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前最让人心酸的一句话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和不幸,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她

桃花笑流年 2025-07-04 04:11:32

她死前最让人心酸的一句话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和不幸,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她身边有过不少男人,可没一个真心待她:要么图她身子,要么指望她生孩子,再不然就是冲着她那点名声。 真要说对她上心的,反倒是被外人传成“情敌”的许广平。 鲁迅待她也不错,可说到底只当她是学生,终究隔着点什么。 萧红打从成年起,每个月那几天就疼得死去活来,厉害的时候好几天爬不起床,比生场大病还受罪,吃药也不顶事,整个人都给拖垮了。 许广平以前也得过类似的病,在医院治了几个月不见好,自己买了“白凤丸”吃,没想到第二天就轻松了,没多久病根也断了。 萧红跟许广平熟了以后,私下说了自己的苦处,许广平就劝她试试这药。 结果真神了,萧红吃了再也没疼过。 她写信谢许广平,说“后来该疼的时候反倒比平常还精神,快活得不得了”,心情一好,写东西都顺手了。 萧红年纪轻轻就走了,许广平后来想起来特别后悔,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萧红在信里对她提过这事,话里话外像是埋怨又像是道谢,说“照你的话吃了药,身子是好了,可又怀上了”。 许广平知道萧红以前流过产,觉得她那身子骨根本经不起再怀孕,就算勉强生下来,兵荒马乱饭都吃不饱的年月,“生孩子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心里一直打鼓。 结果真让她说中了,怀孕后的萧红身子更虚,日子更苦,最后直接要了她的命。 研究萧红的学者桑农说过,翻遍所有关于萧红的记录,许广平是唯一真正关心她身体的人,是“对一个女人实实在在的体贴”。 这话一点没错。 萧红身边那些男人,没一个想到过这些,还个个觉得自己对她好得很,真是天大的讽刺。 更可笑的是,这样掏心掏肺的女人情谊,愣被好事之徒传成抢男人,荒唐事也算做到头了。 萧红走的时候,陪在身边的是骆宾基。 最后一刻,她最放不下的,是这辈子没得到过尊重、理解和公平对待。 这里的“白眼”,十有八九是冲着她那些男人去的:汪恩甲、萧军、端木蕻良,还有那帮子文人朋友。 这些男人不少名声在外,可没一个懂她。 不是自以为是,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把她伤得透透的。 生活中的萧红其实性子很软。 她骨子里就是个老派的中国女人,指望着相夫教子,吃苦受累都认了,能为丈夫豁出命去,就盼着“将心比心”。 可那些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好些老熟人的回忆里,甭管是莽撞的萧军还是娇气的端木蕻良,都摆足了老爷们架子,半点不心疼她。 过日子的小事最能看透人心。 从这些细枝末节就能明白:就算萧红这样满腹才华的女人,跟了那些男人,过得也像当妈。 他们只会没完没了地索取,让她干活,逼她睡觉,叫她怀孕,除此之外屁事不管,病得快死了都懒得看一眼,等人没了又写文章悼念装深情。 萧红闭眼前想起这些窝囊事,心里能好受吗? 更绝的是,这些男人个个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是文豪转世,压根瞧不上萧红写的东西。 靳以回忆过,萧红写完《回忆鲁迅先生》,拿给端木蕻良看看提提意见。 谁知端木扫了两眼,竟嗤笑起来:“这破事也值得写?有啥好写的?” 萧红脸上挂不住,红着脸争辩:“你写得好你写去,碍着你什么了,笑什么笑?” 萧红病重那会儿,萧军以为她睡着了,跟人嘀嘀咕咕嘲笑:“她那散文有啥好的?” 那些鼻孔朝天的“大文豪”们做梦也想不到:如今那个“枕边女人”写的东西,全成了传世的宝贝;他们自己那些“大作”,还有几个人乐意翻? 可惜他们没命瞧见,不然真是现世报。 老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萧红身后名就是最好的印证。 至于端木蕻良,晚年倒是常念叨萧红的好,1996年他临终前还对着录音机说“我对不起她”,这话后来收在《端木蕻良口述历史》里。 萧军呢,1988年人没了,他闺女萧耘后来在《我的父亲萧军》里写,老爷子晚年提起萧红“神色复杂”,但到底没细说。 骆宾基活到1994年,他写的《萧红小传》至今还是研究萧红的重要材料。 许广平1968年去世后,她儿子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里提过,母亲对萧红“始终怀着一种特别的怜惜”,说那是女人间才懂的苦。 信息来源: 骆宾基《萧红小传》 桑农《床头明月枕边书》 绿川英子《忆萧红》 靳以《悼萧红》 周海婴《鲁迅与我七十年》 端木蕻良口述、曹革成整理《端木蕻良口述历史》 萧耘《我的父亲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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