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澜的一生,拿的是爽文大男主剧本。
见过蔡澜的人都说,他身上有种矛盾的魅力 —— 西装革履坐在米其林餐厅评菜时,袖口能抖落出江湖气;叼着雪茄聊文学时,眼睛里又闪着顽童般的狡黠。
记得多年前看他的纪录片,镜头跟着他走进东京一家隐秘的居酒屋。老板递上刚剥的海胆,他用手指蘸了点芥末直接抹在刺身上,有人说他不雅,他眯眼反笑:"规矩是给懒人定的,美食要亲手碰才够味。"
那天他聊起年轻时在新加坡跑生意,为了尝一口凌晨四点的沙爹,能把整船货物扔给助理,自己蹲在街边跟摊主聊到天亮。"钱是工具,不是镣铐。" 他把竹签往桌上一磕,油渍溅在昂贵的西裤上,毫不在意。
他说,“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所以永远要记得,一有机会挣多一点,挣多一点钱就是挣多一点自由的空间。”
这种 "万物皆可玩" 的态度,贯穿他的感情观。
有次采访里主持人问他前女友数量,他掰着手指头数到一半突然笑:"记不清了,但每个都教会我不同的浪漫。"
法国女人的香水、日本女人的茶道、意大利女人的热吻... 他像收集艺术品般体验不同的人生片段,却从不让任何关系成为束缚。
他说,"女人最漂亮的地方不是容貌,而是这一个字,“脑”,这个脑要有趣才有用。我认为独立女性更可爱,她们有自由的观念,有自主的精神,那种女人才好。
整天就是谈车子谈衣服,那种女人笨得很,你5分钟你就完全知道她的脑里面想什么,那种女人不行的,无趣,无趣,无趣,虽然长得很漂亮但也没用。"
有人问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是谁时,蔡澜摇了摇头说:“没有,哪里有这样的事情,目前这个就是最爱的。”
有人问他,老了以后没有孩子后不后悔,他耸耸肩,"一点后悔都没有,我不喜欢有小孩子,因为我照顾不了,我自己都没长大,我连盆栽都懒得养,何况孩子?"
有人说他自私,有人说他通透。但当我们困在 996 的格子间里计算房贷,或是在相亲桌上背诵 "合适" 的标准时,不得不承认:这个拒绝被社会规训的老头,活成了多数人不敢想的样子。
该挣钱的时候,用极致的自律赚够享乐的资本,该享受时,又用绝对的自由把日子过成散文诗。
他说:“人生就是一场旅行,除了肉体的痛苦,所有所谓的痛苦都只是你想出来的。尽量地学习,尽量地经历,尽量地旅游,尽量地吃好东西,人生就比较美好一点,就这么简单。”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 "好人",却是把 "自我" 活到极致的狠人。这世上,敢把 "及时行乐" 写进人生信条,还真能从头到尾玩得漂亮的,真没几个。
他在小红书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谢谢关心,请不必担心,一笑”,这份洒脱豁然的人生态度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
人生在世,要尽情、尽兴、尽意!
蔡澜去世女性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