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国洲际导弹首次发射,但计算弹头的落脚点却难住了众多科学家,一位扫了数十年厕所的老人站了出来,仅用了一支笔、一叠纸,就准确推算出来弹头落脚点!当得知老人的身份后,众人却坐不住了。 1973年,西北某军事研究所的后勤部门来了一位新清洁工,年纪很大,头发花白,腰板挺得直。每天清晨,他会准时出现在厕所间,拿着刷子、铁桶、抹布,一言不发地干活。 中午吃饭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拿出一个旧饭盒,里面装着冷饭和几根咸菜。晚上,他会在宿舍床头点上一盏小灯,看着一本封面已经破旧的笔记本,写写画画,没人知道他在写什么。 有一次,技术处的小王上厕所,看到那位老人蹲在门口的地上,拿一小段粉笔头在水泥地上写一串串复杂的公式。小王看不懂,以为他是疯了,回去还笑着跟同事讲:“那个扫厕所的老头,是不是以前教书的?” 1979年春天,研究所突然接到上级任务,准备进行一次重要的洲际导弹试射。然而关键的弹道计算迟迟无法得出准确结果,试验时间已定,技术人员几次推演都出现偏差。上级催得紧,所里一时陷入焦灼。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位退下来的老专家忽然提到一个名字:“束星北。” 很多人一脸迷茫,有人问:“谁?”那专家叹了口气,说:“就是扫厕所那个。”第二天,一辆吉普车开进后勤区,几名军官直接找到清洁工宿舍。 门推开,束星北正坐在床边,一手拿笔,一手翻纸。他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来人,然后默默把笔盖上,站起身,拿起那本旧笔记本,说:“走吧。” 会议室内,年轻的技术员们还有些不服气,但领导一声令下,所有资料全部交给束星北。老人没有电脑,连计算器都没要,只要了一叠白纸和一支笔。他低头演算,公式迅速铺满整张纸,几个小时后,他在地图上点了个位置,说:“落点应该在这里。” 技术人员半信半疑地拿回去验证,没想到模拟结果几乎完全吻合,误差控制得极为精准。试射按期进行,弹头准确命中目标。消息传开后,整个研究所才知道,那个扫厕所的老人,竟是一位顶级科学家。 但束星北从来没有讲过自己过去的经历。他的资料夹里,只有几张老照片和泛黄的文稿。后来还是有人去查,才发现这个名字曾出现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欧美各大物理学刊物上。 他在柏林大学攻读博士,曾在普朗克门下做助教,还与爱因斯坦有过通信。他发表过一篇关于粒子轨道模型的论文,引起当时西方物理界的高度关注。 回国后,他拒绝了美国三所大学的教授聘请,坚持回到祖国。最初,他在大学任教,讲理论物理,也参与过国防科技项目。可因为特殊历史时期,他被打为“右派”,调往西北,成了清洁工。他从不辩解,只说:“安排就干。” 他被安排扫厕所的三十年里,从未停止思考。他从单位丢弃的旧纸堆里挑出背面干净的纸,装订成册当演算本。他在厕所墙角藏着一张小凳和一盒粉笔,偶尔趁没人时,在墙上写下最新想出的公式。有年轻人看见问他:“您这是在写什么?”他微微一笑,说:“算点小东西。” 那年试验成功之后,研究所为他专门腾出一间小办公室。那是一间废弃的仓库,被清理干净后放了一张旧桌和一盏台灯。他仍旧穿着那件打补丁的棉袄,仍旧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演算。不同的是,每天有年轻研究员排队来向他请教。他不讲大道理,只拿起笔,列公式,推演,讲原理。 在那之后的四年里,他为多个重点项目提供了计算支持,修正了模型参数,设计了两种新的预测方法。他没有计算器,全凭心算与纸笔。即便如此,他的结果从未出过一次偏差。 1983年冬天,束星北病倒住院。临终前,他将一本笔记本交给所里,说:“我这一生就在这上头了。”他又补了一句:“我的脑子如果还有用,就留下来研究吧。”研究所紧急上报,准备保存遗体做神经科研用途,但因冷藏系统故障,最终未能成功保存。 他去世那天,没有仪式,没有送行队伍。只有几个曾被他指点过的年轻研究员自发来到他住过的宿舍,打开那盏小灯,看着桌上最后一张演算纸。 几年后,他的名字被重新写入研究所档案,一份内部资料上这样记录:“束星北,男,物理学家,曾参与重大项目计算支持,贡献显著。” 再往后,有学生整理他的遗稿,发现其中大量是六七十年代国际前沿的推导模型,那些在国内几乎还没有被介绍过。他早已独立推演出来,只是从未发表。 束星北的墓地就在研究所后的山坡上,很小,一块石碑写着:“束星北,1907–1983。”没有头衔,没有奖章,碑下埋着一个沉默了三十年的天才。
1980年,我国洲际导弹首次发射,但计算弹头的落脚点却难住了众多科学家,一位扫了
十七仔
2025-06-21 19:17:48
0
阅读:5