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沈醉刚走进白公馆内,就与一个胡子拉碴的疯子打了个照面,心中一惊的他顿

梦想者的奇妙 2025-06-28 11:07:20

1947年,沈醉刚走进白公馆内,就与一个胡子拉碴的疯子打了个照面,心中一惊的他顿时打呼来人,并表示“此人装疯卖傻,一定要严加看管!”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7年夏天,军统总务处处长沈醉带着随行人员走进监区,一眼扫过院子,原本只是例行巡视,但不远处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人衣衫褴褛,脸上沾满灰土,胡子乱成一团,脚下穿着一双破旧不堪的鞋子,在院子里绕着圈子跑,他的嘴里好念念有词,像是在自言自语。 沈醉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几秒钟后收紧眉头,他看得出来,尽管此人形貌疯癫,沈醉却敏感地察觉出了一丝伪装的痕迹。 这个“疯子”名叫韩子栋,1932年秘密加入党组织后,他受命潜入国民党蓝衣社,伪装成一名普通职员,以极高的谨慎度完成多次秘密任务,但1934年,由于组织内部出现叛徒,他的身份暴露,被军统逮捕。 自那时起他的自由便终结,他被先后关押在南京、息烽、益阳等地,每一处都留下了伤痕和痛苦,特务试图从他口中撬出党的情报。他死咬牙关,不吐一个字,身体被折磨得几近毁灭,但他的意志始终不屈。 后来他被转至重庆白公馆,这是当时西南最臭名昭著的监狱,在这里他见证了无数同志受难,也逐渐意识到想活着出去,已不能再依靠硬抗与沉默。 韩子栋开始琢磨另一种活路,看着那些真正疯癫的人被逐渐放松看守,他做了个决定,既然疯子在这里最容易被忽视,那就成为一个疯子。 韩子栋开始每日在院中疯跑,吃饭时抓一把米饭掺着泥塞进口中,时不时咧嘴乱笑,他的指甲蓄得极长,脸上刻意涂抹脏物,连衣服也从不更换,看守们开始远离他,讥笑他,说他是个傻子。 在疯癫的外壳下,韩子栋清醒地观察着监狱的结构,数着岗哨换班的时间,记下放风时的大门开关规律,他知道这里墙高水深,想正面突围绝无可能,唯一的机会,只能藏在意想不到的缝隙中。 沈醉那次的出现,险些让他多年的伪装前功尽弃,他被命令严加看押,短时间内再无放风的机会,但过了一段时间,随着沈醉离开,看守们又回到原来的松懈状态,他重新获得自由,疯疯癫癫地跑起来。 1947年8月18日,天气异常炎热,当天值班的是一名叫卢照春的看守,他正好被派去街上采购物资,按惯例带上了韩子栋,他对韩子栋已毫无防备,觉得这个疯子即便跑了也是个笑话。 走到磁器口街口时,他看见熟识的牌友在茶馆打麻将,赌瘾上头,他就随手把韩子栋拴在街口的柱子上,转身进了麻将馆。 韩子栋看着看守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他轻轻地挣脱绳索,没人注意到他,街市熙攘嘈杂,他的脚步开始加快,几分钟后,他混入了人群的另一头,白公馆再没能抓住他。 那天之后,韩子栋没有停下,他换小道,避官路,靠野果和露水维生,他熟记嘉陵江的渡口,在天黑之前混入一条小船渡江,他不敢多睡,每到一个村庄就打听消息,确认自己是否还在通缉名单上,他绕路走山一路北上,时隔十三年,他终于抵达了北方解放区。 组织接到韩子栋回归的消息,立刻派人接应,韩子栋没有诉苦,带着从牢中积累的记忆,画出多处秘密监狱和特务机关的位置,他所能提供的情报,为南下的解放军提供了重要参考。 信源:重庆日报——韩子栋:“疯老头”魔窟脱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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