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人凤不顾朱家骅的保释,将关押在渣滓洞的前同济大学校长周均时处决了。

炎左吖吖 2025-06-30 09:40:40

1949年,毛人凤不顾朱家骅的保释,将关押在渣滓洞的前同济大学校长周均时处决了。这位了不起的物理学家的命运,早在8年前声讨“飞狗院长”孔祥熙,以其影响力带领学生发起运动时便注定了。 周均时,是我国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和教育家,曾担任过同济大学的校长。 然而,他在1941年因声讨孔祥熙而被扣上“煽动学潮”的帽子,随后被捕并关押在渣滓洞。 从此,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1953年,初春的四川岳池县,互助组组长杨大发蹲在田埂抽烟筒。 而远处邮差送来《人民日报》副刊,头版照片里正是重庆大学物理实验室的重建消息。 他掐灭烟头时,妻子突然指着报上某块油墨呵斥,“你心虚啥?” 杨大发触电般扔掉报纸,泥脚印正踩在“纪念周均时烈士”的铅字上。 就在五年前的同一天,渣滓洞地下二层的第七囚室里,四十九岁的同济大学前校长周均时教授,正用偷藏的粉笔头在霉湿砖墙上推演方程式。 几个年轻政治犯蹲在草席上,昏黄灯光照亮墙上扭曲的原子模型。 “记住能量守恒公式,”他敲着砖缝里新长的青苔,“就像这片苔藓,黑暗困不住生机。” 隔壁牢房的咳嗽声骤然停止,那是小萝卜头宋振中生前常趴的通风口。 1949年11月27日的重庆歌乐山,寒风卷着铁门撞击声。 军统行动组长杨进兴握紧匕首走向戴公祠,刀柄包着棉布吸汗。 八岁的小萝卜头被捂嘴按倒时,他瞥见孩子怀里半块发霉窝头。 匕首刺穿脊椎的瞬间,怀表从杨进兴兜里滑落,盘映出自己扭曲的脸,这是他在渣滓洞执行的第七十一次处决。 七小时后,周均时戴着脚镣写下最后字迹。 “吾心所向,唯科学与民主”。 沾着铁锈的钢笔尖划破信纸,像当年在柏林听爱因斯坦讲相对论时折断的铅笔。 杨进兴抱着档案袋冲出刑场时,重庆城南已经传来炮声。 他从死刑犯衣物里扒出件旧棉袄,裹着搜刮来的金条奔向成都。 藏进运煤车那晚,碎煤渣钻进他指甲缝,恍惚想起前夜解剖室台灯的刺眼光晕,那是他逼迫周均时讲解原子能原理的光。 1950年底的川北乡村,来历不明的杨大发成了岳池县新移民。 他将瑞士金表熔成两枚银戒,在农会登记表“文化程度”栏哆嗦着画圈。 第一冬修水渠,他带头跳进冰窟窿堵管涌,冻伤的脚后跟落下终生隐痛。 这痛感意外地缓解了他在渣滓洞用电刑落下的偏头痛。 “咱大字不识的,就要跟共产党走!” 杨大发在夜校举着识字本高喊。 村民发现他能读《四川日报》中缝的农业通告,他慌忙解释是看图上犁头猜的。 只有半夜偷偷阅读苏联农科杂志时,才露出渣滓洞审讯室里的眼神。 去年冬天,周均时在刑讯灯下画的水稻杂交图,竟在杂志上成了现实。 真正的风暴起于1953年3月的选民登记。 杨大发的浙江口音被邻县来的工作组识破,表格里“杨大发”三个字端正得不像农民笔迹。 当妻子在田埂上指着报纸骂他“特务”时,他下意识扑向报纸的动作被老民兵看在眼里,如同当年在刑场弯腰捡怀表的姿势。 8月在重庆市局档案科的放大镜下,两张照片的耳廓弧线完全重合。 年轻的刑侦员突然起身冲到院中,对着歌乐山方向摘帽鞠躬。 他认出渣滓洞档案里杨进兴行刑照片裤管上的煤灰痕迹,正是当年从周均时囚室搜出的同种无烟煤渣。 公审大会那日,杨进兴瞥见墙上“科学救国”的标语在阳光下反光,像极了周均时眼镜片的反光。 六十年后,重庆大学周均时雕像的眼镜框上落着雨滴。 物理系教授向新生展示1949年的监狱公式时,博物馆的玻璃柜里,那把刺穿小萝卜头的匕首正与周均时的钢笔并列陈列。 主要信源:(重庆日报传媒——红岩珍档|周均时在狱中仍鼓励青年学好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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