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去年意外怀了四胞胎，分娩时全家人都紧张，就怕生了4个男孩。手术结束，手术室

一女子去年意外怀了四胞胎，分娩时全家人都紧张，就怕生了4个男孩。手术结束，手术室门一开，突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询问，老公激动的上前问医生。医生说两男两女！ 我攥着产房门上的金属扶手，指节都泛了白。当医生说出"两男两女"时，身后的母亲突然蹲在地上哭出声，手里的红鸡蛋滚了一地。岳母冲上去攥住医生的白大褂："大夫您可看清楚了？真不是三男一女？" 病房里挤满了亲戚，表姐举着手机直播，屏幕上飘着"龙凤胎都少见，这是双倍龙凤胎啊"的弹幕。隔壁床的产妇探头看了眼保温箱，小声问她老公："四胞胎得准备多少奶粉啊？"我数着护士递来的出生证明，老二的脚印歪在纸上，像片被风吹斜的叶子。 出院那天正下小雨，父亲举着伞在楼下转圈圈："老大叫安安，老二叫宁宁，老三叫团团，老四叫圆圆......"岳母打断他："女孩得取点文静的名，圆圆太土了！"婴儿车里突然传来齐齐的哭声，吓得送我们出院的护工手一抖，差点摔了保温箱。 现在四个孩子满百天了，阳台上挂满了彩虹色的尿不湿。母亲和岳母为了谁值后半夜的班吵过三次，最后在客厅拉了根绳子，左边挂着母亲缝的虎头鞋，右边晾着岳母买的进口奶粉罐。昨天社区主任来家访，看见满地爬的孩子直咋舌："你们这情况，能申请多胞胎补助......" 可上周去打疫苗，护士指着收费单说："四针自费疫苗，一共两千八。"我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工资条，突然想起怀孕初期妻子摸着肚子笑："要是四个闺女就好了，以后能凑两桌打麻将。"现在看着客厅里滚作一团的小家伙们，老大揪着老三的耳朵，老二往老四嘴里塞安抚奶嘴，妻子正蹲在地上给他们换尿布，头发上还别着昨天忘摘的发卡。 刚才下楼扔垃圾，听见楼下张婶跟人嘀咕："你说他家咋养得起四个？他媳妇生之前还说想辞职......"风吹过楼道，把我手里的奶粉罐标签吹得哗啦响。其实我也常对着存折发呆，可每次看见孩子们并排趴在爬行垫上，朝我张开没牙的小嘴笑，就觉得那些印着数字的纸片子，突然没那么重要了。只是有时候会想，当他们背着书包挤上幼儿园校车时，当他们将来要同时交四份大学学费时，我们现在攒下的这些笑脸，到底够不够换成他们的未来？你们说，要是提前知道会生四胞胎，还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这四个小讨债鬼是老天爷赐的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