔钱本就来自社会,用在科研上,比锁在自己家里有意义得多,女儿得知后,只在微信上回了五个字:“向老爸学习。” 同年,他荣获河南省科学技术杰出贡献奖,奖金300万,结果不出所料,这笔钱还没捂热,就又被他全数捐出,用于人才培养。 颁奖典礼上,他穿着向别人借来的西装上台领奖,典礼一结束,就匆匆换回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悄然离去。 他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朴素呢?住的是学校几十年前分的旧房子,家里的黑白电视机柜子油漆都掉光了,一件衣服补了又补,代步工具是一辆吱吱作响的旧自行车。 他总乐呵呵地说:“我和老伴退休金加起来一万五,够花了,穿太好,鸡都不认识我了。”他嘴里的“鸡”,是他研究了一辈子的伙伴,也是他服务了一辈子的农民的希望。 退休后,他生活依旧简单,散散步,和老邻居聊聊天,偶尔坐最便宜的火车去外地看看古迹,他关心国家大事,却从不张扬自己的功绩。 信源:光明网——“抠门”教授王泽霖,8000多万全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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