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雷佳音说:我14岁就长到了1米79,那时候太叛逆了,在操场上支锅涮羊肉,早恋闹得全校尽知,成绩太差,书也读不下去,只好选择了辍学。 辍学后无所事事,没事就跟几个逃课的同学瞎混,父母看着我可愁坏了,问我将来想干啥?我哪知道。 那时候家住在鞍山的老厂区,楼道里永远飘着煤气味。我蹲在巷子口啃冰棍,看着穿工装的父亲蹬着二八自行车下班,车后座绑着个铁饭盒,叮叮当当响得人心烦。他停好车冲我吼:"整天跟那帮混子扯什么蛋?"我扭头就跑,结果撞翻了王婶晒的酸菜缸,酸水顺着坡道流进下水道,我光着脚站在臭水里,看邻居们举着拖把追出来。 后来在游戏厅被我爸逮了个正着。他举着扫帚追了三条街,我钻进公共厕所躲了俩钟头,出来时发现他蹲在门口抽烟,烟头堆成小山。那天下着毛毛雨,他突然说:"要不你去你二姨夫的汽修厂试试?"我盯着地上积水的倒影,发现自己长得比他还高了,肩膀宽得能扛起煤气罐。 汽修厂的机油味熏得人头晕。我蹲在车底下拧螺丝,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有天中午偷喝客户的可乐被老板抓现行,他抄起扳手要砸我,我抡起千斤顶就要拼命。正闹得凶,厂门口突然停下辆红色桑塔纳,走下来个戴墨镜的女人,张嘴就问:"听说这有愣头青想当演员?" 我跟着她去了趟沈阳的演艺班。教室里二十来号人,有的蹲在暖气片上压腿,有的对着镜子练表情。老师让我演棵树,我就抱着树杈子站了一下午,结果被说像"被雷劈过的秃毛鸡"。夜里住在地下室,墙皮脱落得跟头皮屑似的,我数着老鼠打架打发时间,突然想起汽修厂那台没修完的红色夏利。 第一次拍戏是在哈尔滨零下三十度的冰面上。我裹着军大衣啃冻硬的面包,导演喊"开始"的时候,鼻涕泡在口罩里鼓成气球。有个镜头要跳冰窟窿,我磨蹭了半小时不敢下水,场务急得直骂:"你是不是爷们儿?"扑通一声扎进去才发现,冰水冷得能让人瞬间失聪,肺管子像被刀刮似的疼。 现在片场休息时,年轻演员总爱问我当年怎么熬过来的。我蹲在监视器后面啃苹果,看着他们用保温杯泡枸杞,突然想起辍学那年冬天,我蹲在游戏厅门口啃烤红薯,红薯皮粘在手上撕不下来。那时候总觉得未来像团模糊的雾,谁能想到现在居然有人花钱请我吃烤红薯,还得挑糖心儿的。 上个月回鞍山,在老厂区遇见王婶。她拉着我说:"你爸现在可骄傲了,见人就吹他儿子是明星。"我站在楼道里闻见熟悉的煤气味,突然听见顶楼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那辆老二八自行车还在,车后座的铁饭盒早锈成了古董。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演员雷佳音说:“几年前在高铁上,突然张译给我发微信,说汤唯想加你微信,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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