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武被特赦那天,刚一出来,整个人就被雷劈了一样——他的老婆郑宜兰走了,带着家里的钱,跟他最信得过的副官去了香港。 那天他没说话,中风倒在地上。 沈醉说,要是王耀武不是头一批被特赦出来的,也许不至于倒得这么快。 网友:他在功德林里那么费力的好好表现积极改造,不遗余力的主动揭发自己的老长官,都是为了能早日出狱,和妻子团聚,这股子心气支撑他去做这些违心的事,事做成了,妻子却如此待他,让他觉得自己之前一切的委曲求全说了那么多违心话,做了那么多违心事,此时已经毫无价值甚至沦为笑柄,他彻底懵逼了。 这事儿往深了想,可不是单纯的“渣女背夫”这么简单。王耀武在功德林那几年,过得那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每天被要求写悔过书、交代“罪行”,还得挨顿批斗,哪有半点昔日七十四军军长的威风?可他为了老婆孩子能过安稳日子,硬是把这股子倔脾气压下去,跟自己较劲儿似的把“改造”做得风生水起。 您想想,他那会儿揭发的老长官里头,有好几个是黄埔一期的袍泽,战场上一块儿出生入死过的。按说旧军队那套袍泽情深的规矩,多少还得讲点情面。可王耀武一狠心,把人家的作战计划、人事任免,连私房钱藏哪儿都抖搂个精光,就跟拍谍战片里那个“叛徒专业户”似的。功德林里头谁不知道他王军长“改造”得最彻底啊? 其实吧,这背后反映出那个年代的夫妻关系有多脆弱。抗战时期国民政府官员里头,光复员时跑路去香港的军政大员家属,就占了四分之一。女人为啥走?还不是因为谁都知道国民党完了,早跑早清闲!郑宜兰带着钱和副官跑香港,并不是单纯的“被副官勾引”这么简单。那个年代的军阀家庭,财权早就不在老婆手里了——蒋经国管经济那会儿,连孔祥熙宋霭龄的财产都敢查,郑宜兰手里攥的无非就是那么点“家用”,王耀武在台湾的军功章早换成“战犯”身份了,副官手里有点军情局的关系,去香港开餐馆做生意比守着个“特赦战犯”强多了。 可笑的是什么呢?王耀武在功德林里头的“努力”,其实早就被机关算尽了。当年功德林的“改造”有一套潜规则——越早表现积极的战犯,越容易被当“典型”报到台湾“邀功”。王耀武积极揭发自己老长官那些事儿,早就在台湾“国防部”档案里头摆着呢。人家在台湾早把他当成“叛徒教材”用过了,郑宜兰会不知道?她可能早就在香港广播里头听过“原配丈夫揭发同僚”的丑闻了。 这事儿最扎心的还不是被老婆抛弃,而是王耀武自己都意识不到“改造”背后的权力博弈。他在功德林里头拼命表现,其实跟当年在黄埔军校争名次没啥区别——还是把那一套军功、立场、忠诚当回事儿。可他的老婆、副官,甚至围观的网友早就明白:在新中国,一套军功章换不来家庭幸福;在台湾,举报袍泽的“邀功信”换不来老婆的心。两边都把他当笑话,而他却傻乎乎地把“改造”当成了救命稻草。 要是搁现在,王耀武这事儿肯定能上热搜。网友准得分成两派:一派说他“作茧自缚,早知道别揭发袍泽了”;另一派则心疼“战犯也有家庭悲剧”;还有一堆人要考古功德林的改造政策,考证郑宜兰到底是不是“ earliest escapee of post-war spouse mobility”(战后配偶流动最早的逃逸者)。可我觉得,这背后反映的其实是那个乱世里人对“稳定”的执念。王耀武把自己的一生押在国民党上,郑宜兰又把自己押在美元和香港身份上。夫妻俩最后对峙的局面,倒像极了两岸关系——一边抱着过去的功勋不肯放手,一边奔着未来的生存空间撒腿就跑。 有意思的是,王耀武临死前那几年,其实过得很清静。北京分了他一套四合院,他每天就在院子里种菜养花,再也没提过政治的事儿。倒是那帮被他揭发的老长官,晚年逢年过节还会托人给他捎来书信,半是嘲讽半是劝慰,说“你倒是落得清闲,我们还在台湾给人当反面教材呢”。王耀武每次都笑笑,把信折好塞进枕头底下。或许对他来说,这种平静才是他用半生颠沛换来的“改造成果”吧。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16年孔家都有婴儿车了,不可思议。这是宋霭龄与长女孔令仪在山西孔府留影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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