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年,孙权病重,年轻的皇后潘淑日夜照顾,疲惫不堪。一天夜里,几个宫女趁着潘皇后熟睡之际,用绳索将她勒死。孙权得知后,气得吐血,大开杀戒,不久后病重而死。 潘淑的故事开始得毫不显眼。父亲获罪,全家抄斩,她和姐姐被发配入织室做奴。那地方,不见天日,昼夜纺丝,稍有怠慢就是鞭杖伺候。她不哭不闹,白日磨针线,夜里对着冷壁自言自语。 织室的房梁上总挂着几盏昏黄的油灯,火苗跳动的样子像极了她飘忽的命运。潘淑的手指被丝线磨得渗血,结了痂又继续被割开。有天深夜她对着墙壁说:"要是能变成一只飞蛾就好了。"姐姐吓得捂住她的嘴,可她还在笑——那笑声在石壁间撞出细碎的回响,倒像是墙里关着另一个和她一样的姑娘。 转机出现在某个梅雨季。孙权偶然经过织室,看见个瘦小的身影跪在湿漉漉的地上捡散落的丝线。雨水顺着瓦缝滴在她后颈,她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珠。那双眼睛让孙权想起年轻时在溪边见过的白鹭,湿淋淋地站着,却总让人觉得它下一秒就要飞走。当晚潘淑就被带出了织室,姐姐哭着想抱她,却被卫兵推得跌坐在泥水里。 入宫后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中风光。其他妃嫔笑话她身上总带着股织机油的味儿,她也不恼,只是默默把熏香换成薄荷味的。有次孙权喝醉闹着要吃新鲜的菱角,宫女们折腾半宿没寻来,她却提着个竹篮从后殿转出来——原来她记着小时候在老家水塘边见过野菱角,摸黑划船去采了半宿。孙权啃着带泥的菱角直乐:"朕的淑儿比那些金笼子里的鸟儿有意思多了。" 可权力就像浸了蜜的刀子。当太子孙登病逝的消息传来时,潘淑看见孙权对着奏折发呆,忽然想起织室里那些断了线的木梭。她开始学着批阅文书,指甲盖被墨汁染得乌黑也浑然不觉。宫人们私下议论皇后管得太宽,她听见了就把奏章摊得更开些,仿佛要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楷筑起一道墙。 登基大典那日,潘淑穿着金线绣凤的礼服站在丹陛上。礼官高喊"拜——"的时候,她突然瞥见角落里有个老宫女在抹眼泪。那眼神让她想起织室里教她分线的老嬷嬷,想起暴雨天姐姐偷偷塞给她的半块饴糖。铜壶滴漏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她望着底下山呼万岁的臣民,忽然很想问问他们:你们可知道这身衣裳重得能压死人? 孙权病倒后,潘淑守在榻前削苹果。果皮连成长长一条不断开,像条金红色的蛇盘在青玉盘里。她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梅雨夜,自己也是这样握着剪刀,只不过剪的不是果皮,而是从破絮里挑出的虱子。此刻孙权的呼吸声像破风箱似的响着,她忽然希望时光能倒流回织室,哪怕再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也好,至少那时候她还知道自己是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251年,孙权病重,年轻的皇后潘淑日夜照顾,疲惫不堪。一天夜里,几个宫女趁着潘皇
紫陌独行路
2025-06-22 10: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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